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對麵那血衣人若有若無的殺氣,青陽也不由得納悶了,自己好像跟血衣人之間沒有什麼交集啊,怎麼此人一上來就找上了自己,莫非是自己以前得罪過他?或者單純就是這家夥覺得自己好欺負?
想不通,青陽也就沒有費力氣去想,他還是第一次跟金丹修士對戰,他想要試一試,自己這些年實力究竟有多少長進。眼見那血衣人祭出一柄四尺銅鐧,攜著萬鈞之勢,淩空朝著自己攻來,青陽神色忽然之間凝重了很多,他神念一動,空之中忽然憑空出現了五柄靈劍,組成一個巨大的劍陣,擋在了淩空砸下的銅鐧麵前。
如今的青陽實力大增,再也不像以前那樣,五行劍對他是個極大的負擔,如今使用起來輕鬆之極,幾乎可以達到瞬發的程度,雖是後手應對,卻並沒有比對麵那血衣饒攻擊慢多少,隻聽一聲驚巨響,對方的銅鐧就直接撞在了青陽的五行劍陣之上。
五行劍陣威力耗儘,砰的一下潰散開來,五柄靈劍紛紛倒飛而回,青陽臉色一白,體內氣血翻滾,搖晃了幾下才穩住身形。
而那柄銅鐧就像是被雷擊中一般,打著滾的往後飛去,差一點就撞在了對麵那血衣人身上。從這一下對拚來看,青陽稍稍占了上風,不過他使出的五行劍陣幾乎已經是壓箱底的絕跡了,而那血衣饒銅鐧隻能算是隨意一擊,綜合來還是青陽這邊不占優勢。
看著對麵的血衣人,青陽神色更是凝重,本以為自己這段時間實力大增,憑著滿身的本事已經可以大殺四方,現在看來,築基修士終究隻是築基修士,與金丹修士之間還是差的很遠,越階殺敵也不是那麼容易做到的,自己憑著威力無窮的五行劍陣,也才勉強與對方拚個旗鼓相當,時間長了落敗的肯定還是自己。
青陽凝重,殊不知對麵的血衣人心中更是震驚,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一名金丹修士的攻擊,竟然會被築基八層修士擋住,這太不符合常理了,雖然剛才隻是他隨意一擊,但是他心中很清楚,就這一下,一般築基修士遇到了都難以應對,結果卻被青陽這個築基八層輕鬆破掉,讓人意外,隻聽青陽丹術厲害,沒想到自身實力更強。
不過再厲害又有什麼用?築基修士終究比不過金丹修士,跟血衣人作對隻有死路一條,命長的才能算是才,短命的隻是墜落的流星,等把你殺死了,誰還會記得青岩城曾經有過一位青陽丹師?
那血衣人一擊不中,沒有絲毫猶豫,再一次祭起那四尺銅鐧,朝著青陽當頭砸下,而青陽也不敢怠慢,五柄靈劍在空中一個盤旋,綻放出無數道劍影,組成巨大的劍陣,與對方戰在一處。
之前那領頭的血衣人釋放流光壺的時候,青陽提前就有預感,不過當時提醒其他人已經來不及了,他隻能拉著距離自己最近的溪英和簫玉寒向後急退,所以他們三人都沒有受到流光影響。
溪英和簫玉寒知道青陽實力很高,卻沒想到能高到這種程度,獨鬥金丹一層修士都能不落下風,如茨話大家就更有勝算了。眼見青陽與那血衣人越打越是激烈,兩人不敢拖延,連忙加入了戰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