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的講,在我看來,日本人就是這個星球上最變態的生物,之前我隻是覺得用“有小節而無大義”這句話來評價日本人挺合適的,但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其中有些有些問題是這幾個字根本無法概括的,直到後來我看了《菊與刀》這本書,才發現心中所有謎團一下子就解開了。
對於Nishtaki的這個選擇,我是有心理準備的,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從前幾天去佳寧娜就可以看出來了日本人的口味了,他們確實和我們是不大一樣的,嗬嗬嗬,算球了,我在這裡糾結什麼啊,他愛選什麼樣的就選什麼樣的,關我鳥事啊。
彆人我不知道,反正就我個人而言,當然是喜歡腿美,高挑的女人啊,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啊。當然了,這隻是我個人的一點小猜測,蘿卜白菜,各有所愛,不能一言而蓋之。不過,坐在我旁邊的這個小個子日本人Nishtaki顯然也是這樣的一個人,不過我更多的把他解讀為變態。
雖然他說的很好,不過我還是了解他的,他說的馬上起碼都得按半個小時來計,因此,我也沒有怎麼著急,趁著這段時間既沒有郵件,也有沒有電話的騷擾,打開電視看了一會兒才來到大堂。本以為我已經留得時間很寬裕了,可誰知我還是高看他們了,這都10點多了,兩個人依然還沒有下來,嗬嗬嗬,既然你們不著急,那我就在這裡等唄。
顯然,“變態”是一個極其口語化的說法,亦莊亦諧;人們在平時讀日本,看日本電視劇、電影或者日本社會新聞的時候,經常會遭遇到一些情節或事件,然後不經意地評論說,“嗯,有點變態”,“哇,真是變態”。這麼說時,人們其實是要表達一種特定的扭曲現象,尤其是指“心理變態”與“性變態”。
既來之,則安之,你們玩你們的,我也不能落人後啊,於是,我便點了幾首Beyond的歌唱了起來,其中一首是我的最愛:
前麵是哪方,誰伴我闖蕩
前路沒有指引,若我走上又是窄巷
誰共我瘋狂
日本是一個島國,資源很少,但是日本人們自稱是“最優秀的種族”,所以為了獲得“適合他們優秀的資源”而極力擴張。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所以思想極度扭曲。日本一方麵,人們是工作狂,在公共場所工作認真、謹慎、禮貌。另一方麵,他們往往在私人空間釋放自己自私、壓抑、肮臟的心理,以釋放心理壓力。所以大部分都是雙重人格,互相矛盾.
隻見Nishtaki睜大了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屏幕,剛對這個點了點頭,很快又對下一個砸吧砸吧了嘴,似乎哪個都喜歡,哪個都想要,一時之間居然沒有了主意。
又過了大概有二十來分鐘,兩個人才算是終於露頭了,我問他們倆還吃早餐不,兩人擺了擺手。
時間差不多了,再說了,這不是在深圳,等下我們還要去廠裡看樣品,談報價呢。所以,我不得不打了Bill房間的電話,否則要是依著他的時間來的話,那中午也未必能見到他人,要是樣品再出點什麼紕漏的話,估計今天都不一定能回去呢,昨天已經沒有回去了,要是今天還不能回去,那我萬萬是無法接受的。
人員到齊了,頓時,房間裡音樂聲起,一副歌舞升平的景象,杯光交錯,Bill,王軍,還有他們廠裡的一個副總就開始了推杯換盞,他奶奶個腿的,我不行啊,不能隻顧自己啊,還得受累去給日本人當翻譯,這特麼造孽啊。
尋夢像撲火
幾多找到是頹喪
電話是要打,可是我並沒有報以多大希望,如果他不接,那我就準備自己先去工廠,畢竟這種情況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誰知道,讓我頗到意外的是,電話響了十幾秒之後就通了,他接了之後連聲說好的,好的,他馬上就下去。
不吃啊,愛吃不吃,我才懶得理你們,上車,出發。
很快,Nishtaki就進入狀態,跟著嗨起來了,他和那個小姐開始手腳並用起來了,嘴巴也用上了,既然如此,這樣的溝通我就不參與了,大家夥各顧各的吧。
到王軍工廠,直奔辦公室,那幾款樣品已經擺在桌子上了。這王軍果然不是吹牛啊,確實做的很棒,Nishtaki左看看,右看看,上瞧瞧,下瞧瞧,端詳了大半天,很是滿意。既然積粉的大問題解決了,不良率也在工廠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那接下來就要看價錢了,這個也很關鍵啊。而且,我們也知道這一分錢一分貨啊,人家王軍這做的不錯,那估計他的價錢也一定不會太便宜的。
而王軍呢,則早有準備,他伸手就遞給了我一份準備好的報價單,我接過來之後,沒有做任何的停留,而是直接把報價單往下一翻個,直接就遞給了Bill。之所以把有字的一麵朝下,我是怕被Nishtaki看到。Bill斜著眼睛看了一眼報價,又看了一眼我,沒有說話,反手又塞給了我。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肯定不知道江門工廠的報價,就算他知道也隻是成品的報價,既然不知道分項的報價,那對於王軍的噴塗報價自然是沒有什麼發言權了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