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須訓練冷靜一下!
……
基礎不牢地動山搖。
宮武征也沒有圖方便,隻管她們預備的節目中涉及芭蕾動作的這一部分,而是從基本功教起,一步步重新摳動作。
“基本功會讓你的身體由內而外散發出內在美。” 宮武征也邊說邊動作。
從練功房又大又明亮的鏡子中,可以清晰地看見他們的一舉一動。年輕男人氣質優雅從容,動作姿態優美。不用有什麼額外的動作,他站在那裡就仿佛自帶柔光,是舞台格外偏愛的寵兒,讓人忍不住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
“我知道你們的評選打分主要看技術是否高超,但是在技術遇見瓶頸的時候,不妨試試在藝術方麵能否有所突破。”
“你的表演有沒有‘心’,有沒有‘靈魂’,大家是可以分辨出來的。”
“一般情況下,一個人的表現力會隨著他年歲的增長而越加豐富,這和個人成長經曆有關,但其實也可以通過學習改變的。所以要多聽、多看、多學習。”
……
宮武征也在有限的時間內,儘可能地給光晴和石山舞香傳授他的經驗——關於形體,關於如何麵對舞台壓力,從芭蕾舞者的世界切入,給她們一些新的體會。
在小課的最後一天,光晴二人終於見到了趕回來的宮武征也的母親,中野尤裡口中的老師——宮武歌女士。
一位相當優雅親切的女士,臉上一直掛著溫和的笑意,從骨子裡透出一種從容優雅,乍看上去更像是一位養尊處優的貴婦人。
不過一進練功房,周身的氣質乍然驟變,變得淩厲颯爽起來。在短暫的會麵中,給光晴她們帶來了彆樣的魅力和感受。
在特訓結束後沒多久,光晴和石山舞香要參加的分站賽也確定下來。
光晴選擇了第一站法國和第三站霓虹參賽,石山舞香選擇了捷克和愛沙尼亞,分彆是第二站和第六站。
光晴:“會不會跑得有點太遠了?”
石山舞香:“還可以吧,中間空了將近一個月,適應得過來。”
既然選擇了參加第一站法國的分站賽,光晴的訓練就越加緊張起來,忙碌到就差吃住全都在俱樂部解決了。
晚上,毛利靜開車順路把中野尤裡帶上,順路將她捎去最近的車站,濃重的黑眼圈掛在她臉上,連軸轉加班的日子讓她說話時都隱隱帶了怨氣:“你就不考慮每年這會兒吃住全包了嗎?每天來回接送費時費力,待在俱樂部他們還能多訓練一會兒。”
重點是她就可以在最近忙成狗的情況下,把光晴托付在這裡,省時省力還放心。
“嗯?住宿嗎?”
接收到毛利靜的信號,中野尤裡抬起頭來,意識到有哪裡不太對勁,看了看毛利靜滿臉疲憊的神色,回想了一下她剛才的話,終於反應過來:“我以為……你知道我這裡是有宿舍的?”
“吱——”
刺耳的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