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
張無機其實早就醒來了,作為身體強悍霸道的元嬰體修,小渣女還妄圖在這裡挑釁他。
各種貓耳娘的誘惑姿勢被她做了個遍。
最後的結局,就是被狠狠地教育了一頓。
到現在還呈現半昏迷狀態。
不過張無機在過程中用了自己從神皇老哥那裡學來的快樂經,所以二人在紅塵妙法和快樂經的加持下,都得到了不小的好處。
張無機入了元嬰,才發現自己有點問題。
金玉骨聖法與造化劍經練到現在,出了一點點小小的問題。
二者從功效看,確實配合的天衣無縫,前者以血肉精華淬煉骨骼,後者則是以煉氣之法鑄強健體魄。
但問題就出在造化劍經上。
因為此法乃是一門劍經。
隨著越來越多的造化劍氣被金玉骨聖法吸收,張無機總感覺自己的骨頭有些不對勁。
至於哪裡不對勁,他也有些說不明白。
最後自己不會變成劍人吧?
兩門功法都屬於金火之屬,暴躁類型,所以張無機隨著時間的推移愈發的燥熱,若不是如此,他昨天也不至於著了小渣女的道,被迫來了一夜。
舒服了。
張無機滿足地抱著懷裡滑嫩嫩的妹子,心裡平靜無比。
然而就在他享受著這難得的時候時,卻被外部的嘈雜聲所驚擾,不由得坐起身來。
而旁邊的小渣女還在迷迷糊糊地尋找自己的大號抱枕。
“唔,無機哥哥,小染還能坐起來...”
張無機感覺自己的火氣又有蹭蹭蹭往上冒的趨勢。
不能待了。
要不然謝道友會被自己給弄暈第二次。
張無機火速起身穿衣,摸了摸小渣女的貓耳朵後,走出房門,就看到院子裡正在與人交涉的方百裡。
而他交涉的對象,則是令張無機有幾分驚訝。
天青色鎧甲,麵色嚴肅,修為不低,赫然是那莽朝鎮海軍。
他們怎麼會來此?
張無機下意識地想到了小侯爺。
不至於吧。
那小子沒必要找麻煩還要動用王朝正規軍的地步,若是腦子不好使,就不配當小侯爺了。
“幾位大人,他與我們萍水相逢,不過是喝了幾杯酒就離開了,出了事怎麼可能與我們有關?”
方百裡在鎮海軍麵前底氣有些不足,弱弱地解釋著。
三名鎮海軍一邊問話,一邊用探測法器在他身上繞來繞去,時而發出尖銳的爆鳴聲。
也許是交談了一會兒,這幾人對方百裡身上層出不窮的法器已經有了些免疫力,聽著他的解釋,邊好奇地把玩。
“不論怎麼說,你是我朝未登記在冊的修士,須得立即被看管,否則落入帝京那群人手裡,就不要想活著出來了。”
方百裡聞言苦著臉,他不是沒有登記,而是登記了以後,被鎮海軍通緝了,這番亮出身份,豈不是耗子見了貓?
看清了方百裡的猶豫,幾名鎮海軍對視一眼,有了些戒備。
“跟我們走一趟吧。”
“連你的同伴一起。”
“張兄弟,狗命啊!”
方百裡這才發現張無機已經走出了屋子,立馬眼前一亮,求救道。
而那名負責探測的鎮海軍,微微上前幾步,將那探測法器對著張無機一掃。
先開始還沒什麼反應。
讓幾人不由得麵露輕視。
啪~
等掃到張無機的氣海部位時,那法器竟然有了裂紋,劇烈地顫抖後,直接碎成了幾塊。
那負責探查的鎮海軍呆愣片刻,隨後火速後退幾步,怒斥道:“金丹法器破碎,你是元嬰修士?”
“偷偷潛入東陽府意欲何為!”
言語中,有幾分色厲內荏的味道。
畢竟他們幾個加起來,也不夠元嬰修士一根汗毛打的。
張無機麵無表情,淡淡道:“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是偷偷潛入的,而不是正兒八經的進來?”
“我朝元嬰修士皆記錄在冊,每個麵孔法器皆有記錄,若非如此,絕不可能破碎。”
“說!”
“你到底是誰?”
這個家夥聲音越來越大,似乎在給自己壯膽,而有人已經在聯絡支援了。
麻煩。
張無機從懷中掏出蕭纖纖給他的血凰軍令牌,以真元激發後,扔了過去。
那鎮海軍下意識伸手接過,打量了一眼,隨後大吃一驚,立即半跪,恭敬道:“不知是血凰軍大人在此,多有冒犯!”
“還請大人恕罪。”
“無妨,起來吧。”
“說說,發生什麼事了?”
張無機微微抬手,那幾個對他行禮的鎮海軍軍士就不由自主地起身,眼中的敬畏更甚。
“今日淩晨,我家侯爺的兒子,在東陽府紅花樓內遇刺身亡了。”
張無機眉頭一挑。
“確認身亡了?”
“回大人,是的。”
“可查清是何人或何等手段所為?”
“據我們接到的命令,巡查城內所有的魔道修士,估計是魔道手段。”
“大人若是有意,還請與我們的將軍聯絡。”
“明白了,你們先去吧。”
“是,多有叨擾,請大人莫怪。”
那幾名鎮海軍恭敬地行禮,緩緩走出了這間小院。
張無機站在原地,臉色若有所思。
魔道?
他感覺此事有些不簡單。
“無機兄,那家夥死了,難不成是你們做的?”
方百裡湊過來,有些後怕地問道。
若不是張無機在此,他估摸著今天就要交代了,一輩子走不出鎮海軍的大牢。
張無機沒有理他,隻是站在原地思考。
方百裡尷尬一笑。
“話說,無機兄你有其他身份為何不早點亮出來,咱們二人一路風餐露宿,何苦來哉?”
“怎麼,委屈你了?那去吧,找鎮海軍報道,他們會給你住處和吃喝的。”
張無機瞥了這個家夥一眼。
“彆彆彆,無機大人,我方百裡就是你的仆人,有事直接吩咐。”
“你出去,看看紅花樓,現在什麼情況。”
“尤其打探一番,那紅花樓主,現在什麼情況。”
“好嘞~”
方百裡麻利地離去,他作為奇巧宗的門人,若是沒什麼手段做些事情,張無機是不信的。
畢竟當初在龍島上,這個家夥的法器,那可叫一個花。
想了想,張無機沒有驚動衛染,而是徑直離去。
還是得找組織。
仙庭。
片刻後,秋意的屋子內,兩人已經相對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