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乾點活還能享受貼身服務,賈張氏找易中海算賬,帶了盆泔水回家(1 / 2)

乒乒乓乓……

一陣敲敲打打的聲音響起,張元林用著家裡的庫存材料進行養殖小屋的製作。

對於這種手工活兒,張元林表示非常感興趣。

男人嘛,本來就喜歡這種可以自由發揮的事兒,還能用上各種工具進行創意設計,張元林也是越乾越來勁。

靠著大院住戶們的錢袋子,張元林把家中的舊家具全都處理掉,但是剩下的一些維修材料沒人要,因為他們拿回去也沒用處。

其實這些從各種物品上拆下的散件對張元林來說也沒用的,因為靜止世界裡永遠有最新最好的工具以及材料可以任意使用。

不過張元林還是把它們留了下來,至少它們的存在能證明自己這幾年幫人修了很多東西。

結果本來是留著裝樣子的玩意兒,現在卻派上了用場。

比如龍骨可以當支架,組成養殖小屋的頂部結構,一些柵欄可以圍起來當養殖小屋的牆壁,還有一些細小的零件則是能用來鞏固整座養殖小吳。

手握大量的先進工具,張元林可沒打算隻做一個圍欄,然後蓋一個稻草頂棚就完事。

隨著腦洞大開,張元林也是越乾越興奮,等所有的設計都確定下來後,他知道,一旦這個養殖小屋做出來,那必然是讓媳婦拜倒在自己的身前直呼牛皮,讓全院目瞪口呆下巴摔爛的傑作。

“唉,瞧我這腦回路竄的,還好刹的及時,不然全電動的,自帶太陽能發電的養殖小屋都能被我搞出來,但這樣估計養不了幾天我就得被抓去秘密研究了。”

一聲感慨後,張元林看著手裡的手繪設計圖,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全電動的肯定不行,太高調了,也容易給自己帶來麻煩。

但是換成全手動的就沒問題,結構和整體設計不變,就是要靠人力去使用。

這樣的東西搞出來,同樣能驚呆全院,但是張元林會很安全,就算被某位領導知道了,那必然也是奉自己為民間高手,不至於抓走去做研究。

華夏上下五千年,江山代有人才出,思想前衛的天才也不計其數,不過,思想可以前衛,但是操作不能跨時代。

保持這個基本準則,張元林就是安全的。

靠著精湛的手藝和先進工具的幫助,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張元林就完成了基本構架的製作。

這個時候,秦淮茹終於滿頭大汗的走出了房間,不過她身上都是土特產上沾的塵土,兩隻手也黑乎乎的。

在農村晾曬東西就是往地上一攤,最後再用掃帚掃起來,當然有條件的也會放木板和竹條編製的竹製品鋪墊,比如席子什麼的。

但鄉下彆的沒有,就是塵土多,所以秦淮茹越是灰頭土臉,就越是說明了這些土特產的數量很多。

“收拾好了?好家夥,到底是有多少東西啊,都把你給收拾成這樣了。”

聽到動靜,張元林起身看去,在看到秦淮茹差點變成了一個小泥人後,是又想笑又心疼。

這要是放在以後,那必須戴著口罩才行啊!

不過這種塵土不是工業粉塵,倒是不用擔心會影響到心肺健康,這頂多就算是吃土。

但秦淮茹沒來得及回應,就被前堂的這些奇怪的物件給吸引了。

“張大哥,這都是些啥呀,柵欄不像柵欄,門板不像門板,還有那個倒是看起來像房梁,可這也太細太小了些。”

見秦淮茹看不明白,張元林撓了撓頭,想著還是不解釋自己的腦洞和想法了,因為自己說了對方不一定聽的懂,等直接搞出來了再說比較清晰明了。

“那啥,不是爸媽給咱們帶了這麼多活禽麼,你也說了,有公有母,這分明就是想讓我們養著,咱也不能讓爸媽的好意白費,所以我尋思著搞一個專門用來飼養這些活禽的小房子。”

聽到張元林的話,秦淮茹目瞪口呆,不能理解的說道:

“張大哥,那這樣不行啊,這些東西怎麼看都不像是能搭成一個雞窩或者兔籠的,都太鬆散了,稻草都蓋不上去,就算硬鋪上去,一碰下雨天就得衝散。”

雖然很崇拜自己男人,可是在造雞窩兔籠方麵,自幼在農村長大的秦淮茹有信心比張元林更專業。

說著,秦淮茹就伸出手準備加入,一直以來都是丈夫給自己帶來驚喜,讓自己讚歎不絕,現在好不容易有一次表現的機會,那必須把握住啊!

