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她的吩咐趴在床上,很快就感覺到一雙柔軟的小手,在我的背上輕柔搓拿,手法輕柔,力道恰到好處,舒爽的感覺讓我感到非常愜意。
正在享受之際,忽然聽到她柔聲問道,先生,力度還夠嗎?
嗯,可以的,我不大受力。我趕忙回答道。
咯咯咯,那你喜歡溫柔點的,是嗎?說話的同時,她的手果然力度小了很多,在我的背上撫摸了幾下。
嗯,嗯。我不由得身子一抖,忙不迭的回答了。
你以前來過我們這裡吧?說著,她的臉靠近了我的脖子,我感覺到一絲熱氣吹進耳裡,有點癢癢的。
沒……沒有……我的嘴頓時不受控製起來,聲音顫抖起來,說話也結巴起來。
哥哥,你彆緊張啊,請翻過來吧……她的聲音很小,很曖昧。
我咬咬牙,翻過身來,仰躺在床上,我看到她撇了我一眼,笑了。我不好意思的閉上了眼睛,希望眼不見為淨,能夠靜下心來。
忽然感覺到胸前一涼,我睜開眼睛一看,乖乖,這個我可從來沒有經受過,猶如全身過電一般,酥酥的,麻麻的,全身的骨頭酥了,不知所措
沒有想到,真的沒有想到,我竟然稀裡糊塗的在這裡蛻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一陣抽搐,打了幾個冷戰後,大腦一片空白,幾乎是處於一種癡呆的狀況,還在回味著剛才一刹那的像電擊一般的感覺,就是太快了,太短暫了。
忽然被她的笑聲帶回了現實,我連忙坐起來,拿過一旁的褲頭穿上,低著頭不敢看她,但是又忍不住抬起頭來,仔細的看了看她,她露出舌頭笑了笑,輕聲說道,剛才的事,可不能告訴彆人奧。
我眼巴巴地看著她,口乾舌燥地點了點頭,半天才想起來問道,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你叫我珊珊就行了。
那你們這裡是不是不剪頭啊?我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來剪頭的啊,這搞了半天,連一根頭發都還沒有剪呢。
咯咯咯,你不知道啊?我們這裡隻是洗頭按摩的,哪裡有剪頭啊。她又笑了起來,甚至都停止了整理床鋪的動作。
奧,知道了,謝謝你啊,珊珊。
她估計不知道我何意,扭頭看了我一下,仍然笑眯眯的回道,沒事,下次你要來的話,記得還來找我奧。
嗯。我連忙點點頭,可是隨後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又搖了搖頭,惹得她又笑了。
我低著頭像做了錯事一樣,跟在她後麵到了一樓,到前台付了錢,她把我送到門口,說了句,歡迎下次再來奧。我頭不太抬的答應了一聲,快步走了出去,走了老遠,才停下來,猛地一轉身,看著那溫州發廊,恨不得狠很的抽上自己一記耳光。
怎麼辦?頭還沒有剪呢,我轉了半天,好容易在村口找到了一家理發店,不用再洗了,直接開剪,這個時候我才搞明白,正規的理發店門口都是白熾燈,並沒有彩色的。
從理發店出來,找了個電話亭,準備給李紅梅打個電話。說起來不知道是我運氣不好,還是工廠早就想改革了,而我不過是沒有趕上這茬罷了,也可能是我的離職加速了成賢公司的變革,又或者是工廠的訂單量減少了吧。反正,自從我離職後,成賢公司似乎一下子就變得很正規了,幾乎每個禮拜天都可以休息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