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炎忙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出事了啊?
是啊的,一不小心我就被那個剛打出來的產品燙到了,燙的我手都起了一個好大的血泡,科長看到了,走過來大聲喝道,怎麼回事?機器怎麼停了?
江明嚷道,不會吧,不先管人,隻看機器啊?什麼鳥人啊?
是啊。秦鬆說,當時我記得旁邊的一個工人說,他手燙到了。那個鳥毛科長卻輕蔑的說道,還大學生呢,怎麼搞的,那麼不小心,你會不會做事,不會做就走人啊!
靠,什麼玩意啊,要是我,非得當場給他難堪不可。侯弘恨恨的說道,直接用手在地板上狠狠的捶了一下。
秦鬆眼皮一耷拉,說,你們可能不知道,當時我的心好疼啊,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被誰這麼大聲的訓過啊,委屈也隻能往肚裡咽,說了句,我沒事。那個科長說,沒事就繼續上班,你以為老板請你們來玩的啊!
哎,說起來都是淚啊。沈超也感歎了一句,閉上了眼睛。
秦鬆伸手拍了拍束亮的肩膀,說,兄弟,可是咱們又能怎麼樣啊,又能說什麼啊,忍著痛,好不容易下班了,跑回宿舍,找人借了根針,把血泡給挑了,真的很痛。下午隻要我去碰產品,那個起血泡的地方就莫名的痛,就這樣一天挨著痛直到下班。
秦鬆的話說完後,引起了大家一陣沉默啊,是啊,來了深圳一年了,有幾個沒有受過苦,挨過累啊!如果說每一個漂泊他鄉的女孩都是一朵漂浮著的花,那麼每一個背井離鄉的男孩都是一株無根的草。我們用青春的血淚鑄造了這座城市,換來的卻是滿身傷痕累累,從最初天真,不諧世事的孩子,逐漸變成了看慣世態炎涼,人情冷暖的成人。
多少年後回頭看,有太多的人荒廢了青春,遺失了內心的美好,變成了一個對什麼事情都那麼現實,甚至出賣自已的靈魂與於身體來達到自已目地的魔鬼。也有很多人趁著青春努力拚搏,一點一滴,一步一步的守住自己內心的那份善良和勇敢,為了心中那份永遠的夢而無畏前行…
新年來臨,不談往年舊事一彆一年,會當痛飲千杯今朝相聚,豈不相視一笑?,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