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一動,王海誠控製門後的空氣水分,覆蓋住門把手,輕輕一扭。
哢嚓!
房門從裡麵開啟。
聽到門開的聲音,阮梅豁然坐起來,視線裡出現王海誠的身影。
“啊!”阮梅驚叫一聲,“你,你……”
她垂下腦袋,臉蛋一片通紅。
“你什麼你,你就認命吧!”王海誠直奔大床,用力地抱住阮梅,“你和紀文兩人聯手人,讓我做了好幾天的和尚,是時候付出代價了。”
“無賴,放開我!”阮梅邊掙紮,邊甩鍋道,“不關我的事,是紀文出的主意。”
“我不管。”王海誠蠻橫地道,“誰讓你們算計我,今晚我要你們血債血償!”
“你,痛啊!”阮梅猛地咬住某人的肩膀,瞳孔裡水花泛濫。
……
翌日清晨。
阮梅慢慢睜開眼睛。
某些記憶,頓時洶湧而來。
她騰地直起身子,痛到臉蛋皺成一團。
旁邊,雷紀文也被驚醒了。
她霎時間也沉下臉,有些片段不停地在腦海裡回放著。
眼下的房間,是王海誠的。
昨晚,她們……
“我要跟他拚了!”雷紀文咬牙切齒地道,心中隱隱掠過一絲懊悔。
她低估了某人的無恥程度。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單獨和王海誠旅遊。
“對,我要咬死他。”
阮梅也恨恨地道。
“能不能換個部位咬?”王海誠推著一輛餐車進來,嬉笑道,“其他部位,我怕你咬不動。”
雷紀文像隻老虎,張牙舞爪地撲過來:“混蛋,你竟敢,敢……”
王海誠接住醋壇子,神態認真地道:“你和阮梅,是我最喜歡的兩個女人,就算你們生氣也好,怨恨也罷,往後幾十年,甚至幾百年,我都不會放手的!”
雷紀文愣住。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很自私啊!”阮梅罕見地怒斥,“有沒有考慮過我們的感受?”
“那你們捫心自問,真的舍得放下這段感情?”
阮梅怔了一下,旋即漲紅了臉:“就算我們放不下,但是昨晚你怎麼可以……”
“我可以答應你們,以後沒你們的允許。”王海誠鄭重地道,“不會讓你們一起的。”
阮梅下意識地點頭:“好。”
雷紀文本能地感到有些不對勁。
“來,你們要打要罵,也得吃了早餐。”王海誠招呼道。
阮梅和雷紀文也覺得肚子餓了,繼而坐在床邊用餐。
半響,填飽肚子的雷紀文,智商又重新回來了。
她用力撕扯了一塊麵包,怒視著某人:“明明我和小梅都還不曾答應沒名沒分地跟著你,怎麼你的承諾就成了那個?”
王海誠心下偷笑。
人是一種適應性很強的存在。
一旦做過了極端的事情,再做一些稍稍不那麼過分的事情時,就會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
而且,有一就有二。
王海誠可不會隻享受一次。
經閨蜜提醒,阮梅也如夢初醒,喃喃道:“是啊,我們都沒允許你一腳踏兩條船,怎麼就……”
“行了,乖乖吃飯。”王海誠斬釘截鐵地道,“反正你們允不允許,都改變不了我的決定。”
他說的是事實,也是宣言。
雷紀文、阮梅對視一眼,默然無言。
這還是她們第一次見到了海王誠這麼強勢的一麵。
莫名地,她們升不起反駁的念頭。
搞定了……王海誠將兩人的小動作看在眼裡,心中浮現滿足感。
最困難的那一關,已經讓他度過了。
後續的左擁右鮑,隻需留出時間,讓她們慢慢適應就行。
……
吃完早餐。
阮梅和雷紀文兩人繼續在法蘭西參觀景點。
王海誠表示有工作要忙,在酒店裡辦公。
實際上,他喬裝打扮,用了假身份,坐飛機前去位於北非的西撒哈拉。
在動用了大量的飛禽,王海誠先是找到了飛鷹計劃影片裡的那個綠洲酒店,再繼續根據記憶,搜索到基地附近的“地標”——某個部落拜祭的獨特神像。,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