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柱就不是那樣的人,平時我跟許大茂也就是小打小鬨,從來沒動過真格,至於這樣一次許大茂被打,我也覺得很驚訝,也就是我人不在,不然我肯定上去幫許大茂,又怎麼可能害他?”
傻柱一本正經的解釋,大家都能看出他的不自然,但是沒人提出質疑,看熱鬨就看熱鬨,沒必要瞎摻和。
許父隻用一眼就看出傻柱的不對勁,當即指著他的鼻子說道:
“傻柱,你少在那邊滿口胡話,打了就是打了,裝什麼好人,我家大茂說是你就是你!”
說完,許父給許大茂使眼色,讓他也說點什麼去指認傻柱。
許大茂不敢當縮頭烏龜,主要是跟父母說了自己失去生育能力與傻柱動手有關,所以今天這個鍋必須往傻柱身上丟,不過當務之急還得是先讓傻柱承認這件事。
“傻柱!彆以為你裝模作樣的我就不知道你都乾了些什麼,在醫院裡你假裝要照顧我,就那麼一下子讓我感覺出來了,跟當時你卡我脖子捂我嘴巴的感覺一模一樣,而且當時不止是你一個人,還有另一個人在對我動手!”
這話說的傻柱心又涼了大半截,顯然他沒想到許大茂的記性這麼好,而且還說的十分詳細,讓傻柱有些不知所措。
關鍵時刻,易中海開口點醒了傻柱。
“聽到沒,人家說的有理有據,你騙不了人就主動承認,不要硬撐,這樣沒有意義!”
易中海越是這麼說,就越是在提醒傻柱撐住千萬彆承認,不然後果會很嚴重。
傻柱一旦攤牌,給他出主意的易中海就會膽戰心驚,要是易中海跟著完蛋,最後影響到的就是聾老太太,到時候這個鍋易中海不背也得背了。
再次被易中海提醒,傻柱總算是回過神來,又想起之前易中海交代過的事情,萬一被發現了打死不要承認,於是傻柱心一橫,咬牙說道:
“許大茂,跟你有仇的是賈東旭,動手的人肯定有他一份,結果你不去找他,反倒是來找我,你說你感覺像是我打的,如果這樣就能把賬算在我頭上,以後你在外麵吃點虧不都得讓我來買單?”
見傻柱還是不承認,許大茂也是無奈了,主要還是打不過,最後隻得轉頭看向自己父母。
“爸,媽,得把賈東旭找來,我敢肯定那天晚上是兩個對我動手,一個是傻柱,另一個肯定是賈東旭,除了他們倆不會有彆人!”
因為兒子失去生育能力一事,許父許母已經進入狂暴狀態,靠著僅剩的些許理智來這裡和傻柱理論,但他們的耐心已經所剩無幾了,暴走也就在一瞬間的事兒。
聽到許大茂說還要找來賈東旭,許父許母愣了片刻,他們期間去找過賈東旭,奈何這家夥就賴在煤場不出來了,偏偏煤場領導還向著他。
“沒事,把賈張氏找出來也可以,賈東旭動的手找他媽算賬也是理所應當!”
“說的不錯,就大茂這件事兒,賠禮道歉是基本,還得讓他們付出代價!”
許父許母一拍即合,轉頭怒氣衝衝的就往賈家走,然後用力的拍打賈家的房門。
很快,賈張氏怒發衝冠的衝了出來,叉著腰怒喝道:
“乾什麼乾什麼,你們倆找麻煩是吧?”
許父許母指著賈張氏的鼻子叫喊道:
“你兒子把我兒子打進了醫院,現在身體也出了問題,就說這事兒怎麼辦吧?”
賈張氏一直躲家裡沒出來,但她靠在窗口把外麵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知道許家人在指認傻柱,便跟著指向傻柱,說道:
“這分明是傻柱乾的,和我們家有什麼關係?”
傻柱不由的瞪大了眼睛,試圖提高音量掩蓋心虛。
“怎麼就成我乾的了,分明是賈東旭乾的,你們少特麼汙蔑我,小心我揍你們!”
賈張氏怎麼可能讓這個鍋扣在自家頭上,甭管是不是兒子動的手,就算是她也不可能承認,沒有大喊打得好打得妙就不錯了。
“傻柱,你還要打我,你動一個試試看,老娘心情差著呢,看我撓不死你!”
這一嗓子下去,傻柱反倒是率先沉不住氣,朝著賈張氏揮起了拳頭。
本來傻柱就心虛,動嘴皮子占不了便宜就動手,把這些人打到不敢開口,這事兒就能成功混過去了。
一旁的許父許母則是衝著兩邊大喊道:
“你們倆還有什麼好推卸責任的,明明都有份的事兒,一個個的不敢承認,動起手來膽子大,現在怎麼成慫包了?”
