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惜弱默默地撕開了手上的手帕,也是氣的發顫:“你想捂得,到底是我的心,還是夫君的心?”
“?”這話是幾個意思?
“楊大嫂,你剛才……是不是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丘處機緊緊的捏住了手裡的寶劍,這才沒有啪嘰一聲摔下去。
楊鐵心的大腦已經轟的一聲炸了,完全沒有反應。
包惜弱遲疑著搖了搖頭:“沒有啊。”她說的這些,難道不是事實嗎?
所以說,還是他自己幻聽了嗎?丘處機鬆了一口氣。
郭靖已然是忍不了了:“完顏洪烈,你窺視楊伯父美色,居然做出了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
明白這句話的一瞬間,丘處機幾乎當場死機。他左右看了看,和幾張扭曲而又瘋狂的臉對上,那臉上明明白白的寫了兩個大字——
臥槽!!!
聽君一席話,簡直刷新了世界觀啊。
在場的楊鐵心,丘處機,完顏洪烈他們幾個人,哪一個不是經曆了這麼多年的險惡,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
可偏偏,在這個陰溝溝裡翻了船。
楊鐵心一臉懵逼:“惜弱?”
包惜弱捏著手帕:“康兒他該喊你一聲爹……”
“惜弱,我教養了康兒這麼多年,他喊我一聲父王,我怎麼可能……”
包惜弱幽幽的重複道:“他喊你一聲父王……”
完顏洪烈一臉的呆滯。
包惜弱刷的一下撕開了手裡的帕子:“所以,我才是多餘的那個嗎?”
完顏洪烈深吸了一口氣,直接看向了楊康:“康兒?”
楊康臉上遲疑的擠出了一抹笑,你彆這樣看著我,孩兒是真的很害怕啊。
“你休想!”郭靖壯著膽子擋在了楊康麵前。
完顏洪烈目光慢慢的順著那隻手,挪到了郭靖的麵上,似乎是帶了幾分的回憶:“你……瞧著似乎有些麵善?”
“……”郭靖也跟著抖了一下。
“事到如今,你居然連這兩個孩子的主意你也要打?”包惜弱何其細心,當即便發現了楊康他們幾人的不對勁。
完顏洪烈:“?”幾個意思?
楊鐵心,你還是不是人?這等的瞎話你也敢編?
這麼一想,包惜弱就更加的能理解楊鐵心的感覺了:“難為你,居然為了躲完顏洪烈,居然受了這麼多年的磨難。”
“?”頂著完顏洪烈那詭異的眼神,楊鐵心簡直百口莫辯。
丘處機也是眼神複雜:“難為楊兄這麼多年了。”
完顏洪烈當場如遭雷劈。
他看了看被包惜弱拉住的楊鐵心,再看看被丘處機護在身後的楊康和郭靖,哪裡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楊鐵心,你好毒的一顆心!
完顏洪烈幽幽道:“再怎麼說,康兒也是本王的兒子。”
所以說,就算你再bb,再怎麼編瞎話,康兒也算是老子的兒子。
楊鐵心:“!”
完顏洪烈,你果然賊心不死!
有本事你正麵上來剛,跑背後挖了這麼多年的坑,算是什麼英雄好漢!
不遠處,兩個身影暗搓搓的往外跑。
“我歐陽克這輩子閱人無數,可我從來沒有見過……”
葉七七抬眼看他,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下一句應該是——如穆姑娘這樣可敬的女子。
歐陽克一臉的假笑:“如你這般坑爹的女兒。”
葉七七:等等,你確定不是說錯了?
然而歐陽克那咬牙切齒的表情,很明顯說明,這是他內心深處最為直觀的想法。
哪怕到了此刻,她也沒有忘記自己一手立下的人設:“放心,我不認識,但是有人認識啊!”
歐陽克:……這就是你信口雌黃的理由?!
平時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好家夥,時到今日,歐陽克才算是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這句話的深刻含義。
這一片黑色的夜空之中,一個人影翩然而至,青衣浮動,手中持著一根碧色的玉簫,麵無人色。
歐陽克合上了折扇,再瞧青衣男子身後空無一人,顯然並無自家叔父的蹤影,已然是眼前一黑。
青衣男子淡淡的看了歐陽克一眼,直接飄到了葉七七身後,定定的看著她。
歐陽克嘶的一聲,當即倒吸了一口涼氣。
葉七七:“你牙疼?”
沒聽說過白駝山莊還有這毛病啊?莫非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白駝山莊像蛇?
怎麼突然之間,變得這麼安靜?
“嘶——”葉七七背後一寒,幾乎是僵持著轉過了身。看到青衣男子的那一刻,呼吸一窒,整個人都快要當場給他跪下了。
今天是個什麼樣的好日子,居然把這位大佬也給召喚出來了。
葉七七嚇得撲通撲通的心跳聲中,隻見青衣男子薄唇輕啟,似乎是發出了一聲冷笑。
“聽說,你到處和彆人說,我已經死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