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子重重的打在腰臀部位,一點沒摻水,沒多久,血就浸濕了褲子。
屈二最先求饒,“是、是我三弟,人是我三弟殺的,不關我們的事啊!”
屈滿田不可置信。
“老二你胡說什麼!”強撐著笑對縣太爺解釋,“他是痛瘋了亂說的!”
明明都沒審問出什麼來就招了,你丫是不是蠢!
對此屈二表示他真的很痛。
也沒瘋。
屁屁裂成八瓣兒了,彆人死不死的跟他有什麼關係,再打下去,他就要死了。
人又不是他殺的。
怎麼也算不到他腦殼上來。
家裡得的好處可沒用到他們二房身上,連封口費都沒有,老三以後還會生兒子跟他爭家產爭寵,他瘋了才會幫忙。
他還挨了二十個大板呢。
“大人!冤枉啊!這事真的跟我沒關係,都是我三弟屈富乾的,我一直不同意我爹甩鍋給屈哲,但我做兒子的,不能頂撞反抗父親的!”
“逆子!逆子!”
屈滿田氣得頭發暈,屁股上的痛又讓他暈不過去,嘴裡發出嘶嘶的痛呼聲。
屈二賣慘,“爹,你心疼三弟,也心疼心疼你孫子!”
這時,衙役押著屈富進來,“大人,這人鬼鬼祟祟的躲在衙門外,有人認出這就是屈家老三屈富。”
說著推了他一把,“見到大人還不跪下!”
屈富膝蓋著地,重重的跪在地上,渾身發抖,“大、大人,我是、我是冤枉的…”
屈二趴在地上疼得直抽氣,還不忘冷笑道,“三弟,你哪裡冤枉了,勞資才冤枉!”無妄之災!
屈富在外麵已經聽到了全程,他心裡把自家二哥罵死,臉上卻苦得不行,“二哥,我不過是出門幾天,你就這麼誣陷我,我才幾歲,怎麼敢殺人,我殺什麼人了,我以前隻知道你不喜歡我,卻沒想到你居然恨不得我去死!”說著又看向同樣趴在地上剛挨完板子的屈滿田,“爹,你聽聽二哥說的什麼話,他這是恨你跟娘偏心呢,不敢跟你們鬨,把怨氣發泄到我身上來。明明殺人的是大哥,他恨我,偏要說成是我!”
屈滿田先聽著還正常,怎麼到最後就完全聽不懂了呢。
在場的其他人:…
??
也都一頭霧水。
什麼什麼?
不是老三是老大?
屈家老大看著多老實巴交的一個人呀。
前進,轉彎,再轉個彎,這就是愛的魔力在轉圈圈嗎?
會玩還是你家最會。
縣太爺:彆問,問就是頭疼!
他的後院都沒這麼能折騰。
誰是凶手就不能耿直點出來認罪嗎?
一個殺人案,經曆了甩鍋,互指,互指,互指…一片混亂。
最最懵了個比的是屈大。
我是凶手?
我特麼…!
人還沒反應過來,滿頭的冷汗凍得他嘴唇發白。
“三弟,人不是我殺的,是屈哲,是屈哲啊!你為什麼要說是我…”
原告撇嘴,“你傻嗎,人家是讓你背鍋。”
蠢驢!
難怪身為長子長孫卻不得長輩喜歡重視,換做是他,他也是嫌棄的。
不過他也沒證據證明那天屈大沒在鎮上就是了。
屈大雙眼茫然:“可真不是我啊,我有什麼理由…”
屈富垂眸。
有時候,殺人其實不需要理由的,隻是一時衝動,或者,一個契機。
就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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