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嘛。
又不是親兒子。
想做慈善就去善堂好了。
鐵匠還有個大姐呢,大姐家條件也不怎麼好。
江氏見他一副市儈的嘴臉就氣。
早前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啥,那你還成什麼親!
你特麼一開始就彆答應啊!
你特麼就該注孤生!
兩人不歡而散。
好在這天,休假許久的鐵匠終於開工了。
鋪子裡響起陣陣打鐵聲。
江氏心裡的鬱氣隨著那‘鐺鐺哐哐’的聲音漸漸消了下去。
算了。
來日方長。
她就不信鐵匠一個正常男人這輩子都不要女人了。
隻要他打鐵,家裡有進賬,那就好。
殊不知這些天她就擔心哪天家裡就斷糧了。
那可真是嚇人。
但宋時打鐵是打鐵,卻不像原渣那樣錘不離手從早打到黑。
他時不時停下來觀察一下。
又去看爐子的火。
各種調整。
一天下來,打的東西竟比原渣還多,還沒那麼累。
晚飯江氏少見的燒了紅燒肉。
還給他倒了酒。
笑容滿麵各種殷切。
宋時都懷疑她在酒菜裡加了多餘的調料了。
半夜不意外的響起了敲門聲。
他理都沒理。
隔天一早就收拾收拾去了省城。
打鐵賺得少又累,他還是得想想彆的出路。
留下一句,“我出去辦點事。”就走了。
江氏問他要銀子。
要生活費。
宋時也給了。
隻是沒有給到原渣那麼大方,出手就按兩算,他隻數了兩百個銅板給她。
江氏不滿。
嫌少了。
碎碎念不夠,又念叨後爹到底是後爹什麼的。
宋時不愛聽她這些,直接懟道,“我本來就是後爹,你覺得我這當後爹的不好,你去給他們找個好的啊!”
把江氏都罵愣了。
宋時看都沒看她一眼,提著包袱就走了。
留下江氏一臉陰沉的站在門口。
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
他這一去就是半個月。
中途江氏的老娘來了趟家裡,背著一個背簍,上麵蓋了層布,有幾片綠葉露出來。
老王家的伸長了脖子往鐵匠鋪望。
跟隔壁大娘咬耳朵:“你說這次那周家老太太又送了什麼來給她孫子們吃?”
大娘哈哈大笑,“估計是龍肉燕窩山珍海味嘛。”
“你說我咋沒那麼好的婆母啊,哎呀呀,好羨慕江氏哦,她有這麼好的婆家她改什麼嫁啊!”
“你這個促狹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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