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kgb好歹算個人物，居然跟毛熊黑手黨狼狽為奸，去跟cia買蘑菇，事情一旦曝光，白頭鷹、毛熊都不會放過你。”王海誠淡淡地道。
他腳下的屍體，正是卡德派去烏克藍跟徐傑交易的黑手黨頭目。
“死無對證，沒人會相信你的話。”卡德神色平靜。
“我做事不需要證據。”王海誠抬腳，將屍體踢到卡德身側，“我帶他來，是讓你看看不聽話的下場。”
話音剛落，他動用了時間加速之的能力。
唰！
屍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萎縮，變得乾瘦。
卡德眼睛瞪得堪比銅鈴，驚呼道：“不，不可能！”
“你可以伸手去感受一下，屍體變成白骨的過程！”王海誠由衷地建議道，“方便你更清晰地確認自己死後的狀態。”
卡德眼皮一跳，不敢動彈，生怕落得跟屍體一樣的下場。
“嗬……”王海誠目露鄙夷，放緩了時間之力，使得卡德看得更清楚許多，就像看電影那樣，設置了慢放，避免錯過走光之類的細節。
卡德看得冷汗直冒，視線裡乾瘦的屍體，以勻速的速度，持續縮水至皮包骨，接著皮膚褪去，露出森森白骨。
一刻鐘後，白骨風化，化成一堆粉末。
嘭！
王海誠輕輕打了一個響指，粉末消失不見，卡德卻嚇得身子顫了顫。
“現在，你還要不要好處，才肯聽吩咐做事？”王海誠神情玩味地道，“或者，你想試試某個部位化為白骨的滋味？例如右手？”
“不要，老板你儘管吩咐，我一定竭儘全力。”卡德神色惶恐，連聲道，“如果我身體有缺陷，再也坐不穩這個位置。”
王海誠淡漠道：“那就留到下次。”
卡德臉上閃過劫後餘生的慶幸。
“你不要再聯係徐傑和娜塔莎了。”王海誠下達第一個指令。
“是。”卡德一口應下，神色躊躇。
王海誠見狀，沒有多做解釋。
白天的時候，他在烏克藍的基地，把徐傑弄醒了，學習了那枚蘑菇如何使用的相關知識。
徐傑也是個不老實的家夥，說了兩次謊話，可被他敏銳地感知到心跳、呼吸之類的細微變化。
他隨便地將對方的幾根手指變為白骨，後者就認命了，將蘑菇的注意事項全盤托出，甚至連cia的機密也說了不少。
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他把徐傑、娜塔莎帶離了基地。
如無意外，徐傑、娜塔莎接下來會遭受烏克藍的通緝。
因為他給基地留下了活口。
那些昏迷的家夥，沒見過他，但記得徐傑、娜塔莎，百分百會死咬著徐傑兩人，以及針對兩人所屬的cia。
對於他而言，烏克藍跟cia狗咬狗，樂見其成。
“老板，我可以不聯係徐傑，但我怕他以後會出賣我。”卡德忽地大著膽子，朗聲道。
即使身為敵人，他也不得不承認徐傑是個不容小覷的對手。
他逼迫徐傑做了不少事，難保對方走投無路時，不會拖他下水。
“他不敢。”
王海誠跟徐傑說過，卡德對他還有利用的價值。
沒了幾根手指的徐傑，不會想不開的。
就算萬一，徐傑賣了卡德，那也無所謂。
他又沒動用紅色水珠控製卡德當傀儡，後者死了也不太可惜。
在來卡德的公寓前，他已經去了一趟某個場所，用掉了一滴紅色水珠和橙色水珠。
毛熊國的國都裡，又多了他一個新傀儡和一個土地之靈。
兩者都比卡德要重要無數倍！
“我明白了，老板。”卡德念頭急轉，恭順地應道。
“今後有事我會召見你的，其他一切照舊。”王海誠說完，嗖的一下消失。
卡德怔怔地望著空椅子，旋即使勁搓了搓臉皮，暗道：“難道我剛才是在做夢？”
哐當！
他對麵的椅子驀然間斷裂，化為粉末。
卡德呆立當場！
似曾相識的一幕，令他不寒而栗。
他環顧書房，腰肢不由得彎了些許，儼然在接受神明的召見。
……
港島。
王海誠回到深水灣彆墅時，天蒙蒙亮了。
他回了被窩，眯了一會兒，按照往常的時間點起床吃早餐。
八點多。
“港生，你在彆墅做得開不開心？”看著一身女仆裝的港生利索地收拾餐具，王海誠問了一句。
“開心，就是太空閒了，對不住老板你給的工資！”港生一副受之有愧的樣子。
老板幫了她辦了港島身份證，給的工資不低，偏偏前者一個星期都沒幾天住在彆墅的，導致她也沒什麼事做。
王海誠瞥她一眼，打趣道：“你的腿這麼長，有沒有想過去打籃球？”
老實說，馬當娜那種身材穿女仆裝比較好看，一貧如洗的港生差了點韻味。
港生目露詫異：“啊？我沒打過。”
她在老家都沒見過籃球，還是來港後偶爾在電視上看到賽事才懂的。
“籃球沒打過，要不你試試遊泳？”王海誠隨口一說，“反正你負擔小。”
他不懂遊泳，純粹以老司機的角度來點評的。
港生臉蛋蹭地一聲變得紅撲撲的，令王海誠想起原片裡某個鏡頭。
“呸，老板你壞死了。”她瞪了海王誠一眼，捧著餐具回廚房了。
王海誠嘀咕道：“這年頭，好人難做，我說的是實話啊。”
他確實想給港生找個新出路。
以她的勤奮好學，窩在彆墅，給他當女傭確實浪費了點。
另外，他提起的籃球和遊泳，有幾分認真的意思。
造就一個世界冠軍，不僅可以滿足他某些惡趣味，還能帶來一定的影響力與利益。
他手裡的青色水珠，能提高港生的身體素質，比什麼白頭鷹某些運動員服用的藥物還管用。
另外，他還剩下一滴蘊含水之本源的藍色水珠，縱然稀釋無數倍再給港生喝，估計也能起到明顯的效果。
“那就選遊泳。”王海誠做出了決定。
籃球雖然也很好，但需要隊友。
況且最頂尖的籃球聯賽是在白頭鷹，那地方的歧視事件比他頭發還多。
嘟嘟……
王海誠拿起大哥大，聽完後，腹誹道：“狄雲和餘文慧兩位師太，居然光天化日？”
成何體統？
不行！
他要去一趟尖沙咀彆墅，狠狠地教育她們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