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意思。”
重溫了下玩命海上追逐戰的畫麵,王海誠感慨出聲。
雖然馬友並沒有像原片那樣控製不住自己,但王海誠觀察到對方還是有感應的,在酒店用餐時坐立不安,身子不自然地輕微晃動著。
倘若玩命和馬友兩人靠近的話,應該會有更清晰的感應。
一念於此,王海誠不由得暗道:“有時間的話,得找找看,港綜世界有沒有臉熟的雙胞胎美女。”
他記憶裡的港片,由一人分飾兩姐妹的片子雖少,但還是有的。
不過,明確是雙胞胎的,貌似真沒有。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看漏。
嘟嘟……
大哥大的響聲,打斷他的沉思。
“誠哥,馬伯父想問問你的銀行賬戶,他想馬上把錢轉進去。”電話是唐心打來的。
王海誠說了一下賬戶。
過了一會兒,銀行經理打電話過來,主動向他彙報有一筆五千萬的資金彙進來。
王海誠應付兩下想要討好他的銀行經理,接著就打給油麻地的何尚生,招呼他做事。
大哥榮和泰山兩人進的醫院,就是位於油麻地的。
……
午間時分。
聖彼得醫院。
玩命給泰山帶了熱乎乎的午飯。
“慢慢吃,很燙的。”玩命說著,忽地看見一群人,湧了進來。
他爆了一句粗口,警告道:“喂,不要妨礙我大哥吃飯!”
領頭的曹師爺冷哼道:“小子,你是自投羅網,這家醫院是我們罩的。”
玩命看向泰山:“老大,我們換醫院。”
“好……啊……”泰山激動之下,打翻了飯盒,全灑在了關鍵部位。
玩命擦了幾下,隨即抓起曹師爺的衣領,怒目而視。
曹師爺神色輕蔑。
他身邊的小弟們,近乎同步地拿出手槍,指著玩命的腦袋,後者不甘地鬆開。
“小子,本來我是想讓榮少爺去做一件事,既然他廢了,你車技又不錯,那就由你來代替他去做。”曹師爺言語中充斥著命令的口吻。
玩命沉著臉:“做什麼?”
“這你就不用管了。”曹師爺冷冷地道,“記得……”
這時,一道戲謔的腔調冒出:“我來告訴你,他們是想拉你去劫囚車。”
曹師爺神情劇變,猛地扭頭。
視線裡,一個戴著口罩的黑胖子不知何時出現在病房門口。
唰……
曹師爺的一眾小弟,紛紛調轉槍口,指向黑胖子。
“劫囚車?”玩命神情難看,厲聲道,“我不乾。”
開玩笑!
他打架是很拚命,可劫囚車這種提著腦袋的犯法事,絕不願意摻和。
“小子,你是誰?”曹師爺陰著臉,語氣中充斥著殺意。
“我是油麻地重案組,何尚生督察。”黑胖子摘下口罩,露出玩味的神情:“曹師爺,你們是要跟我們警方比槍多嘛?”
話音未落,一群荷槍實彈的警員,從門口衝了進來。
“彆動,放下武器!”
“放下槍。”
曹師爺神色僵硬。
眾小弟齊齊地望著曹師爺,有個衝動的,抬手就要反抗!
砰!
一顆子彈,穿過玻璃窗,射中他的腦袋。
噗……
某個小弟為他的魯莽,付出生命的代價。
曹師爺等人嚇了一跳,心中凜然道:有狙擊手!
“投降吧,藏械判不了幾年的。”何尚生忽悠道,“而且,劫囚車這事,我們警方又沒有證據。”
他說的半真半假。
現在是沒有證據,可不代表回警署審不出來。
曹師爺猶豫了幾秒,當機立斷地道:“你們哪來的槍,還不趕緊放下來?”
眾小弟一聲不吭地將槍放在地上,束手就擒。
何尚生心下鄙夷。
裝,使勁裝。
他倒要看看曹師爺能裝到何時。
“除了那兩位,全部帶回去。”何尚生下令道。
重案組的成員們,上前拷走曹師爺在內的一眾小弟。
“小子,算你運氣好。”何尚生看了看一臉警惕的玩命,“王生找你,便順手給我送了一個功勞。”
“哪個王生?”玩命問道。
泰山興奮地尖叫起來:“是不是亞視的那位王生?他要收我們做小弟?”
“你們彆做白日夢了,王生壓根看不上你們這群古惑仔!”何尚生紮心紮肺地道。
泰山如同一盆冷水當頭澆下,開始慌了:“王生,不會是想弄死我們兄弟兩吧?”
“白癡。”何尚生懟了一句,緩緩地道:“有個富豪托了王生的熟人,表示願意花五千萬請王生找回失散多年的兒子。”
在他來醫院前,王生跟他提過,可以透露相關情況,反正這件事沒有隱瞞的必要性,還不如大大方方地廣而告之。
說不定還會有冤大頭上趕著送錢。
此話一出,病房內所有人都驀然回首,目光直直地鎖定玩命。
泰山呆住。
玩命懵逼了,喃喃道:“難道要找的是我?”
“廢話,不是你,難道是我?”何尚生推了玩命一把,提醒道,“王生讓你下午四點到半島酒店,你的雙胞胎兄弟在那裡等你。”
玩命愈發呆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
下午四點。
玩命神色糾結地走進半島酒店。
“你就是玩命先生吧?”某個侍應生看到他出現,迎了上來,“馬友先生在這邊等你。”
那個馬友難道就是我的兄弟……玩命吸了吸鼻子:“帶路。”
他跟著侍應生走到一處卡座前。
一個正在給咖啡加糖的西裝男子,適時抬起頭,看到了玩命。
兩人四目相對,均從彼此的眼中,看到濃濃的錯愕。
“是不是一模一樣?”馬友對麵的王海誠,饒有興致地道。
“王生,我有一種照鏡子的感覺。”馬友坦率道。
“你們是雙胞胎,樣子相同是正常的。”王海誠淡淡地道,“不過氣質、談吐截然不同。”
玩命回過神來,率先對王海誠道:“你就是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