可才往前走兩步,就被張元林伸手攔住了。

“淮如,你說的那種雞窩兔籠我見過的,之前我去公社給人修過廣播設備,那邊的雞窩兔籠有不少,大的小的我都見過,但我要造的不是那種,功能性太少了,而且很局限,造出來是多大就多大,根本不好用。”

秦淮茹聽到後,百思不得其解,微微歪頭,腦袋上的問號越變越多。

“啥?難道雞窩兔籠這種東西造出來不應該是固定大小的嗎?”

張元林伸出小拇指撓了撓頭額頭,尋思著果然是很難去解釋的,因為秦淮茹無法想象自己說的東西。

“咳咳,具體是什麼樣,等我造出來你就知道了,而且我不打算單獨造,什麼雞鴨鵝兔子,全都關在一起,這樣方便。”

秦淮茹又提出了反對的聲音,仗著自己是個土生土長的農村人,也抓住這個難得的表現機會,一本正經的說道:

“張大哥,你這樣不行的哦,雞鴨放一起也就算了,鵝是不能和他們放一塊兒的,還有兔子也不行,全部關在一起,等著瞧吧,早晚會有活禽鬥死掉。”

對此張元林有些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小媳婦,哎,你這丫頭找準機會了就想人前顯聖是吧,這事兒你不說我也知道啊!

不過,光是跟你站在這裡掰扯是真的說不清楚,所以,你還是趕緊洗洗睡吧!

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張元林讓秦淮茹先燒水洗澡去睡,自己則是繼續折騰。

秦淮茹是個聽話的小媳婦,見張元林堅持,便沒有繼續說下去,她不認為張元林是在將錯就錯,因為這樣的張元林就不是自己崇拜的那個無所不能的張元林了。

隻是秦淮茹無法理解丈夫的所作所為以及所想,不過她願意給丈夫時間去證明他自己。

當然秦淮茹也是好奇的,她很想知道丈夫又會給自己帶來怎樣的驚喜。

不過秦淮茹一直都在張元林之後去洗澡,每天都是最後一個收尾,今天變成丈夫在乾活,自己先洗澡去休息,反而是不適應了。

“張大哥,那你這邊大概什麼時候能忙好呀,我等著你。”

張元林無奈一笑,說道:

“淮如,聽話,你先去洗澡休息,我這邊要忙多久真沒個準數,反正晚上不搭起來,就簡單準備一下,等明早我們再一起拚搭,到時候我還能順便告訴你怎麼使用。”

聽到張元林這麼說,秦淮茹便沒有再繼續堅持了,她是個通情達理的人,知道再說下去會影響丈夫的發揮和興致。

隨著秦淮茹離開,張元林也終於能大乾一場。

因為這年頭鋼鐵等金屬材料都是稀罕玩意兒,必須用在重要用途上,張元林便不可能從靜止世界裡搞出大量的金屬來製作。

所以,張元林能用的材料就是剩餘的庫存,恰好奶奶以前也養過活禽,家裡頭有做好的舊柵欄,也能拆下來用。

如果還不夠,張元林會算著從靜止世界裡補充,但是不能用在顯眼的地方。

不知不覺間,將近兩個小時過去了,張元林計劃中的各種模塊終於製作完成。

搞定後,張元林拍了拍手,拿起身邊的熱茶喝了一口。

雖然讓秦淮茹早點洗過去休息,可她一個人呆著不自在,又起來給張元林端茶倒水,還手剝瓜子花生喂張元林吃,並時不時的詢問著進度。

等知道張元林要結束的時候,秦淮茹便又跑去廚房給張元林熱晚上沒吃完的雞湯。

明明是張元林在乾活,結果反倒是秦淮茹跑來跑去,忙的不亦樂乎。

這小媳婦也太溫柔體貼了啊!

