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就放心吧,隻要您說的我都照辦了,探望了許大茂,付清了醫藥費,還多交了一部分錢夠他再住一個月的,走的時候我也找到醫院的廚子讓他看著做,我們這樣關照許大茂,後麵肯定不會有人說咱的閒話。”
聽到女兒的話,婁半城呼了口氣,作為四九城響當當的人物,彆的地方吃點虧沒事,但麵子功夫絕對不能落下。
這樣一來,就算後麵許大茂道德敗壞的事情暴露出來,婁家以德服人,在明知道真相的情況下還這樣關照許大茂,如此大度的胸懷傳出去誰聽了都得說一句不得了。
不過這種話題屬於家事的性質,開車的管家就不說了,他為婁家服務了十幾年,早已得到了婁家人的信任,而副駕駛位上的張元林就有些突兀了,他跟婁家接觸才長時間。
但婁家父女倆的對話根本沒有絲毫的避諱,顯然是真心把張元林當成了自己人來看待。
而張元林得知婁家還給許大茂上了全身體檢的套餐時,知道後麵又有重磅大戲看了。
要知道,許大茂的秘密遠不止閒暇時間沾花惹草,調戲小姑娘那麼簡單!
沒過太久,車子在大院門口停了下來。
“元林啊,今天時間不充裕,我也有點事情要辦,等改天空了再請你們夫婦來家裡吃飯!”
麵對婁半城的客套話,張元林微笑著進行了婉拒。
“婁老板,這一天天的過的飛快,距離我媳婦臨盆的日子也是越來越近,後麵我還是少往外跑為好,就怕發生意外趕不上趟。”
聽到張元林的這個解釋,婁半城點了點頭,對張元林的人品表示了認可。
“不錯,你是一位負責的好丈夫,將來也一定是一位有擔當的好父親,多的我就不說了,但凡你有任何需求,記得一定要來找我!”
“另外我也跟廠長打過招呼了,讓他想辦法給你安排一部可以隨時使用的電話,如果有什麼事來不及找到我就打電話。”
張元林聽到後一愣,心想婁家人對自己的信任度上升的也太快了,跟竄天猴似的,給一名機修工配專線電話,傳出去不得讓整個廠子炸鍋?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可是挽救了婁曉娥的下半輩子,有這樣的待遇也是理所應該。
下車後,張元林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提醒婁家一句。
“婁老板,雖然我不該參與您的決定,但我覺得許大茂這樣的人不應該對他太好,一下子交那麼多錢給醫院,後麵如果用不到那麼多,許大茂肯定會一個人獨吞,興許他還會從這方麵做文章,誇大其詞的去描述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情。”
既然要整許大茂,那就肯定不能給他留活路,得把許大茂的色批行為提前扼殺掉。
許大茂什麼德行張元林再清楚不過了,哪怕婁曉娥同意嫁給許大茂,他也依然是色心不改,看到漂亮的就想發生點什麼故事,要是再讓他得到後台和錢,結果可想而知,他會仗著有資本在手變本加厲,越發猖狂。
那搞不好醫院裡的那些單純的小丫頭就會遭受許大茂的毒手,這才是張元林不想看到的事情。
然而婁半城麵對張元林的善意提醒隻是微微一笑,接著不緊不慢的說道:
“不打緊,隨便他怎麼蹦躂,怎麼說那家醫院有我三分之一的股份,他在醫院裡是什麼情況隻要我想知道就瞞不住我!”
“好了,我們先走一步,彆一會兒又有人圍過來盯著我們看,我可不喜歡那種氛圍。”
張元林點點頭,揮著手目送小汽車駛離,直至消失在巷口拐彎處。
“哎,是我膚淺了,婁家的宅邸離這裡就不遠,他們家最大的產業第三軋鋼廠也在這附近,所以這一片區域裡大部分的產業都有他們家的一份,自然坐落在軋鋼廠邊上的醫院也不會例外,隻是婁家人比較低調,和我一樣不愛聲張罷了。”
搖搖頭,張元林背著手往大院裡走,同時也在心裡感慨起來,婁半城之所以被稱為半城,他的實力真不是蓋的,可即便如此,他的未來依舊是板上釘釘無法更改,這條下坡路是必須要走的,因為局勢如此,畢竟胳膊擰不過大腿啊!
……
小汽車裡,婁曉娥回頭望著大院的方向,又看向自己的父親,問道:
“爸,張元林走不開,那我能來找張元林麼?”
婁半城聞言微微一笑,點頭說道:
“當然可以,曉娥啊,我是支持你多跟張元林交流溝通的,這小子是個大才,將來一定是前途無量,而且他的成本很純粹很乾淨,他這個人也很負責很講信用,你和他待在一塊兒,無論你們去做什麼事我都很放心!”
