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可不行,不能被哥哥當做小孩子,要成為大人才行。
綱吉一愣。
為什麼不行呢?
為什麼不能被哥哥當做小孩子呢?
為什麼要成為大人才行呢?
第一次思考這種事,綱吉覺得心口似乎開了一道口,有什麼要從裡麵湧出來,但卻有一層膜將那些阻攔了。
這些是他的盲區所在,亦是他從未接觸過的東西。
是什麼呢?
綱吉想知道,但卻沒有任何頭緒。
想著事情的綱吉,眼睛盯著自己和太宰治的手,但視線卻沒有落在上麵。
等他從思考中回過神時,才發現自己的手指指腹與太宰治的手指指腹抵在了一起,指腹之間相互傳遞的熱量清晰地傳遞到了他的大腦。
太宰治的手指指腹有點涼,但因為他指腹溫度高的原因而逐漸變得溫暖了。
綱吉耳尖染上了一點點紅,他垂眸,做賊心虛似地鬆開太宰治的手,將自己手插進了衣兜裡。
他知道自己這樣的行為很怪異,但他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但他想這應該就與他剛才想到的盲區有關,等他找到了自己所缺少的東西後,他應該就能明白這種焦躁又有點羞澀的情緒是怎麼回事了。
太宰治看著綱吉泛紅的耳尖,嘴角微微彎了一點弧度,他伸出手指想要觸碰一下,但快要靠近的時候又收了回去。
還太早了,再等等。
太宰治在心裡對自己說道。
而感知到太宰治動作的綱吉耳朵燒得更厲害了,即便他根本不知道太宰治剛才是不是想要碰他的耳尖。
不經意抬頭看了眼這邊的國木田獨步有些疑惑,這兩人的氛圍是不是有些黏黏糊糊的?
國木田獨步摘下眼鏡擦拭了一下,再重新戴上,他再看去的時候,綱吉和太宰治氛圍恢複了正常,他們已經在聊著其他事情,因為很小聲所以他什麼都沒有聽見。
果然是看錯了吧。
國木田獨步想著,又繼續寫著自己的計劃。
綱吉將自己沒有回自己世界的事情告訴了太宰治,太宰治摸了摸他的頭以示安慰。
綱吉以前不覺得什麼,但在想到剛才那些事情後,他便覺得變扭了。
哥哥這是把他當做小孩子了吧?
綱吉撇了撇嘴,也沒有揮開太宰治的手。
要是無緣無故的揮開太宰治的手,說不定會傷到對方。
隻能在彆的方麵讓太宰治覺得他已經是大人了,不能再像對小孩子那樣對他了,他自己也要在太宰治麵前表現得再成熟一點。
“走,先帶你去我住的地方。”
太宰治拉著綱吉就往外麵走。
“誒?”綱吉微楞,他回頭看了眼關上的門,問道,“哥哥不是還要上班嗎?我可以自己去。”
“國木田君很善解人意,又樂於助人,他不會在意的。”太宰治說得十分自信,綱吉當場就信了。
將國木田獨步拋之腦後,綱吉跟著太宰治去了他住的地方,聽說是公司分配的住所。
在路上,綱吉和太宰治還遇到了一起搶劫,當然不是搶他們而是搶銀行的。
這讓綱吉意識到,這個世界是真的很危險。
昨天遇到黑手黨槍戰,今天又遇到了銀行搶劫,橫濱處處都透露著危險。
說不定哪天坐個地鐵還能碰上炸彈狂魔。
“這裡真危險。”綱吉在太宰治開門的時候感歎了一聲。
“哢噠。”
門鎖打開了。
綱吉循聲看去,嘴角微抽。
“哥哥,你的鑰匙呢?”
為什麼要用鐵絲開門?
一根鐵絲你又為什麼這麼輕鬆就打開了?
這熟練的動作,這些年,你到底經曆了一些什麼啊,哥哥。
綱吉看著太宰治目光逐漸奇怪起來,不知道腦補了一些什麼,目光隱隱還透露著一點點悲憫,就像在看小可憐狗狗一樣。
“進行跳水運動的時候被水衝走了。”太宰治麵不改色。
“進來吧。”
太宰治推開門,又道,“橫濱是有些危險,但對你來說沒什麼危險。橫濱能夠打得過你的,屈指可數。”
“好、好吧。”綱吉應道,比起誰誰誰打得過他這種事,他更在意太宰治住的地方。
畢竟是公司分配的房子,不能說多大,隻能說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房間裡該有的東西都有,不該有的自然是沒有。
綱吉在不大的房間裡轉悠,倒是有種回到了咒術高專寢室的感覺。
“咚。”
綱吉停下腳,低頭看向被他踢到的東西。
是一本墊著桌腳的書。
綱吉彎腰將書拿了起來,《完全**》幾個大字映入眼簾。
這時太宰治拿著一瓶浸著水珠的礦泉水走了過來,見綱吉拿著書的樣子,好奇地湊了過去:
“看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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