喝過熱茶,張元林看著眼前歸整清爽的成品,一陣心情舒暢。

“哎,把自己設計的東西親手做出來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啊!”

正感歎著,秦淮茹端著熱好的雞湯過來。

“張大哥,喝湯了。”

張元林點點頭,卻感覺這個句型好像有點怪怪的。

“哎呀,張大哥你等等,我這就去給你端盆水來!”

秦淮茹放好碗快,才發現張元林的手還是臟的,便又急匆匆的去端了盆熱水來,幫張元林洗手。

麵對這種貼身女仆式的服務,張元林覺得自己有點飄了,這小日子過的,是不是舒坦的過頭了些?

“咳咳,其實我可以自己去洗手的,我剛乾完活,全身熱乎,拿冷水洗也沒啥,你這跑來跑去的,太折騰了。”

張元林決定自我提醒一下,小夥子,你是來正經過日子的,不是來當主人的啊!

嗯,每日三省吾身,彆過飄了,在外麵也對人吆五喝六的,那就不好了。

但秦淮茹的回答卻讓張元林覺得當個主人也挺好,畢竟有這麼一個通情達理,聽話懂事,溫柔體貼,還漂亮水嫩的合法貼身女仆,真的太難拒絕。

沒辦法,她真的太會照顧人了。

“張大哥,隻要是為你,怎麼折騰我都樂意。”

那沒啥可說的了,享受就完事咯!

喝了一半的雞湯,也吃了一半的肉,趁著熱乎張元林讓秦淮茹把剩下的喝完。

“本來你該休息的,結果又跑出來陪我,既然咱們一起忙活到現在,你也得補補。”

說完,張元林轉身收拾東西,畢竟這裡是前堂,進出都得路過,攤在地上算怎麼回事。

把工具收起來,把多餘的材料歸整好,然後把做好的板子和軌道還有一些部件全都整齊的疊靠在牆上。

“好了,就這麼著,準備工作已經結束,等著明天起來,天亮的時候我們一起去外麵把它搭起來,到時候我會告訴你怎麼使用,順便再看看有沒有其他的問題。”

雖然張元林有三間房子,地方足夠大,哪怕騰出來一間當飼養屋也行,可這三間房子內部都是想通的,張元林可不想自己的家裡全是活禽的屎尿味,那也太上頭了。

隨後秦淮茹喝完雞湯去洗碗,再把前堂清掃乾淨,因為地上全是木屑和碎渣子,張元林則是去洗澡,清洗自己。

等兩人一起收拾完,時間也來到了十點鐘,然後說了些枕邊話,聊了幾句就一起互相依偎著進入了夢鄉。

然而就在張元林和秦淮茹都以為他們是全院最晚入睡的人時,在中院,易中海的家中,賈張氏怒氣衝衝的殺上了門。

易中海在晚飯結束後過了差不多一個半小時回的家,約莫八點左右。

到家後的易中海心情極好,顯然是和聾老太太交談的不錯,雙方不僅達成了共識,還商量出了一個不錯的辦法。

一大媽也察覺到了易中海的心情不錯,可無論怎麼問,易中海就是不回答這方麵的事兒。

反而是不斷的說起大院裡的事情,就跟聊家常那樣,但這種行為在一大媽的眼裡是很反常的。

以往易中海回到家可沒這麼熱情,除了必須要溝通的話,基本上不會主動開口。

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一大媽心思縝密,很快想到了一大媽聯手聾老太太幫何家的事情,也想起來了易中海想和傻柱搭上關係的計劃。

可這不算秘密,自己都知道了,如果隻是這件事情,易中海不至於保密。

所以,他一定是和聾老太太密謀了其他的計劃,而且還不能說。

對此一大媽好奇,但更多的是失望和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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