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她總不能丟下‘生病’的媽一走了之吧,還得出去買肉買菜,做頓營養餐伺候著吃完...
宋麗提著菜麵無表情的往家走。
徐玉玲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肚子餓得受不了,屋子裡也沒聽到彆的聲音,估摸著那兩個不孝順的東西早就出去了,演戲沒觀眾,她也覺得無趣,爬了起來,拉開窗簾,下意識眯起眼睛,刺溜一聲又把窗簾趕緊拉上。
太陽光太刺眼了。
刺得她眼睛生疼。
走到外麵,客廳裡沒人,次臥門緊閉,她走過去握住門把手,一擰,門被反鎖了。
頓時一股火氣上來。
“阿時!阿時!”
門被拍得哐哐響。
最後像是泄憤一般,她直接上腳踹了,全然沒有平常虛弱嬌柔的樣子,門框震了震,有石灰顆粒落到地板上,她胸口劇烈起伏。
“賤--人!賤--人!”
徐玉玲氣得肝疼。
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身體疲累,精神不濟,肚子又餓,拿出手機開始點餐。
她是不做飯的。
年輕時也是村裡好看的姑娘,一家有女百家求,最後選中了宋家老三,即宋時的爸爸。
自結婚後就沒下過廚,以前跟老人一起住就一大家子一張桌子吃,後來鬨著分了家,就是男人做,再後來女兒大了,女兒做,兒子做,兒媳做。
沒人做的時候就點外賣。
十來年,她都點外賣,附近餐館誰家有什麼菜誰家菜好吃她都摸得一清二楚。
這次也是氣著了。
直接點了離家五公裡遠的那家四季酒店的飯菜,五菜一湯外加一碗白米飯一份甜品一份點心,足足花了兩千多。
貴嗎?
當然不。
跟她的心情比起來,簡直不要太廉價,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雖然死鬼男人的賠償金跟存款早就花光了,可這不還有兒子嗎,那就是個長期保險,定期存款。
徐玉玲吃得毫無壓力。
要不是兒子惹她生氣,她也不會想著花錢買開心。
五星飯店的飯菜分量不多,但是真的好吃。
徐玉玲趁著中午沒人下去倒了垃圾,困意襲來,便回房去歇了午覺。
她本是打算今天晚上無論如何也要做點什麼,再繼續放任下去,兒子絕對會跟她離心的,到時工資全拿來養彆的女人,她這個當媽的能得到什麼。
然而,一直到晚上,兩人都沒回來。
徐玉玲這才慌了。
不,不會是搬走了吧?
她想起那扇反鎖的門,想起昨夜的砸門聲,想起兒子含著怒氣的聲音...
越想越慌。
踢了幾下門,最後還是找了開鎖師傅。
房間裡東西並沒有少。
徐玉玲鬆了口氣,沒走就好,沒走就好。
不過,就算真走了,她也不怕,她知道兒子上班的單位在哪。
顯然,她沒有等到宋時跟蔣小蘭。
打電話過去也是不在服務區的狀態。
徐玉玲隻感覺一股寒氣順著脊背爬到她的天靈蓋。
宋麗接到電話時正在公司做資料,她打了個哈欠,一下僵住,“什麼?!我弟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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