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對門派數萬弟子負責!”那元嬰四層老者道。
那長相粗豪的元嬰二層修士卻道:“有什麼好考慮的?靈符宗弟子自從進入宗門之後,一切就都是靈符宗的,為了門派的榮辱可以犧牲自己的性命,這些人殺了我們宗主,並且帶人攻破了我們的護山大陣,那就是我等不共戴天的仇人,縱有已死,也要討個公道。”
眼見這個師弟冒冒失失就要衝上去拚殺,那元嬰四層老者隻能冷哼一聲,道:“宗主被人所殺,我作為靈符宗的大長老可以暫代宗主之職,莫非你要違抗我這個代宗主的命令不成?還不退下?”
大長老拿出門規,那長相粗豪的元嬰二層修士不敢違抗,隻能乖乖地退到了後麵,不過對邀月真君等人的仇恨卻怎麼也掩飾不住。
喝退了自家師弟,那元嬰四層的大長老抬起頭來,道:“邀月真君,我家宗主敬重你名聲和為人,這才應邀去參加的你酒仙城品酒會的,結果丟了性命不說,還被你帶人打上門來,這是何道理?”
邀月真君的沒有柳旭真君那麼厚的臉皮,訕笑一聲道:“石符真君確實是應我邀請去參加品酒會的,隻不過他在酒仙城遇到了一個數十年前的仇人,就是旁邊這位青陽道友,兩人在生死擂上一決生死,結果石符真君技不如人落敗身死,我們這些都是見證人。”
那大長老看了看對麵的青陽,有些不敢相信,道:“就憑他?一個新晉的元嬰一層修士,怎麼可能是我家宗主的對手?”
作為靈符宗修為僅次於石符真君的大長老,對自家宗主的實力還是很清楚的,若是在使用血屍符的情況下,邀月真君都不一定是對手,眼前這個元嬰一層修士何德何能,居然能殺死石符真君?那大長老一百個不相信,反而覺得是這些人不講道義群毆殺死了自家宗主。
若不是親眼所見,連邀月真君也不敢相信,見對方疑惑,他道:“石符真君被殺是我等親眼所見,也沒有在這件小事上必要騙你。”
想想也是,這些人都打上門來了,確實沒必要在這件小事上說謊,於是那大長老點點頭,道:“就按你們說的,我家宗主跟此人有仇,他遷怒我們整個門派,殺死我家宗主之後來靈符宗尋仇也說的過去,那麼你們呢?你們攻上靈符宗又是為何?是準備落井下石?”
邀月真君不由得老臉一紅,這次的事情確實做的有些不地道,不過他畢竟是修煉了**百年的老修士了,為了利益還是能夠泰然自若的,邀月真君道:“你說這些就沒意思了,要怪就隻能怪你們靈符宗行事霸道,平時得罪的人太多,才會有今天這個劫難。”
那大長老還未開口,後麵那長相粗豪的元嬰二層修士又開口了,道:“說的冠冕堂皇,無非是看我家宗主出了事,靈符宗正是群龍無首的時候,都趕來占便宜了罷了,誰敢說不是帶著私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