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因為這種人暴露自己的底牌這種事情謝清源就更不會做了。
當他掌握了力量之後,這些人都不過是跳梁小醜罷了。
可冀無塵並不清楚這些。
他隻覺得謝清源受了委屈,而且性格溫和到根本就不願意和這些人計較。
於是等到結束了滄玄宗的課程,傍晚又到謝邈跟前學習的冀無塵不由頻頻往謝邈看去。
站在一旁看著冀無塵使劍的謝邈抬了抬眼,隻好說了句:“停。”
冀無塵乖乖的收了劍,站在原處不動了。
謝邈:“有話就說。”
冀無塵心想總算是等到了,於是叭叭叭的就把這兩天謝清源遇上的事情講給了謝邈聽。
謝邈瞥了眼等著什麼的冀無塵:“他讓你說的?”
冀無塵搖了搖頭,“不是……是我自己看不下去。”
謝邈抿了抿唇,最後卻隻是說道:“知道了。”
冀無塵眨了眨眼,隻好憋住了想問的話。
一直到了深夜,冀無塵練得手都快要抬不起來,謝邈才算是放人。
而臨到走之前,冀無塵實在是沒忍住的眨巴著眼睛看著謝邈,頗有些可憐巴巴的看著謝邈:“師父不做些什麼嗎?”
謝邈輕哼一聲,“他受不了自會來找我。”
說著,他又看了眼正義感頗強的冀無塵,“他既然自己要去,就該學著去麵對……倒是你,多些心思在修煉上。”
冀無塵有些鬱悶的從謝邈那裡離開了。
他覺得師父說的有些絕對了,但是卻又無法反駁。
這天晚上冀無塵沒有睡覺。
修真之人一晚上不睡也沒事,不過他用一晚上去思考也確實的找到了一些問題。
是他的失誤給了那個授課長老機會。
自己當時是被謝清源攔住了,但如果他沒有去理會謝清源的意思,真的做了些什麼、說了些什麼其實也都是不合適的。
最為重要的是,冀無塵發現自己麵對著謝清源的眼睛實在是沒有辦法拒絕他。
想通了一切的冀無塵在清晨的時候一大早的就等在了謝清源的住處外,同他一起去勤學殿上早課。
謝清源這邊不怎麼清楚冀無塵做了些什麼,但冀無塵之後上課的時候都看上去認真了許多倒是真的。
他晚上的時候使用了整晚燕歸的卡牌,把他記憶中關於陣、符一類的知識大概看了看,記下了許多可能會有用,但還沒有在滄玄宗學習到的知識。
那些靈草一類的知識謝清源也看了不少基礎的,記的不多,但是應付最近的靈草課應當是沒有問題的。
中午的時候,謝清源和冀無塵在勤務堂用完飯後還剩一些休息的時間。
但謝清源說想去藏書閣看一看。
藏書閣位於滄玄山的主峰上,一共有九層,每一層都有著龐大的書籍,用特殊的陣法保護著。
需要借閱的話要繳納一定的靈石,藏書閣的弟子就會拿出抄本交給你。
不過謝清源和冀無塵目前隻有練氣期,所以他們隻能在第一層。
冀無塵跟著謝清源進入藏書閣的時候並不好奇。
他剛入門的時候就和其他弟子一起被師兄帶過來看過了,所以這已經是他第二次來了。
謝清源也不是第一次來,不過他上一次來還是很久以前。
冀無塵跟在謝清源身後左看看又看看,然後隨口問道:“你想要什麼書?”
“想要看一些陣符之類的書。”他聖獄門的身份命牌還沒製作,而這個工程的難度就難在開頭。
因為身份命牌這樣的存在用處太多了。
接取門派任務、和門派內的命燈相連、無法被破解的特殊陣符來驗證身份、身份象征等等……不同的門派,會根據門派的特性在命牌上刻下不同的陣法。
但往往門派命牌不單單隻有一個用處,所以陣符與陣符之間要想辦法能夠融合且不排斥。
——這是很難的事情。
而大門派往往會有專人特地的研究陣符,不斷的完善、簡化,不至於讓其他心懷鬼胎的人破解陣符,從而偽裝成自己門派的人在外。
每個門派的身份命牌都是獨一無二的。
謝清源想要自己研究,這樣的難度就可想而知了。
不過越是困難、越是有挑戰性的事對謝清源而言就越是能夠調動他的興趣。
謝清源從書架中找出了幾本陣符的書,隨意的翻了翻,然後向他們的書名記了下來。
然後冀無塵又跟著回到了藏書閣入口處。
謝清源一下子就報了十本書的書名,“這些的抄本,一共是多少靈石?”
“五枚中品靈石。”
謝清源點了點頭,交了靈石就將那些抄本放進了自己的須彌戒。
冀無塵在一旁看著不由皺了皺五官,在心裡直呼好貴。
謝清源似乎是知道他在想什麼一樣。在跨出藏書閣的時候謝清源輕輕拍了拍他的頭,“彆想了,等抄本歸還回去的時候可以退還一半。”
冀無塵摸了摸腦袋,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
這是謝清源第一次主動的和他有這樣親昵的接觸,冀無塵想,這麼一來的話……謝清源應該是也已經把他當做是朋友了吧?,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