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閃亮登場!(2 / 2)

而景元見他像隻橫衝直撞的小燕兒一樣奔過來,好笑地張開雙臂,順順利利地把彥卿抱了個滿懷。

“將軍…”彥卿的小臉埋進他懷裡,含糊不清地喊他。

“彥卿,好久不見。”景元溫柔地拍拍他的後背,與不遠處站著的鐘離點頭,棕發男人便也頷首,轉身離開。

好一會兒沒人說話,隻有晚風溫柔吹過。

不過抱得實在夠久了,彥卿鬆開手,有些不舍得離開這個暖烘烘的懷抱,率先問道:“將軍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其實景元並不太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當初巡獵的隊伍歸來時,他並沒有看見彥卿的身影,這個從小養到大的孩子留給他的,隻有一柄插在步離人身上的斷劍。

景元自拿到那柄斷劍就常盯著它出神。

為了不耽誤工作,那把劍便被掛在了寢居裡,他卻依然控製不住地去想那個孩子在握著這樣一把斷劍還在殺敵時是怎麼樣的情景。

某天,景元照舊盯著這把劍不自覺發呆時卻有一道異光閃過,來不及反應,他就來到了這個叫提瓦特的世界。

不僅如此,他還在其他人口中得知了一個代號為「劍客」的少年執行官,也叫彥卿,金色頭發,十五六歲。

抱著一絲僥幸,景元去北國銀行找過,卻並沒有見到這個人,幸而,真的是他的彥卿。

兩年未見,這個他從小養到大的孩子身高抽條了不少,稚嫩的輪廓淩厲起來,不變的是愈加耀眼的鋒芒。

解釋完自己的情況後,景元卻見彥卿嚴肅地皺起眉頭。

“可是將軍,彥卿的劍並未斷過。”少年當即把之前與步離戰鬥的劍喚了出來。

這把劍身長三尺,通體淬著寒光,表麵帶著細密的裂紋,卻依然削鐵如泥,不影響使用。和景元印象中隻剩半截的劍並不相同。

這就奇怪了。

他曾仔細觀察過那斷劍,確定和彥卿手中的是同一柄。那劍並未與景元一同前來,不能比較。這事便隻能先擱置下來。

景元又提起他曾去北國銀行找過彥卿的事,少年卻不知曉。

“沒有一個人告訴過我!”金發少年心裡有些怨起大堂裡的接待員。

景元笑笑,摸上彥卿茸茸的腦袋:“我是昨天去的,他們說不了解你的去向。”

一天前,彥卿還呆在層淵巨淵的地下礦洞裡,怪不得沒有碰上。

他恍然大悟,但又悶悶道:“那彥卿今天去也沒人說,要不是鐘離先生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見到您呢!”

他這才想起來還有鐘離,不過轉身望去卻沒看見他的身影,想來是走掉了。

“將軍是怎麼認識他的?”少年好奇地問。

“這……就要從我剛來那天說起了。”

景元來到提瓦特的方式非常奇特。

當時鐘離正和往生堂的胡桃堂主外出做事,景元突然就從天上掉進人家準備的空棺材裡,嚇了他們一跳。

幸好聯覺信標還在運作,交流一番後景元才發現自己竟然來到了另一個世界。他暫時沒有回去的辦法,就被胡堂主好心地收留在往生堂。

景元並不知曉璃月的曆史與禮數,但羅浮的文化似乎與之類似,胡堂主聽了之後兩眼放光,靈感倍增。於是他便和堂主一起去跑業務,閒暇時幫忙想些新點子。

“所以您現在是?”

“往生堂的顧問。”

彥卿看著笑眯眯的景元。白發男人換了身改良版的璃月服飾,少了一分神策將軍的威嚴,多了一分逍遙自在的悠閒。周身溫文儒雅的氣質確實像個合格的顧問。

少年佩服地想,將軍不需要係統的指引也能找到謀生之路,還直接遇見了這裡的神明,真是厲害啊!

“將軍,我也找了個兼職。”

金發少年撓撓臉頰。語氣飄忽,眼睛不敢看他,景元便知道他這是在心虛了。

“我聽鐘離閣下說了,你現在是愚人眾執行官。”景元饒有興趣地問:“執行官是乾什麼的呢?”

好問題。

要是直接告訴將軍,他現在正和一幫看上去就不懷好意的的人混在一起,密謀奪取其他神明的神之心的話,估計景元一定非常難以置信。

彥卿低頭盯著自己的腳尖,斟酌措辭:“是……是駐留他國幫助本地人民改善生活的外交人員。”

他剛說完,一直沒吭聲的係統陡然跳出來刷存在感:

【少年,不要忘記自己的定位!你明明是擁有悲慘過去,卻誤入歧路執迷不悟,等著人來救贖的高逼格美強慘!】

景元眨眨眼,重複了一遍:“悲慘過去,誤入歧路,執迷不悟?”隨著他一字一字重複,彥卿的臉慢慢漲紅。

“啊啊!!”

這人設係統說出來還沒什麼,但從將軍口中說出來卻讓少年羞恥度爆棚。

“不是不是!”彥卿瞬間炸毛,手忙腳亂地想要堵住係統的嘴,可這廝沒有實體,他隻好慌忙地伸手去捂將軍的耳朵。

晚了。

景元挑起眉毛。怎麼每一個詞都認識,合在一起就聽不懂了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