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太滿意宍戶的回答,撇了撇嘴。
“雖然能回來,但是不能和大家一起在同個學校...有點舍不得。難道說,亮君舍得我這個前桌嗎?”
話題的中心突然從你變成自己,宍戶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可對上你有層水霧的黑眸時,宍戶才意識到,你真的為此感到難過。
宍戶的話沒有惡意,僅僅是鬆了口氣後、對你還會回東京感到高興,卻無法表達出來的彆扭罷了。但要讓他承認,他舍不得你,分不清是害羞,還是不善於直白表達情感的習慣作祟。
頭腦風暴下,他拚湊出來的,是無比生硬的字句。
“我...不是這個意思。”
圍觀了全程的慈郎嗅到危險的氣息,及時叫停話題。
“好了,換個話題吧,等下你們吵起來就麻煩了。”
於是,你和宍戶把目光投向慈郎,等待著他拋出新的話題。在你們的注視下,慈郎困擾地揉了揉他自然卷的發旋,不太確定地拋出新的話題。
“說起來,跡部最近的心情是不是很差?麗子知道他在忙什麼嗎?”
這是個好話題,你的注意力被慈郎拋出來的話題吸引住了。
“景吾嗎?好像是在忙什麼,應該和手塚君有關吧。”
回想起他用德語聊天的內容,裡麵有涉及到體育一類的事項。而宍戶在意的,則是另一個方麵。
“等等,聽你的說法,你好像認識手塚?”
雖說你不知道宍戶怎麼得出這個結論來的,但你確實和手塚關係還不錯。
“啊,你說這個啊。見過幾次,算是朋友。”
沒想到你的回答這麼直白,宍戶的表情有些複雜。
“...你還真認識啊。”
“嗯,我還有聯係方式呢!”
說到這,你有些自豪地挺起腰杆,引來兩位友人無奈又複雜的目光。
慈郎:“偷腥貓。”
宍戶:“雖然不知道你指誰,但附議。”
被帶頭吐槽的你還沒意識到他們代指誰,滿頭霧水地看向兩人。
“貓?誰?”
還沒等你問出答案,適時響起的上課鈴中斷了話題。而在乎他們說的話題的你,又在感興趣的科目中忘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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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按照生物鐘的習慣,在球場揮拍時,遇到了難得拿起球拍,比他早一步到球場揮拍的你。
從你額間的一層水霧來看,你應該揮上一段時間了。不得不說,即使跡部和你一起生活了十幾年,還是會遇到他摸不清情況的事。
像是你在翹課時怎麼認識的幸村,又是怎麼和與你性格完全相反的手塚交上朋友,甚至好到能去他家作客。以及現在,不去打遊戲,而是陪著他一起揮拍。
能讓他在意的事不多,但你的事,他一般都是在意卻不會刻意去管。而且,近期他要處理的事有點多,暫時沒精力去管你。網球部交接的事,手塚去德國治療的事,學校的、跡部家的...他甚至沒有時間調理關東大賽的心情。
跡部開始揮拍時,你還在他旁邊。等到他結束揮拍訓練後,你已經不見蹤影。掃視了一圈球場,確認你不在附近後,跡部無奈地搖了搖頭。
“還真是,想到什麼就做什麼。”
結果,當他走到休息區時,就看到你捧著屬於他的水杯,正等著他過來。本該在休息區等候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