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想怎樣?”侍劍冷冷的問道。
那刀疤臉笑容一斂,道:“我們大當家發過話,你被他們玩過之後會賜給我們,等所有人都玩膩了,再送你們上路。我也是看你可憐才跟你說這麼多的,我刀疤到今年也四十有餘了,一直是孤身一人,如果你真心實意的想跟我,我可以向當家的求個恩典,放你一條生路,從此我們做個雙修道侶,豈不比被人侮辱之後殺死強?”
刀疤臉是有著把握的,雖然他的實力沒有到煉氣期,但是在南嶺山寨的二十多人之中,除了三位當家的,就以他的實力的地位最高,平時很受獨眼龍冷鬱的重用,這個要求想必大當家不會不同意。
他今年已經四十多了,連個後人都沒有,早就想找個雙修道侶穩定下來了,這個侍劍不僅長得好,修為也高,這樣的女人在散修之中極其少見,若是得到這樣一個雙修道侶,後代的資質肯定不俗。
他甚至都考慮過了,如果當家的不同意,非要自己先玩一遍,他也不會介意,隻要這個女子以後願意真心實意的跟他過就行。
刀疤臉想的很好,可惜侍劍是個冰冷的性子,何況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她怒道:“白日做夢,我寧可死也不會跟你!”
刀疤臉沒想到這個女人已經落到了這步田地,居然還跟自己玩清高,頓時就怒了,道:“給你幾分好臉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不是抬舉,那爺爺就成全你……”
刀疤臉獰笑一聲,朝著侍劍走了過去,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不給侍劍留下一個深刻的教訓,他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眼看著侍劍就要遭殃,就在這時,木屋的外麵忽然傳來幾聲慘叫,聲音很熟悉,都是自己人的,這裡可是南嶺山寨,到處都是自己人,難道是有敵人偷襲?那刀疤臉不由得心中一緊,連忙朝著外麵衝去。
不等那刀疤臉衝出木屋,那木屋的門就被人從外麵一腳踹開,隨後一道年輕的身影就衝了進來。
從進來的人正是那鄧長亭,見到屋內的刀疤臉,鄧長亭沒有任何猶豫,一道金光從身側射出,直刺對方心口。刀疤臉隻是開脈境修士,怎麼是煉氣三層的鄧長亭對手,還未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被金光短矛刺中心口,倒在地上的時候仍有些死不瞑目。
乾掉了刀疤臉,鄧長亭來到侍劍的身邊,砍斷她身上的枷鎖,問道:“你現在還能不能動?實力能恢複嗎?”
侍劍死裡逃生,幾乎喜極而泣,道:“我的身上被那獨眼龍設下了禁製,必須有外人協助疏通經脈,才能發揮出實力。”
侍劍身上的枷鎖作用並不是很大,也防不住煉氣修士,真正製約她的是獨眼龍冷鬱在她身上設下的禁製。鄧長亭也明白這一點,連忙說道:“我知道了,你快點運功,我在旁邊祝你一臂之力,時間緊迫,等那獨眼龍從山洞之中趕過來就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