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瀚還招呼他到床沿坐坐,想和他聊聊呢,這誰還能呆的下去啊,王忠玉趕忙擺手說,不坐了,不坐了,我準備去洗衣服呢,前天借給許主管的肥皂用完了嗎,不用的話我要用一下了,什麼時候你再用再過去我那邊拿。
奧,奧,對,對,對。許文瀚這才想起這檔子事,趕忙起身,到盆架那裡找了半天,沒有,又到牆角那邊,把衣服抓起來丟到了另外一邊,原來那裡還放著一個盆呢,他從盆裡拿出一塊肥皂遞給王忠玉。王忠玉看了一眼,差點哭了,那塊粉紅肥皂,他隻用了兩次,還是一個完整的呢,現在許文瀚遞過來的,是一個隻有原來四分之一大小,幾乎看不出顏色,黑了吧唧的東西,上麵坑坑窪窪,沾滿了泥土和灰塵。
王忠玉實在是無語了,忙推開,說,許主管,還是你留著用吧,我再去買一個。說完便離開了許文瀚房間,從此之後再也不進他的房間了。當後來王忠玉給我們描述這件事的時候,看著他那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我們真的信了。
說起這個衛生問題啊,我還是有點發言權的,因為後來我因為工作的關係,去過邊少地區,住過帳篷,也曾經在牧民家裡借過宿,和很多民族都有過近距離的接觸。不過呢,咱在這裡首先聲明,咱絕對不是個民粹主義者,也不是大漢族主義者,咱們中國14億人民都是中華民族的一份子,少了哪一點都不可以。
有些人家裡的地毯上,家具上,到處都是黑乎乎,油膩膩,一股衝天的刺鼻味,說實話,我都不敢用鼻子呼吸了。
許文瀚還有一個癖好,就是他回到宿舍後,就脫得幾乎光光的,隻穿一個小褲衩,如果你隻呆在自己房間倒也罷了,可是他還耐不住寂寞,要不搬個小板凳坐在門口看書,要不就挺著小肚子,這個宿舍遛遛,那個宿舍逛逛。如果都是洪順寧他老婆那樣的已婚婦女倒也無所謂了,是吧,人家啥沒有見過啊,頭一扭,過去就是了,隻當作是看個景唄。
不過像人家王忠玉的妹妹啊,老鄉啊,龍炎秋的老鄉啊,還有其他的女性朋友,有時候要來找他們,可是她們都是小姑娘啊,你穿個小褲衩杵在那裡,這讓人家多難堪啊。嚇得這些小姑娘們都不敢來了,每次實在有事要來的話,要不就先遠遠的躲在走廊上,找個男工看看許文瀚在不在,不在的話,再過來,要不,就站在那裡喊王忠玉或者龍炎秋的名字,讓他們過去,嗬嗬嗬,好像搞地下工作一般。
平時,我們幾個喜歡在龍炎秋宿舍打打牌,有時候正打著呢,許文瀚就慢條斯理的過來了,他一過來,我就起身讓他打,尊重領導嘛,沒有錯。有時候他不接,就坐在旁邊看我們打,可是有時候,並不是每次,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味道,我們實在是受不了,熏人啊,便草草的打兩局就散場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