“現在?”
“對啊,現在,如果真像你說的,這個周期知道結果,那我沒必要阻礙你賺錢,你之前說過開設海外賬戶的事情,我也可以幫你操作,
但我要知道你不隻是走運,所以說一下你為什麼選中它,詳細的說一下。”
不論是丁意說的,答應他之後的幫忙,還是他自己心中的傾訴欲,再遲疑之後江洋就開口說起關於他的分析。
丁意卻是一邊聽他說,一邊收拾背包裡的衣服,彎腰投足間,身體的晃動,以及某些姿勢角度在江洋眼中極有衝擊力。
那些俯首,彎腰的畫麵時刻衝擊著江洋的理智。
儘管江洋在說著正經事,但心中還是升起一個念頭:江洋,承認吧,你是不想離開這個屋子的。
直到丁意突然拿起另一套紫色內衣,走到房間的衛生間,扭頭對江洋說道:“你上這邊床上坐著跟我說吧。”
江洋不明所以。
丁意已經說道:“她們在泡溫泉,我想衝個澡再過去。”
“那我....”江洋想說,那我先走吧。
丁意已經拉開門走了進去:“你就在外麵說吧,我能聽到。”
還不等江洋拒絕,丁意已經走了進去,甚至於,門縫沒有全部帶上。
丁意走進衛生間之後已經繼續說道:“這樣我能聽到,你繼續說吧,他們內部的事你好像很清楚?你怎麼知道這些信息的?”
江洋聽著丁意的問話,在看著那門縫,他腦子裡思考的不是丁意的問題而是在考慮離開。
因為隨著水聲淅瀝瀝的響起,光聽聲音,江洋好像看到水珠滴落在潔白的身體上,然後才流在地麵。
這種場景,讓江洋覺得不太正常,一個男人在和一個淋浴的女人隔著半掩的門說著話。
重要的是,明明消下去的酒意,好像又開始充斥腦海,讓他呼吸有些炙熱。
除了理智再告訴他,他應該離開這個屋子,但更多的理智再告訴他:你現在應該進去。
丁意說了那麼多,做了那麼多,包括現在,她是什麼意思,你真的不明白嗎?江洋。
你還要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
難道你就不難受嗎?
兩人突然出現了短暫的沉默,房間裡隻有淅瀝瀝的水聲。
直到丁意的聲音突然呢喃的響起:“江洋,你還在嗎?”
“我在。”
又是一陣沉默。
“你要進來幫我洗下頭嗎?”
江洋這次沉默了。
到了現在的處境,他和丁意之間,已經不存在任何的自欺欺人了。
她在邀請他進去。
所以他要進去嗎?
腳步不受控製的挪動起來的,不論從情感還是欲望,現在的江洋都想進去。
他騙不了自己了。
儘管他分不清和丁意之間到底是欲多還是情多,但那些思考毫無意義了。
可腳步挪動的時候,心底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在問他:江洋,陸輕音怎麼辦?
蕭笑怎麼辦?
這兩個問題,讓江洋挪動的腳步,停住了一瞬間。
踏進去之後,很多事,江洋不得不重新考慮,這讓他心裡滿是矛盾。
但隱約明白,這是他心中最後的掙紮了。
他有個預感,
好像隻是簡單的一步,但它竟好似,決定了他的未來,以及好多人的未來。
你以後想做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呢?江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