得到父親的允許,婁曉娥也開心的笑了起來,心想這麼一來,以後的日子就有趣多了!
……
接下來的幾天裡,大院難得的安靜了幾天。
賈東旭跑到煤場躲避麻煩,這期間賈張氏晝伏夜出,不到三更半夜絕不出門,全靠之前從彆人那裡騙來的糧食苟活,要不是賈家的窗戶時而開時而關證明家裡有人在,大家還以為賈張氏也偷摸著跑路了。
其實賈張氏是怕被人衝上門把自己抓走,因為兒子兒媳都跑了,隻能是她來背這個黑鍋,但她心裡是不情願的,就這樣緊閉大門把自己鎖在家裡,想著能混一天是一天。
許家同樣是大門緊閉,因為許大茂在醫院躺著還沒出院,不過聽說是已經恢複了大半,就是說話還有些不太利索,也不能下地走路,但隻要能吃能拉能睡,恢複到正常是早晚的事兒。
至於許父許母,他們也一直在外麵奔波,四處找人打聽,勢必要把偷襲自己兒子的王八蛋揪出來狠狠教訓一頓。
罪魁禍首之一的傻柱也不著家了,他一空下來就往醫院跑,可不是去看許大茂的,而是去守婁曉娥。
如果婁曉娥來了,傻柱肯定往許大茂病房跑,他得去表現自己,可如果婁曉娥沒來,傻柱就是走到了病房門口都懶得進去看一眼。
所以說傻柱的目的性太明顯了,也根本不會演戲,表現的一點都不圓滑,難怪那麼容易就被人看出破綻,隻可惜傻柱自己察覺不到,還一個勁的從軋鋼廠到醫院來回跑,不亦樂乎,就因為上次見著婁曉娥一麵,被對方客套的誇了那麼一句。
要不說是傻柱呢,也隻有他能把蠢事乾的如此自然。
……
終於有一天,大院再度熱鬨起來。
在這之前,還得先從當天的醫院說起。
作為家中獨子,許大茂自然是受到父母重點關照的,白天有護士在的時候許父許母就出門找凶手,等到了晚上就會回來照看許大茂。
因此在許大茂醒來時,總能看到父母就在身邊陪著。
這天許大茂睜開眼睛,和往常一樣嘗試著下地,雖然過程有些痛苦,但他咬牙堅持了下來,隻為能儘快恢複行動,一是要抓緊時間和婁曉娥把緣分續下去,二是要找到傻柱好好算賬。
一動身子,疼痛感和無力感傳來,許大茂沒吭聲繼續下床,這一次,他成功靠自己站了起來,接著又試著走了兩步,沒想到真的成了。
突如其來的驚喜讓許大茂興奮不已,也忍不住叫喊了起來。
“太好了,我能正常走路了!”
這一喊,把還在熟睡的許父許母驚醒了,然後看到了站在地上緩慢揮舞手臂的兒子,一時間瞪大眼睛,驚訝不已。
“大茂,你能自己下地走路了!”
“而且你也能正常說話了,講的非常清楚!”
看到兒子恢複了活力,許父許母都很高興,這可是全家的希望啊,他要出了事還怎麼娶婁曉娥。
“大茂,你是不知道啊,婁家為你付清了所有的醫藥費,所以你來這裡看病沒花一分錢!”
“我打聽了一下,是婁曉娥親自來付的錢,所以她對你還是有意思的,你得加把勁啊!”
許大茂聽到後點了點頭,說道:
“這我知道,雖然我身體行動不便也開不了口,但是我能聽到,知道婁曉娥為我付清了醫藥費,當然也知道是誰偷襲打的我!”
說到最後,許大茂咬牙切齒,緊握拳頭,眼裡仿佛要噴出火一樣。
聽到兒子的話,許父許母精神一振。
“是誰?一旦被我們抓到絕不輕饒他!”
許大茂沒有猶豫,把自己的遭遇和感知以及猜測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爸,媽,那種感覺我印象很深,根本忘不了,絕對是傻柱乾的不會錯!”
聽到許大茂的話,許父許母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臉上的驚愕,顯然他們沒想到出去找了那麼久的凶手居然就在自己大院裡。
隻是傻柱為什麼要這麼乾,許父許母一時間想不明白。
就在這時,一位醫生神色凝重的走進了病房,並且帶來了許大茂的體檢報告。
“許大茂同誌身體上的傷都恢複的差不多了,但是我們檢查出了一個很嚴重的情況,他的生育能力有問題!”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炸的許家三人呆在原地許久沒有反應。,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