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賣給寧籙閣是怎麼回事?他盛家沒有符籙鋪子嗎?
如今誰不知道他盛坪出關了?還收了自家族孫女為親傳徒弟,自己的徒弟把符籙往外賣,他的臉往哪兒擱?
所以,他就問她:為何不把符籙賣給自家。
結果這丫頭白了他一眼,很直白的說:
“因為盛家的鋪子沒有寧籙閣公道。”
然後她又一臉戒備道:
“今年的家族任務,該交的符籙裡可沒有這幾種,師父你可不能以公謀私,想拿我繪的符充公!”
盛坪:“……”他在逆徒眼中究竟成什麼人了?
他自然不會乾這麼沒品的事。
什麼叫公道?那就是貴唄?盛坪豈能讓她有這種印象,於是咬牙道:
“那你說寧籙閣給你多少靈石,老夫按原價收。”
於是,逆徒當真不客氣,說了價格,盛坪每次聽她報價格,眉心都是狂跳不止,總覺得盛紅衣價格報的虛高,但他囿於自己的身份地位年紀,也不好意思為了點小錢跟逆徒計較。
不過一看到逆徒那懶散的模樣,他就忍不住被激,再說今天這金剛符,那可是四品,他不信有那麼容易?
“可以,若是你一次成功,甭管是不是下品,老夫都按照上品的價格收購,若是你一次沒繪成功,那你也得把材料錢還給老夫!”
雖然他認可逆徒的能力,但一次成功未免太超過了。
是該讓她把吃進去的吐出來了。
盛紅衣瞅瞅盛坪那得意樣子,實就想打臉於他:
“一言為定,輸了的人還得再賠一壇三品以上的靈酒!”
盛紅衣是真沒想到,自家這便宜師父跟她是同好,老頭私藏了很多好酒,她已經眼饞好幾天了。
盛坪:“……好!”這個沒大沒小的臭丫頭。
盛紅衣站起身,拿起筆的那一瞬,全身氣勢就變了。
剛剛懶散的似一塊朽木,這會子全身氣息頓斂,宛若靜水深流,又如無言山嶽,卻讓人隱約能感覺到其中的澎湃能量。
盛坪也臉色一肅,站在盛紅衣一旁,靜靜看她揮毫。
金剛符是四品符籙之中比較好繪的符,但畢竟是四品,符術之中,從二品開始,每進一品,那都和前麵有著巨大的鴻溝差異。
莫說符紋複雜極了,就是其中所需要用到的大量靈氣,對於如今煉氣六層的盛紅衣來說,也幾乎是不可能的。
盛紅衣認真起來,那是真的認真。
她幾乎沒有多躊躇,提筆便繪。
一筆而下,看似緩慢,卻沒有滯澀,盛坪卻是越看越沉入其中。
原來,金剛符還能如她這般繪?
明明他講這符籙之時,並不是如此拆解,但盛紅衣總能與眾不同。
這般起筆,雖然起頭難些,但越往後卻越是容易。
而先難後易這事兒,盛坪也看懂了。
定然是紅衣想要趁著靈力和神識最為強盛之時,把最難的部分構架好。
為了節省靈氣,她也是煞費苦心了。
不過,這小聰明動的也不是全無道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