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淮茹聽到一大媽的話後隻能看到表麵,但張元林可以分析出更深層次的東西。
彆看易中海現在還硬氣的很,等出了事情,他就不得不服軟,屆時一大媽反而能硬氣起來,就是不知道他們倆的關係最終會出現怎樣的變化。
雖然彆人家的關係和自己無關,可張元林作為執棋者,他得時刻關注整個棋盤的走向。
等明年票證開始流行,一場維持數十年的時代變遷就會開始,考慮到自己還得在大院呆這麼長的時間,張元林想想還是要陪這些人玩一玩的。
也許這些人與張元林發出挑戰的人還以為他們是在給張元林找麻煩,殊不知,張元林是拿他們當樂子!
整理好著裝,一大媽也收拾好了,然後三人一起出門。
老樣子,張元林推著自行車陪小媳婦和一大媽走去裁縫鋪,等把她們送到後再騎車直奔軋鋼廠。
進了廠門,張元林騎車到研發車間,準備和林工他們見麵彙合,然後一起去兄弟單位把參與中的項目進度再推進一些,最好是精準控製到一個能讓大家琢磨一段時間,著急不來的階段。
這樣一來,工程師們過年那會兒在辦完該處理的事情後,不至於放心不下項目的研究進度,又因為沒有頭緒而乾著急,然後張元林這邊也能過個好年,不用擔心被這些著急的工程師找上門,大家雙贏,豈不美哉?
不過就幾天沒見,張元林一進研發車間的大門就被工程師們圍著了,這些人你一句他一嘴的,全是解決不了的問題。
還彆說,這些人找對了,張元林真的都能解決。
可張元林手裡有解決方案也不能幫他們,胡亂當好人是要出事的。
彆搞錯了,我就是一機修工啊,靠運氣才能辦成大事兒,現在你們問啥我就答啥,還全給你們答上了,這合理嗎?
好在張元林不是孤軍奮戰,沒等他想辦法去一一回絕,就有人站出來幫他解決了這些工程師。
是兄弟單位的領導和工程師來了,他們得知張元林今天會來上班,早早的就到了這裡等候。
按理說兄弟單位之間外派都是幫忙的,不需要支付太大的代價,最多就是請一頓好飯的事兒。
可事實上這家兄弟單位為了能把張元林請來,可是支付了不小的代價,自然是要抓緊時間,不能浪費一分一秒。
說到這事兒,那就不得不誇軋鋼廠的大股東婁半城真是個精明的資本家了,他不僅想借著兄弟單位的資源來討好張元林,還想靠張元林為軋鋼廠打廣告,證明實力。
這麼一來,甭管張元林去了多少個單位,他都會穿戴軋鋼廠的工裝,廣而告之所有人,業內有這麼一個年輕的高手,幾乎每個單位都得靠他,而這位高手來自第三軋鋼廠!
同時,婁半城還不用考慮給張元林額外發工資的事兒,因為這些兄弟單位會替婁半城支付。
所以說婁半城這個資本家是可以的,不花錢打廣告,為自己的廠子賺了口碑,也沒讓張元林白乾,照他提出的獎勵標準,張元林作為一名機修工還真的得對他感激涕零才是。
不過婁半城什麼都想的很好,唯獨想不到張元林並不是一名普通的機修工。
嘿,正常機修工能有這麼優秀嗎?
要真有這麼優秀的人,他會甘於當一個機修工?
也就是張元林會這麼乾了,誰讓他是一名穿越者呢?
以張元林的見識和外掛,他能算天算地算未來,區區這些凡夫俗子自然也不在話下,全都是他棋局的裡的棋子,也是他待在大院的這些年的樂趣來源!
被兄弟單位的領導和工程師強行帶走,張元林一臉歉意的表示對不住。
“各位前輩,各位同誌,抱歉啊,真的是抱歉,我是被外派出去的,是領導的命令,不是我不想和大家聊,是真沒時間啊!”
說著,張元林的聲音漸行漸遠,直到整個人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麵對這個情況,一眾工程師們滿臉的遺憾和可惜,畢竟見到張元林一次不容易。
但很快,眾人的失望轉化為了憤怒,讓這些叫嚷了半天也沒問到一句話的工程師們毫不猶豫的把火氣撒在兄弟單位上。
該說不說,張元林是很會經營人設的,哪怕隻是一些小事兒或者不怎麼重要的情緒矛盾,張元林也不願意承受。
都說人無完人,可張元林就想來挑戰一下。
重活一世,就當是重新開了個號,作為過來人,張元林是有一定經驗的,手裡還有一個足以改變全世界的外掛,那為啥不挑戰大一些的目標?
推動科技發展,技術進步那是最起碼的,都是基礎操作了,沒什麼太多的講究,隻需要把握好度,一步一步的去走,循序漸進就行。
外掛在手,加上見多識廣的腦洞,什麼創新進步都是輕鬆加愉快,所以在技術層麵上來講,這方麵的挑戰是沒有難度的。
所以張元林要挑戰的是人心的把控,他不僅要站在世界之巔,還要享受世界的瞻仰和敬佩。
作為一個普通人,張元林卻很想體驗一把成為偉人,乃至被眾人當成信仰是什麼感覺。
有一句話張元林覺得很有道理,這個世上本沒有神,就是因為有人做到了彆人都做不到的事情,他就成了神。
每當心裡冒出這個想法的時候,張元林就會想到一件更有趣的事情,他想到了大院裡把自己當做敵人死磕,或者把自己當目標的那些自討沒趣的人。
一邊是作為重生者的偉大挑戰,另一邊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作死。
如果前者順利達成,後麵的那些人在親眼見證後會作何感想?
每每想起這件事情,張元林就感覺到了一股讓自己非常來勁的惡趣味!,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