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要我去相親?”
北城,陸家。
陸修聽著父母剛剛說的話,下意識的揉了揉耳朵。
在南城見過陳若玟之後,陸修就知道自己認錯了人。他不知道自己以前認識的那個“陳若玟”到底是誰,但有一點他很清楚,那就是真正的陳若玟絕對不會告訴他答案。
所以他沒有去問,而是直接回了北城。
那個女孩兒在華光實習過,隻要他去人事部調檔案,很快就能弄清楚她的身份。
隻是此時的陸修還不知道,郭靜沅是餘向禮當初借了他的名號塞進總裁辦的,人事部也沒有閒的多說,陸修隻以為郭靜沅是走正常渠道進來實習的。
實習生要登記身份信息,所以陸修很快就知道了,那個女孩兒叫郭靜沅,南城人。在南城一中讀的高中,後來考入了南城大學醫學院。
人事部還登記了郭靜沅的手機號,隻是陸修覺得直接打電話太過冒昧,而且會給對方一種自己在調查她的不良印象,所以還是想先去南城見了人再說。
隻是現在大學還沒有開學,陸修不知道郭靜沅住哪兒。南城又那麼大,大海撈針談何容易。
所以他把這件事情暫時壓了下來,準備等開學之後再動身。
沒想到這一耽擱就出了岔子。
父母居然又要讓他去相親了,相親的對象還是自己惹不起的餘家。
“為什麼要和餘家的人相親?不是說那個承諾早就作廢了嗎?而且餘家隻有向禮一個兒子,讓我跟他相親?”
“當然不是。”陸明軻有點無語,哪有讓兒子跟兒子相親的道理?“既然說相親,當然是餘家的女兒。”
“餘家哪有什麼女兒?”
陸明軻歎道:“我也是前段時間才聽到的消息,原來餘向禮還有一個親妹妹,叫餘向儀。隻是生下來的時候身體不太好,找人算了一卦,說是在18歲之前不能見人,所以餘家才一直隱瞞著她的消息。現在滿18歲了,餘家確定她沒有危險,才把人給推了出來。”
陸修無語:“這您也信?”
他知道古代的時候好像是有這麼個說法,但是現代社會,相信科學,哪還有人信這些東西?
就算是真的,大數據下哪有人能瞞到18歲還密不透風?生活怎麼辦?社交怎麼辦?上學又怎麼辦?
想都不用想,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兒肯定有問題。
陸明軻搖頭道:“你不懂,以餘家的勢力想藏個人有什麼難的?你餘爺爺雖然位高權重,但是年齡大了,他那個時代信奉的東西跟現在可不一樣,這麼做也不奇怪。相反的,如果這個人不是餘家的女兒,以餘家的勢力怎麼可能大動乾戈的來捧一個跟他們沒關係的人?”
這話說的很有道理,但是陸修聽了卻一點都不高興,反而心情越發的沉重。
如果家裡是在兩年前跟他說的這件事就算了,身在他們這樣的圈子裡,愛情本來就是一件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他也沒有想過違抗自己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