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棉一愣,顯然是沒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輝哥,這女人說的......”
話未說完,祝棉感覺腰上傳來一陣劇痛,忍不住要驚呼出聲,卻被男人捂住了嘴。
“棉兒,我知道你覺得委屈,可是他們如此仗勢欺人,我們不要與他們計較了,乖,道歉。”
話說的柔情似水,可是眼神確是冰冷的嚇人。
在眾人眼中看到的確是好一對郎情妾意。
隻有祝棉感覺到眼前這個人好像換了個麵孔,極其瘮人。
毫無意識的點頭。
然後如同機器人一般走到祝夏麵前,吸了口氣,一張嘴,眼淚流進嘴裡,一股鹹澀味淡開。
她孤立無援,從來沒有像此刻這麼無助過。
“對不起,我...我有眼無珠,不該隨意汙蔑栽贓你,請...請你原諒我。”
她多麼希望此刻所有人都不認識她,所有人都看不到她狼狽的樣子。
眾人靜默地站在一旁,神仙打架,他們恨不得挖了自己的眼睛,離得遠遠的,不能殃及到他們這些小羅羅。
“您看,這樣是否消氣了。”
霍管家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說道。
祝夏小口吃著巧克力蛋糕,聞言抬眸看了一眼:“我被這兩位一會冤枉,一會質疑是來偷錢的,你說這麼善了是不是可惜了。”
“你不要得寸進尺。”
“那又怎樣。”
祝夏極為挑釁的挑了挑眉。
“霍家的宴會我覺得兩位應該可以不用參加了,你覺得呢。”
說完,在場的人都愣了愣。
這簡直是殺人誅心啊,要知道在任何場合,被主人家趕出去都是一件十分丟臉的事情,何況是上流社會,這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過不了多久,這件事情將成為圈子裡麵的茶餘飯後的笑資。
兩人剛想上前說什麼,黑衣人擋在前麵,意思很明確。
“江少爺,霍家現在還給你留點顏麵,要是再不走,那就隻能對不住了。”
霍管家正聲說道,絲毫沒有懼意。
“你到底是誰。”
江輝死死盯著麵前這個戴這麼麵具的人,這人絕對不是A市的,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
他的這句話也問出了在場所有人的疑問,A市什麼時候出了個這樣的人物。
“你不配知道。”
祝夏之前閒的時候學過如何變音,雖然不到位,但是平時用用差不多了。
祝棉能聽出來,那自然是祝夏故意的,不然如何能看到這精彩一幕。
她可不是大善人,對之前的恩恩怨怨可以既往不咎。
此仇不報非君子,他記下了。
兩人在眾人的目光中緩緩走出,縱使在如何淡定自如,總有一絲落荒而逃的意味。
“你侄子被欺負成這樣了,你不嫌丟臉啊。”
季昱看著都覺得怪慘的。
“他還不配丟江家的臉。”
江川語氣裡帶著一絲不屑。
上梁不正下梁歪,什麼樣的爹教出了個什麼樣的兒子。
蠢貨。
“好一出好戲,看來是我來遲了。”
聲音渾厚有力,眾人目光隨之轉了過去,一人率先進來,身後跟著兩排保鏢。
聲勢極為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