被人這麼一激,傻柱跟賈張氏一齊掉頭撲向了許家人,一時間哀嚎不斷,場麵瞬間混亂起來。
鬨到現在,許家人十分默契的沒有提及許大茂失去生育能力的事情,因為太丟人了,誰都沒好意思開口。
可越是這樣,憋在心裡越難受,許父許母一改往日的小心謹慎和畏手畏腳,動起手來比賈張氏撒潑的樣子還要生猛。
賈張氏很懵逼,她這些日子躲在家裡心驚膽戰的等著人來抓自己,期間哪兒也沒去,更沒接觸誰,結果躲這麼久一出門就挨打,這找誰說理去。
而平時生猛無敵的傻柱受心虛的影響,攻速慢了,力道也弱了不少,現場的表現竟然與另外兩家旗鼓相當,好像大家都是同一個水平的對手。
麵對這個情況,吃瓜群眾們越看越興奮,三位大爺卻是急的不行,再這樣鬨下去街道辦又得上門做調查了,最後倒黴的還是他們三位大爺,可幾番勸阻無果還險些挨揍,讓三人都不敢再輕易上前。
沒辦法,易中海跑去把聾老太太請了出來,結果毫無作用,根本沒人聽這位大院老祖宗的話。
張元林也站在人群裡看熱鬨,隻要三位大爺客客氣氣找自己幫忙,那麼勉為其難出一次手也是可以的,然而這三位大爺往自己身上看了幾次也沒開口,性子倒是挺倔。
不過想想也是,打的再凶又沒打到他們身上去,難怪他們不肯放下麵子求自己。
再說聾老太太都請出來了,哪有再回頭找年輕後生解決的道理?
反正這都是他們負責的事兒,沒人請自己就當個看客好了,而且張元林也很好奇,事情鬨到這一步究竟會如何收場。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直到派出所的同誌到來才停手,留下滿地的血和好幾顆牙齒,還有大把大把被薅掉的頭發。
人到了現場先阻止混亂,然後說明來意,他們是來帶賈張氏走的。
“根據這幾天的詳細調查,我們確定封建迷信和欺詐的行為是真實存在的,而且影響範圍較廣,現在過來把人捉拿歸案。”
說完,派出所的同誌把賈張氏拿下,麵對這幾項罪名賈張氏供認不諱,老老實實的沒有掙紮,因為她的背後已經沒有能背鍋的人了。
接著派出所的同誌又接連拿下了許家三口和傻柱,理由是鬨事鬥毆,情節惡劣需要帶走調查。
然後街道辦和保衛科的人也匆匆趕來,當著全院人的麵狠批了三位大爺,連帶著聾老太太也挨了罵。
並且三位大爺還要跟著一起去一趟派出所,配合做口供,把今晚發生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就這樣,本來是抓賈張氏的派出所的同誌來一趟帶走了八個人,同時把賈家搜刮了一遍,把那些詐騙來的錢財物品儘數扣押帶走,該退還的退還,該罰款的罰款。
這下子賈家真的是一貧如洗,家徒四壁了,彆說賊來了啥都帶不走,就是老鼠來了都要搖頭。
熱鬨看完了,眾人卻沒有離開,而是三三兩兩展開了激烈的討論,管事的大爺們都被帶走了,就等於是課堂上沒了老師,那有什麼想說的不得敞開了講。
張元林還想聽聽這幫吃瓜群眾怎麼評價,然後跟媳婦一大媽他們也聊聊呢,結果就看到婁家的管家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婁老板在車上等著,還請您跟我去一趟吧。”
張元林想了想,跟著管家上了婁半城的專車。
看到婁半城,張元林主動打了聲招呼,前者卻遞過來一份體檢報告。
“元林你看看,許大茂的生育能力有問題,哼,你說我是該替他宣傳呢,還是裝作不知道?”
聽到這話,張元林表麵裝作一副驚訝的模樣,說道:
“什麼?許大茂好端端的怎麼會這樣,難道是被人給打壞了?”
婁半城冷哼一聲,說道:
“醫生跟我說這個情況不是一朝一夕導致的,更不可能是被打的,因為他那方麵沒有什麼傷,更沒有被重擊過,說明許大茂的問題要麼是天生要麼是彆的原因,但是他沒說,還裝正常人來和我女兒相親,這王八蛋居然瞞著我們,都說有其父必有其子,小的這麼卑鄙無恥,大的也好不到哪裡去,嗬,他們是真覺得我們婁家人傻,好騙是吧!”
張元林知道婁半城是真的怒了,之前的事情不提,這一次是真把婁半城給氣的不輕,在這個年代沒有孩子都是異類,會被人說三道四,而且婦女會承受更大的壓力和輿論。
就憑這一點,疼愛女兒的婁半城有充分的理由去狠狠的報複許家。
“嘖嘖,把婁半城給惹怒到這種地步,你們許家完咯!”
“看樣子大院裡又有一家要散了,嘿,不出意外許大茂也要成為孤家寡人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