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他們大老板的親妹妹!
本來他的任務就是盯梢,不允許單獨行動打草驚蛇,找到刀哥藏匿春蘭的地點,報告上去,立馬就會有大隊人馬趕來,直接沉了那兩個匪徒,但是現在他糾結了起來,如果老板妹妹要是真出了事情,他這個第一個趕到的人無動於衷,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不過從另一個角度講,這也是他阿賓立功的大好機會,乾了這樁事,指定能在老板麵前嶄露頭角!
阿賓想著這些,聽見瓦房裡不斷傳出來的嗚咽聲音,已經是十萬火急,現在跑遠打電話已經來不及了,他見那個王金山
還站在門口沒動,狠下心,拔腿衝了過去。
阿賓一腳撂倒擋在門口的王金山,直接破門而入,踹開趴在春蘭身上的刀哥,見春蘭完好無損,僅僅是校服、毛衣、長褲被撕扯了下來,他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毫不手軟,拔起尖刀,直接插在了刀哥的褲襠上。
伴隨著淒厲的叫聲,刀哥捂著褲襠在地上打滾,鮮血已經染紅了他的褲腿。
這時候,聽見動靜的黑子從另一側房間衝了進來,目光凶狠,手持鐵棍砸向阿賓。
阿賓正麵迎他,既不膽怯也不躲閃,隻是等黑子的鐵棍當頭劈下時,才迅捷地一閃身子。
黑子劈空了!還差點將鐵棍砸在自己的腳上,阿賓趁著黑子沒站穩,順勢一腳踢在他的褲襠上。
黑子直接摔倒在地。
阿賓欺身而進,手裡的尖刀直接插在黑子的大腿上。黑子撕心裂肺的大叫,阿賓順腳踢走地上鐵棍,把刀一拔,湧出來鮮血濺了他一身,黑子的淒厲的叫聲響徹夜空。
解決了這兩個家夥,阿賓脫掉皮夾克,用身上的毛衣擦掉血跡,罩在曲卷在茅草堆裡滿臉淚痕的春蘭身上。
他向春蘭報了身份,安慰幾句,立即掏出公司配備的手機打電話給馬史:“馬總,二小姐找到了,就在紅山弄棚戶區……”
“嘭”地一聲!
阿賓話沒說完,就感覺他的後腦勺遭到一股巨力的重擊,腦袋嗡嗡作響。
他慢慢轉過頭去,隻看見一個身著黑衣頭帶鴨舌帽的男子,左手握著一根木棒,對他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
然後,他眼前一黑,直接倒了下去。
這時候,緩過勁來的刀哥和黑子正忍住劇痛要爬起來,想兩麵夾擊這個來曆不明的帶鴨舌帽的黑衣男子,但黑衣男子不緊不慢地用右手從肋下掏出一把東西,對準了刀哥。
那不是木棍,那是一把黑黝黝的槍!
刀哥和黑子下意識地就舉起了手。
他們已經膽寒,意識到撞到硬貨了。
黑衣男子蹲下身子,拿起阿賓的手機放在耳邊聽馬史“喂喂喂,阿賓,怎麼了!快點回話……”了幾句,隨後掛掉,他轉頭對懵神的王金山勾了勾手指,叫他和刀哥、黑子三個人靠著牆根站成一排,舉起雙手。
黑衣男子起身來到春蘭所在的那堆稻草堆旁邊,挨著春蘭靠牆坐下,把鴨舌帽帽簷往下一壓,從兜裡掏出一根相思鳥,點燃,抽了起來。
見春蘭的那雙掛滿淚水的大眼睛裡滿是驚懼,黑衣男子咧嘴笑了笑,伸手把滑落的黑色皮夾克重新蓋在春蘭身上,隨後捂住春蘭的眼睛,抬起右手。
“砰!”“砰!”兩槍。
刀哥和黑子直接倒在血泊裡。
黑衣男子鬆開了捂住春蘭眼睛的左手,右手的槍管對準了渾身戰栗的王金山,咧嘴笑著,聲音卻低沉:“你可能不會意識到,因為你搞的那一千塊錢,馬上要在江川城引發一場多麼大的風暴。”
黑衣男子撣了撣煙灰,對春蘭說:“張小姐,那兩個綁你的人是要灌水泥桶沉河的,這個人是死是活,你定。“,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