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第一眼先看眼睛。
楊銘在東方文華大酒店的花園那裡,他和烸子第一次見麵。
烸子從蒙古草原回來,被人接去洗澡,換了衣服。
本來還想讓他剪掉長發,刮掉胡須的,烸子不願意。
當烸子來到這一座五星級大酒店的花園。
他已經得知,是帝國集團董事長楊爵士要見他。
對於楊爵士,海內外皆稱呼為華人之光,對於國內的經濟,教育等等起到很重要的作用。
烸子是很佩服楊先生的。
當楊銘和盈拉等人過來,看著留著長頭發,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一個年輕男子站在那裡。
他知道,這就是那位北大才子烸子。
看到他前世,很出名的一個人物就站在他麵前的時候,楊銘真的有些感慨。
當然,在他來到這個世界後,形形色色,各種各樣的大人物,他都見過了許多。
“烸子?”
楊銘問道。
烸子轉過身,楊銘就注意到烸子。
此時的烸子眼睛是帶著一股靈氣的。
很乾淨很單純的那種靈氣。
“楊先生,你好。”
烸子伸出手,很尊敬和楊銘握手。
在許多人看來,楊爵士可能是香江大資本家,除了錢就是錢。
但是,烸子從報刊得知,楊先生對於國內的經濟,教育等等確實起到很大的作用。
楊銘和烸子握手。
他知道,和這種人說話是最容易的,對方根本就沒有什麼花花腸子。
“楊先生,那首詩歌,我看了,不知道是誰寫的?”烸子急忙問道。
是誰寫的?
不就是曆史那個烸子寫的?
當然,楊銘不可能說出來。
那一首詩歌表麵和實際是完全不一樣的。
要不,曆史的烸子也不可能寫完這一首詩歌沒有多久就離開了這個世界。
“一位匿名詩人。”
匿名詩人?
烸子問道:“楊先生,我想和這位詩人做朋友,不知道能不能見見他?”
楊銘搖搖頭。
“你覺得這一首詩歌如何?”
此時的烸子心態還是正常的,和未來幾年後還是不一樣。
也就是說現在的烸子,和後來的烸子也是不一樣的。
雖然後來許多人讀完這一首現代詩,然後分析對方為什麼要那樣離開這個世界?
但是,基本都很難分析得清楚,因為他們不是那個時候的烸子。
有人說烸子是屬於“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的“一代人”,親身經曆了從六七十年代扼殺物欲、隻講精神,到八十年代末期的摒棄精神、物欲橫流的社會轉型過程。
麵對現實,理想主義者的烸子困惑了,希望破滅了,覺得不能“詩意地棲居於世”了。
同彆人盲目沉醉於物質生活享受的幸福感比較起來,他更多地感到來自內心分裂矛盾的痛苦。這篇詩歌便是他人生痛苦體驗的結晶。
除此之外,也有人認為,這首詩的創作契機也有可能包含“情詩”的成分,“大海”也可能有具體所指。
烸子在去世之前一段時間裡,與已經分手並移居鵬城,還打算移民海外的初戀女友保持著友情性質的通信。
據此推測,這一“大海”意象,應與對海邊的鵬城或太平洋彼岸的初戀女友的想象有關。
“楊先生,這個人和我一樣,他很孤獨,沒有人能夠理解得了他。”
“孤獨也好,絕望也好,在我看來沒有什麼比活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