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有些失落,不過這也是眼下唯一的辦法了。
霜霜起身,然後把診金交了,謝過大夫後,霜霜出了醫館。
巧月迎上前,她到底還是有些擔心:“姑娘,你身子沒事吧?”
霜霜搖頭:“沒事。”
眼下事情都辦完了,霜霜便乘了馬車回府。
走了一上午,霜霜有些累,她倚到了榻上。
霜霜想可能這次就是個偶然,隻要日後不再出現這種症狀就成。
倚了一會兒,霜霜有些困,她打算睡個午覺。
午歇前,霜霜照例拿出玉佩看看。
昨天事情太多,她都忘記看玉佩的裂紋了。
隻是看著看著,霜霜“咦”了一聲。
這玉佩的裂紋似乎沒有變化。
霜霜想難道是修複的太慢,她肉眼看不出來了?
霜霜沒當回事,她把玉佩重新掛好,然後午歇起來。
這一覺霜霜睡了足足一個時辰,她醒來後很是精神。
下午無事可做,霜霜便看起了之前買回來的話本子。
這一看就入了迷,一直看到了傍晚,該用晚膳了。
今天陸硯在府裡,她該和陸硯一起用膳。
思及此,霜霜的臉又有些泛紅。
她安慰自己,那天就是因為天氣太熱,她才會不小心碰到陸硯的掌心的。
而且這事已經過去了,徹底過去了。
霜霜舒了一口氣,然後去了正屋。
她到的時候陸硯已經坐到桌子旁了,霜霜露出一個笑來:“陸大人。”
“這幾天你都沒怎麼在府裡,可是很忙?”霜霜又道。
陸硯回道:“嗯,有些忙。”
這會兒丫鬟開始擺膳了,霜霜也坐到了椅子上。
霜霜坐到椅子上後,想起了玉佩的事,她悄悄地挪了挪椅子的位置,好離陸硯更近一點,她想這樣應該能吸收更多氣息吧。
陸硯問起霜霜:“今天門房說你出去了?”
霜霜一愣,然後道:“是,府裡待著太悶了,我出去逛了逛,買了些話本子回來。”
陸硯點頭:“隻要帶上護衛就好。”
說過了話,膳也擺好了,這頓膳無波無瀾的過去了。
霜霜知道陸硯用過晚膳後,一般都會去書房忙碌,她也沒再耽擱陸硯,她回了房。
回到屋裡後,霜霜拿過話本子,接著讀起來。
這時候的話本子還挺有趣的,什麼類型的都有,用來打發時間很好。
看了一個時辰,該睡覺了,霜霜洗漱了一番,然後躺到榻上。
巧月也去了外間守夜。
剛要閉上眼睡覺,霜霜才想起來她忘了一件事,她拿過了玉佩。
今晚的月色很亮,將屋裡照的很清晰,也能看清玉佩。
下一瞬,霜霜直接坐了起來,她瞪大了眼睛。
這玉佩的裂紋還是沒有絲毫變化!
霜霜揉了揉眼睛,難道是她看錯了?
可再如何仔細看,玉佩的裂紋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霜霜心下一沉,這是怎麼回事,玉佩怎麼忽然不動了?
明明今晚用膳時她離陸硯很近,而且也感受到陸硯身上那股子暖暖的氣息了。
若是按照往常的速度,無論如何玉佩的裂紋也會修複一些的,可今天卻絲毫沒有變化。
霜霜咬住了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外麵守夜的巧月聽到了屋裡窸窸窣窣的動靜,她小聲問道:“姑娘,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
霜霜回過神來:“這就睡。”
她躺到了榻上,卻一絲睡意都沒有。
霜霜的心很亂,這是玉佩頭一次這樣。
之前但凡接觸過陸硯,玉佩的裂紋都會修複些的,這次到底是怎麼了?
一直想到了後半夜,霜霜的頭都疼了,她也才終於有了點思緒。
霜霜秀眉輕蹙,她想難道是因為今天她沒有觸碰過陸硯的身體,而隻是靠近他兩步之內?
難不成以後隻有和陸硯有身體上的接觸,玉佩的裂紋才會修複?
當然,這也隻是霜霜的推測。
一切隻有等明天試一下,才能知道。
後半夜,霜霜終於睡過去,她攏共沒睡多長時間,心裡又有事,第二天起來時臉色就很差。
霜霜的小臉蒼白,病懨懨的。
巧月嚇了一跳:“姑娘,你怎麼了?”
霜霜抿唇:“沒事,就是晚上沒睡好。”
巧月聽後鬆了一口氣,不是生病就好。
換好衣裳後,巧月給霜霜梳頭發。
霜霜問巧月:“陸大人走了嗎?”
巧月把梳子放下:“陸大人一早就走了,柳川說大人傍晚的時候差不多能回來。”
霜霜點頭。
一切收拾停當後,霜霜沒什麼事做,就回了榻上補眠。
補足了精神後,霜霜去了廚房,她讓廚娘再煲一道補身的湯羹,她打算晚上的時候給陸硯送過去。
這道湯羹足足煲了一下午,煲好不久後陸硯也回來了,他在外麵用過膳了,回來後直接去了書房。
這廂廚娘把湯放到托盤上:“姑娘,湯好了。”
霜霜點頭:“嗯。”
霜霜看了看湯碗,然後將手輕輕貼了上去。
這湯剛出鍋,湯碗滾燙,霜霜的手一下就被燙紅了,霜霜忍不住嘶出聲來,太疼了。
一旁的廚娘嚇了一跳,“姑娘,你沒事吧,用不用敷上些燙傷膏?”
霜霜疼的咬住唇:“無妨,就燙到了一點。”
等痛感減輕些後,霜霜端著湯去了書房。
這次她是故意燙傷的,她想像上次一樣讓陸硯幫她抹燙傷膏。
這樣一來,她就能觸碰到陸硯了。
走了一會兒就到了書房,霜霜悄步進了書房。
陸硯剛處理完一封密函,打算休息一會兒,霜霜就過來了。
霜霜把湯放到書案上:“陸大人,這是廚房剛熬好的湯,你等會兒閒下來的時候可以嘗一下。”
說著,她不經意把燙到的手露了出來。
陸硯一眼就看到了霜霜紅腫的手,他眉頭輕皺:“怎麼又燙到了?”
霜霜抿著唇瓣,“方才我想打開蓋子看看湯熬的怎麼樣,結果就被燙到了,是我太不小心了。”
“手,”陸硯道。
霜霜“哦”了一聲,然後坐到案幾旁的小凳上,把手伸了出來。
陸硯則是從一旁的匣子裡拿出了藥膏,他輕輕地塗在霜霜的傷處。
一旁的燭火盈盈,將兩人的影子投到屏風上。
塗好了藥,陸硯把藥瓶合上。
“以後小心些,”陸硯道。
霜霜點頭:“嗯,我記住了。”
這下霜霜也沒有再打擾陸硯了,她出了書房。
一路回到屋裡,霜霜讓所有人都退下去,然後才拿出玉佩。
玉佩的裂紋還是沒有修複,和之前一模一樣。
霜霜的心一下就沉下去了。
怎麼回事,怎麼還是沒有變化?
難道這玉佩的裂紋不會再修複了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