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了幾秒,王海誠淡漠地開口:“你們有沒有查過他的底?”
“他車技很好,有車神之稱,入獄前……”李長江說了一大堆資料,顯然做過功課,“他入獄的五年裡,考了幾個證書,連獄警都對他讚不絕口。”
“我們的人裡,有一個喜歡賽車,就跟他有來往。”
“查查那家夥,沒有問題的話,讓他滾蛋!”王海誠淡漠地道,“有問題,依法處置。”
和鄧風認識的保鏢,肯定不是什麼核心團隊裡的成員。
對方最大的錯誤,就是不該替鄧風傳話。
李長江沒問為什麼:“明白。”
“另外,鄧風肯定跟毒販有聯係。”王海誠繼續道,“他多次往對手的車裡塞毒品,所謂的車神稱號,虛得很!”
原片裡男主的親爹次次都穩贏鄧風,然後車上莫名其妙地多了毒品,隻能跑路暹羅。
李長江直呼漲見識了:“還有這種操作?”
他以為隻有商業競爭才會玩盤外招,原來賽個車也這麼多花招?
“你知道該怎麼做了?”王海誠反問道。
按照李長江彙報的,整部片子的劇情已經進行到後半段了。
他也沒多大興趣摻和。
唯一讓他有興趣的就是男主的女朋友,可惜已經掛了。
不過,港綜世界裡至少有一個同款,以後碰上了再說。
“放心,他們兄弟倆不會有好下場的。”李長江保證道。
王海誠無語。
阿江的嘴可能是開過光的。
他記得喪褐去暹羅給男主打艾滋針,結果被反殺了,回港檢查確診了,可謂自食其果。
李長江出去做事了
王海誠則拿起電話,打給敖明:“老婆,是……”
敖明一聽到他的聲音,毫不客氣地掛斷了。
“至於嘛……”
王海誠嘟囔道。
……
下午。
王海誠去了敖明開的網球場,想要哄哄長腿女殺手。
“咦?”王海誠踏進某個邊緣位置的球場,目光微凝。
幾米外,敖明正和一位衣著土氣的女子,小聲交談著什麼。
敖明兩人警惕性十足,覺察到有人窺視,雙雙看來。
“哼!”敖明眼眸裡先是閃過一絲歡喜,旋即傲嬌地偏過螓首。
王海誠緩步走近,笑嗬嗬地道:“怎麼還生我氣?”
“不敢,你王大官人權勢滔天,天下無敵,小女子哪有膽子生你的氣。”敖明冷冷地道。
女子看了看敖明與王海誠,說道:“我先走了。”
“你萬事小心。”敖明囑咐道。
女子沒跟王海誠打招呼,筆直地往外走去。
“她是誰?”王海誠問道。
“怎麼?你又看上新獵物了?”敖明怨氣滿滿地道。
“沒有。”王海誠猜測道:“她應該跟你一樣,是殺手。”
“對!”敖明說道,“她叫阿追,混跡金三角,以前我有一次跟她並肩作戰過,交情還行。”
“阿追這名字怪怪的。”王海誠笑道,“沒有我的敖明好聽。”
“什麼你的?”敖明橫他一眼,“那是我的名字。”
“你是我的,包括名字在內的一切,都是我的。”王海誠抬手,強硬地抱住敖明。
咚!
敖明奮力地捶了某人,恨恨地道:“你就隻會欺負我!”
“沒有,我給你帶了禮物。”王海誠打了一個響指,掌心忽地出現一朵玫瑰花。
“就一朵?太沒誠意了。”敖明按捺住喜色,吐槽道,“還有,你這魔術不行啊,彆人都是一變一大堆的。”
王海誠神秘一笑:“這可是世界上唯一不會凋謝的玫瑰花!”
“我不信。”敖明臉上滿是“你在騙三歲小孩”的意味。
“我們打個賭,玫瑰花要是凋謝了,我答應你一個要求。”王海誠說道,“反之,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敖明警惕道:“什麼條件?”
“今年的生日,我計劃喊齊所有女人開派對,輸了你必須要來。”王海誠一字一頓地道。
他沒說是泳池派對,免得引起敖明的排斥。
他的魚兒裡,敖明、阮梅、梁小柔等寥寥幾個極少,甚至從未玩過雙魚坐的遊戲,更彆說……
“你的生日?”敖明躊躇了幾秒,“好,我答應你,但如果這朵玫瑰花在那之前凋謝了,都算我贏。”
王海誠笑了:“一言為定。”
他手裡的玫瑰花,是用時間暫停的技能加持過的。
即使沒水、沒陽光,扔在任何極端的環境裡,都能保持原樣一年。
就算主人家再怎麼折騰,玫瑰花也不會死。
因為時間暫停的技能隻單獨作用在玫瑰花上,類似獨立的小天地,其餘任何物體、生物都不會影響。
一年過後?
王海誠早就吃完九滴棕色水珠,再延長原樣,更沒問題了。
“我不會輸的。”敖明信心十足,哪有花兒不會凋謝的。
“現在不生我氣了?”
王海誠見狀,暗笑不已,決定把套路推廣到其他魚兒的身上,總會再有一兩個蠢萌蠢萌的上當。
“生!”敖明板著臉道。
“那就生兩個!”王海誠笑道。
敖明大囧,又想錘王海誠,卻被後者輕易地製住,重重地在雙唇上蓋章。
“唔……”
敖明象征性地掙紮了兩秒,旋即沉迷在王海誠的口技之中。
片刻後,敖明眼角餘光瞄到兩道倩影,慌忙推開雙手不老實的某人。
不遠處,海遙和凱馨溜之大吉。
敖明嗔怪道:“都怪你,讓海遙、凱馨看到了。”
王海誠瞅了一眼遠處溜走的兩個女殺手,打哈哈道:“怕什麼?她們是女人,我又不吃虧!”
有一說一,那個凱馨有著蕾絲邊的傾向,也不知道和海遙確定關係了沒有?
倘若確定關係了,他該想個辦法吃掉了。
蕾絲邊啊,兩世為人,他真沒試過。
“你是不是還想她們推波助瀾?”敖明語氣危險地道。
“沒你允許,我是不會碰她們的。”王海誠話鋒偏轉,“走,我包了一家西餐廳,和你燭光晚餐。”
他不會每次吃飯都在海青酒家,偶爾也會吃西餐,搞點小浪漫的。
……
七點。
西餐廳。
酒過三巡,王海誠說起幾個後世的顏色段子,逗得敖明連連丟白眼。
“不準再說了。”敖明雙頰緋紅,警告道,“難聽死了。”
某人越說越過火,譬如什麼結過婚的女人,很多是腥風穴雨,男人吃不消之類的!
“我又不是說你。”王海誠饒有深意地道,“你一點都不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