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簫玉寒是真哭也好,假哭也罷,至少有一點是真的,這簫玉寒剛剛死了師父,而青陽的師父鬆鶴老道也剛剛過世,想起以前和鬆鶴老道的種種,青陽就揪心的疼,看向那簫玉寒無依無靠的樣子,青陽就仿佛看到了自己,對她也就有了一絲同病相憐的感覺。
此地距離紫煙城並不遠,而自己有飛行靈器禦風葫在手,也不用擔心路上會被陰陽宗的人追上,隻要到了紫煙城,以後就安全了,簫玉寒有築基期的修為,帶到路上也算是一個不小的助力,不說其他,起碼在青陽駕馭靈器感到累了的時候,也有個人可以替換。
想到這裡,青陽的口氣鬆動了幾分,道:“帶上你也可以,不過路上不準惹是生非,一些行動都要聽我的,若是遇到了危險,連我都不能自保的時候,那咱們就隻能各自逃生了。”
青陽說的這些都是實話,簫玉寒也能理解,作為隊友,若是遇到的危險不嚴重,雙方肯定是並肩戰鬥,真到了萬分危急的時候,連自身安全都不能保證的情況下,肯定隻能自己顧自己了,雙方非親非故的,就算是青陽敢應承,簫玉寒也不敢相信不是。
話是這麼說,不過簫玉寒卻有些不忿青陽的態度,表麵上點了點頭,心中缺額小聲嘀咕道:“呆子,一點不懂憐香惜玉。”
青陽沒有理會簫玉寒的小動作,神念一動,隨手拋出了禦風葫,把他激發到一丈大小,然後說道:“那陰陽宗副掌門的後輩已逃走多時,追兵估計馬上就到,咱們必須儘快離開。”
簫玉寒也是有見識之人,青陽把禦風葫放出來的第一時間,她就判斷出來了,這是一件難得的上品飛行靈器,就這麼一件靈器的價值,起碼能頂自己大半身家。自己曾經的陰陽宗副掌門弟子都沒有這樣的寶物,什麼時候清風殿弟子這麼富有了?
有一瞬間,簫玉寒甚至生起了一絲貪婪,不過很快就被壓下去了,從青陽之前表現出來的種種手段來看,自己根本就不是對手,沒有實力卻起貪心,那純粹就是找死。而且青陽敢當著自己的麵取出這件寶物,肯定是有足夠把握的,不怕自己起貪心。
這青陽本就不想帶著自己這個累贅,若是自己敢流漏出一絲貪婪之心,說不定青陽就借著這個機會拒絕了。想到這些,簫玉寒的心態頓時就變了,再看向禦風葫的時候,就隻剩下了驚喜。
簫玉寒之所以要跟青陽同行,就是擔心會被陰陽宗的人追殺,拉上青陽也算是多一個幫手,可就算是這樣也不保險,青陽畢竟隻是築基修士,萬一陰陽宗派的人太厲害,到時候還是會遭殃。
卻沒想到青陽竟然有這麼好的飛行靈器,上品飛行靈器飛行的速度堪比金丹修士,一般人根本就追不上。有了這件東西,陰陽宗就算是派再多人來也不怕,這下兩人才是徹底的安全了。
就在簫玉寒胡思亂想的時候,青陽身子一縱就跳上了禦風葫,直接在前麵的葫蘆肚子上盤膝坐了下來。隨後不用青陽催促,簫玉寒也縱身躍上禦風葫,坐在了後麵的葫蘆肚子上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