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房間中,林北突然解下腰帶,遞給了楚梁。
“乾嘛”正在嚴肅的楚梁一見他這樣,頓時一頭霧水。
“你都給他綁好,點好蠟燭了,沒個鞭子總感覺缺點什麼。”林北道
“用這個頂一下。
“
“”楚梁無語地看著這變態。林北一臉謙虛學習狀看著眼前這個變態。
“我這不是那種蠟燭”楚梁隻好解釋道,
“這是可以察驗他有沒有說謊的映心燭。”說著,他將黑色蠟燭擺在桌上,讓燭光照著那男子的身形,在牆上打出一道長長的景影子。
這男子三四十歲年紀,膚色薰黑,身量不高,此時被綁縛在地,正是一臉慌張。
聽到楚梁說這是映心燭,不是乾那固用的。他先是鬆了一口氣,但轉而又提了一口氣,神情緊張起來。
“現在我問你,你和地上死的那個人是一起的嗎你們是來乾什麼的”楚梁道。
“我不知道”男子立馬搖頭。
“你有權保持沉默。”楚梁道,
“不過等官兵來了我就立刻把價喂了金毛汛,反正吃一個和吃兩個對它來說都一樣。”
“彆彆彆”男子聞言,立刻驚慌起來,
“我隻是我隻是路過,看到那隻靈獸吃人”呼。他這話一出口,映心燭突然一陣無風搖曳,牆上他的影務虛虛實實,詭異莫名,半晌方息
“相信你也看出來你說謊了吧。”楚梁麵沉似水。
“我”男子咬咬牙,沉默了一下,又道
“其實我們是來偷靈獸的,就是看它值錢,想要”呼。映心燭又開始瘋狂搖曳。
林北一皺眉,道
“要不直接給金毛汛吃了算了,它也餓了天了,剛才那個估計不夠吃。”
“不要啊”男子立馬哀求,
“我家九代單傳,我還沒來得及留後,你們可不能殺我啊”呼。映心燭又開始搖曳。
“”林北無語道
“你連求饒都撒謊。”
“我沒有。”男子尷尬了一下,道
“隻不過我家鄰居有個兒子,其實是我的孩子,這事我平時也不太想得起來就這一個種,也不能給我養老呼。映心燭又開始搖曳。
“啊”男子大驚,思忖半晌,方才臉上變色道
“該不會林寡婦那個孩子也是我的種吧這我可沒料到啊”好麼,你還真是死有餘辜楚梁腹誹道。
“還真是我輩楷模啊。”林北也感慨道。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不要再浪費我的映心燭了。”楚梁威脅道,
“再撒一句謊立馬把你喂金毛汛。”
“我”男人喂嚅一陣,才頹然說道
“好吧。”他這才開始講真話。原來他和死掉那個人,都是煙波城裡的潑皮無賴,平日裡踢寡婦門、刨絕戶墳,也想著法的搞錢。
早些時候有個衣著華貴的老者找上來,讓他們幫忙去偷一隻靈獸。他們雖是膽大,卻也不敢接這種活。
是那老者給以重金,還說事成之後還有一半,並且拿出了一個錦盒。說他們隻要解開金毛孔的鐵鏈,再打開這盒子,金毛汛就會乖乖跟他們走了。
財帛動人心,上他說的好像真是不難,兩人這才答應,夜裡就悄摸摸地找了過來。
解開鐵鏈的時候,金毛汛還真沒凶,畢竟它也沒感受到敵意。可是就在那潑皮打開錦盒以後,陡然彈出一道白光,似是一顆獸頭,咻的就將那同伴的腦袋咬了下去
而後那白光散去,留下碩大一個窟窿金毛這才發出了那一聲咆哮引來眾人之後,他自然不敢說自己是來偷靈獸的,又存心想著訛詐一些錢財,這才直呼是金毛咬死了同伴。
映心燭安穩不動。
“原來如此”楚梁聞言沉吟,這分明就是有人想要算計坑害自己。那人肯定是算準了這些潑皮在同伴死亡的情況下會栽贓金毛汛,這才施了這種毒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