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就調侃威廉說,那你怕什麼啊?你就不能學學印度朋友啊!不過我要提醒你的是,你可是個左撇子呦,記住,洗屁股的時候千萬不要用左手奧。
威廉笑著看了我一眼,倔強的說道,我就還不信這個邪,明天我就用左手,吃飯的時候還要用左手給你端飯呢。
我上去一把搶過紙巾,白了他一眼,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說,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今晚你就發揮你左手的威力吧,晚上睡覺吮手指頭的時候肯定酸爽的很啊。
威廉忙給我作揖,拱手道,阿瑟,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嗬嗬嗬,這還差不多,小樣吧,還給我杠上了,你有資本嗎?說著我把紙巾砸向了他
第二天,威廉去買了一提紙巾,然後拿出一卷,從包裡掏出一個粗馬克筆,在紙巾兩頭各畫了一朵祥雲,然後放到了馬桶上。回到房間後,他笑嘻嘻的對我說,阿瑟,我已經布置好了天羅地網,就等著偷紙的家夥上套了。
我昨天以為他隻是說笑而已,沒有想到這家夥竟然玩真的,我本想勸他說,你費那功夫乾啥,咱們宿舍一共就四個人,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嗎,搞不明白這威廉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我轉念一想,有些人確實不像話,隨便就亂拿彆人的東西,連個招呼都不打,這樣也好,讓威廉整治整治他。
果不其然,晚上我們回來後,紙巾又不見了。威廉晃著腦袋進了房間,說,阿瑟,你先讓我看你這裡,我可是一視同仁奧。
我靠,威廉啊,你小子是豬油蒙了心,黏糊糊了腦袋了吧我能拿你的紙巾嗎?我這個氣啊。
哎呀,阿瑟,我不是說了嘛,先從你這裡開始,我知道沒有,可是我總要走個程序吧,免得等到時候彆人有話說,是不?支持一下我了,好不好?
好,好,好,靠,給你看。說著,我打開了箱子。
好了,看完了,下麵我就要給你展示一下煙台神探的功力了,你就請好吧。
這小子真行,說完,就出去了。他先了皮特房間,提溜著小眼睛,看了半天,肯定沒有,人家皮特的床頭邊上還放著大半提呢,再說了,皮特也不是那樣的人,他又怎麼會拿你的一卷紙呢?
威廉漫不經心的和皮特聊了幾句,接著他又轉到了諾曼房間,諾曼的門幾乎永遠是關著的,不過這樣也好,你想想,他的個人衛生能好到哪裡去呢,關著門倒能讓我們眼不見為淨了。他輕手輕腳的推門進去,一看諾曼正臉部朝下,趴在床上,兩個小腿翹了起來,估計是在入定呢?
離著老遠,威廉就看到了他的那卷紙巾正端端正正的在諾曼的床頭櫃上蹲著呢,床頭櫃本來就不大,可是上麵卻已經堆了一大摞了,甚至疊了好幾層,乖乖,這粗略的一看,最起碼也得有十幾卷。…
有人說了,這紙巾都長的一個樣,你威廉憑什麼說這些紙巾就是你的?說的也是,其他的他絕對不敢說是他的,可是最旁邊的這卷,他卻是可以肯定的,因為這卷就是他昨天放在廁所的那卷,而且確定無疑,為啥呢?因為上麵清清楚楚的有他昨天畫的祥雲圖案啊!
威廉到了床頭一坐,伸手照諾曼大腿上就來了一巴掌,諾曼疼得“嗷”了一聲,立馬翻身坐了起來,一看是威廉,馬上惡狠狠的笑著罵道,威廉,你乾熊的?有病咋的?
威廉笑嘻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直盯著他的眼睛問道,諾曼,廁所有些東西會長腳,你知道不?
諾曼一把把威廉的手打落,然後白了他一眼,不耐煩的說道,滾,你是說你的屎會長腳吧?怎麼的?又跑你褲襠裡去了?
還沒有等威廉回答呢,他倒好,自顧自的樂了起來,一邊雙手拍著席子,一邊狂笑不止,估計他是為自己剛才精妙絕倫的回答而樂吧。
威廉同樣回了他一個白眼,伸手從床頭櫃上拿起那卷做了標記的紙巾,衝著諾曼驚訝的喊道,哎,諾曼啊,我說長腳了你還不信,你看這可是我昨天放到廁所的紙巾啊,怎麼就無緣無故的跑到你這裡來了呢?你敢說不是它自己長腳了走過來的?不過也怪了哈,就是長腳了,那也應該走到他的主人,我的床頭才對啊,就這麼個三房兩廳,它竟然還能迷路了,真丟人。
一般的人,如果被人如此這般都頂到角落裡了,即使不搞個大紅臉,也會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可是那諾曼不,他淡定的很,頭一昂,說,奧,這個啊,我昨天上完廁所,順手就給拿回來了,想擦擦桌子再給放回去的,被你這麼一鬨,差點給忘記了。
我靠,這理由真夠硬的,威廉上去把諾曼撲到在床上,又是一頓嬉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