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Susan身高1米66,身材很苗條,如果從後麵和側麵看,絕對是個美女胚子,可惜的是她右臉的眼頰下麵一塊兩個銅錢大小的暗紅色斑,讓人陡生怯意。據Susan自己說這個斑並不是天生的胎記,而是她小時候練習騎自行車的時候,在下坡的時候速度太快了,一下子在拐彎的時候就把她給甩了下來,正好側著臉滑出去好遠一段距離。
當時她的右半邊臉頰就被磨掉了一塊皮,鮮血直流啊,那個年代小孩子平時弄破點皮,流點血,家長往往都是不怎麼在意的,所以也就沒有當回事,隻是給帶到了社區衛生所用碘酒稍微清洗了一下,然後就用紗布給包紮上了,那為什麼沒有清洗乾淨呢?首先,衛生所的技術有限啊,醫生也不具備這個能力。其次,稍微用鑷子那麼一撥,Susan就疼得“嗷嗷”直叫。
所以,沒有辦法,隻好作罷。可是令誰都沒有想到的是,結了痂之後,拆掉紗布,家人們發現壞了,因為摔倒的時候滑行距離過長,地麵上的有些汙物刺進了皮下層,已經滲進肉裡了,當時沒有及時清洗,現在更是和肉融為一體了,要想修複也很難了。當然,家人後期儘管也用了很多辦法,可是也隻是使那塊地方的顏色變淡了而已。
Susan高中的時候成績一中等,從高三的幾次摸底成績來看,勉勉強強能上個本科,但是如果要想上個好大學,選個好專業估計是很難的。雖然在平時和同事們一起閒聊的時候,她也沒有說她爸爸是做什麼的,不過肯定是有著一定職位的,她爸爸有個戰友在天津財經大學招生辦當主任,在她高考結束之後,她爸爸的戰友直接就把她的檔案從寧夏招生辦給調到了天津財經大學,也就是說錄取她了,而且還給選了個很好的專業。
諸位想過沒有,既然她通過不正常的渠道進來了,那勢必就得擠走另外一個可以被正常錄取的人,不過這個問題不大,他爸爸的戰友不經人家那個學生同意,更談不上什麼商量了,直接就給人家調劑到了另外一個專業,可謂神不知鬼不覺。
本來是皆大歡喜的事,可天有不測風雲啊,誰都沒有想到,那個倒黴蛋竟然也不是個一般家庭的人啊,人家身後也有強大的背景,也是有能量的人啊。那個人的父母通過特殊途徑一查,就發現這個專業根本不存在學校給的那個理由,而且他孩子的分數已經完全達到了錄取的分數,與班裡其他人相比毫不遜色,就算是調劑專業也輪不到他啊。
單單從能查到這些資料來看,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了,要是我們這些窮人,估計也就是當做吃個啞巴虧了,或者有些脾氣硬的,乾脆不來了,回去複讀了。人家那個人才不這樣呢,他父母直接就在相關熟人的帶領下找到了校長,把情況這麼一說,最後表示我們也沒有彆的要求,就是按照我們之前報考的誌願來,該給我們安排到哪個班就安排到哪個班,這些都是我們該得的,如果不滿足我們的要求,那就請你說出個子醜寅卯來,否則,這件事沒有完,我一定要給你捅到高層去,言外之意就是,到時候你吃不了兜著走吧。
天財的校長一聽就明白怎麼回事了,畢竟這樣的事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隻不過之前被動了手腳的人都是一些小平頭老百姓,無權無勢,唯有含淚接受而已,沒有想到這次居然碰到硬茬子了。什麼也彆說了,當場就把招生主任給喊來了,讓他立刻把人家的專業給恢複了。
這倒不難,可這Susan要怎麼辦呢?通知書都寄出去了,馬上就要來報到了,而且這個時間點,其他學校的錄取工作也基本上都告一段落了,無論如何都不能把老戰友的閨女給退檔啊,否則她可就麵臨無學可上了啊。
最後怎麼辦的呢?聽說,隻是聽說,到底是真是假,咱們姑且不論,也許是其他人做了這個犧牲品呢,說是恰巧有一個學生主動申請退檔,不來天財了,Susan爸爸的戰友趁機就把這個位置轉給了Susan。等她去學校上課了之後,才發現這是一個極其冷門,又特彆無聊的專業,好像是什麼專門搞實驗分析一類的,反正就是很枯燥,一天到晚就是麵對著試管啊,燒杯啊之類的,記錄記錄數據啥的。
不過呢,福兮禍所依嘛,正因為學習很枯燥,再加上很多實驗的資料都是國外的,Susan雖然之前學習不是那麼的好,可是人家心態還是很正的,很認真的,她首先就把重心放到了英語上,其實也沒有辦法啊,不學好外語,這些資料都看不懂啊,如此一來,既然下了功夫,那自然就有收獲了啊,順便就把四六級給過了。
她大學畢業後既不願意回銀川,也不願意待在天津,便和同學一起來到了深圳。由於她英語很好,便順利的進了外資公司做了文員之類的工作,幾年下來,也算是安安穩穩,順順當當,小日子過的也很快樂,畢竟她隻需要保障自己的生活,她是家裡最小的孩子,上麵有三個哥哥,一個姐姐,平時他們還經常接濟一下這個小妹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