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眾人白嫖失敗,劉海中主桌無望,許家丟人,何大清承包張家晚飯(2 / 2)

一時間,圍觀群眾們憋不住了,哄堂大笑起來。

“三杯酒就成了這樣,以後他還怎麼娶媳婦啊?”

“就是,才三杯就扛不住了,以後結婚不是給咱們大院丟人麼?”

“看看人家張元林,一個人喝的女方家的兩個酒蒙子親戚舉手投降,再看看許大茂,這差距,絕了!”

許父許母一看這架勢,哪裡還呆得下去,隻得黑著臉離場,再也不好意思問張元林討教經驗,以後更是提都不敢再提。

人都是有記憶的,尤其是在這個沒有其他娛樂方式的年代。

有的時候一點糗事都能記個十多年,更彆提這種社死的情況了。

許父許母黑著臉離開了,臨走時惡狠狠的瞪了傻柱一眼。

原本隻是在一張桌子上發生的事情,結果被傻柱一搞,整個後院人儘皆知,估計再過一個下午,全院都會知道。

本來這兩家就有舊怨,現在又添新仇,難怪後麵傻柱和許大茂一直不對付了。

“嘖嘖嘖,我算是漲了見識啊,難怪原劇裡麵出場的人物全都很有特點,彼此的關係也很鮮明,之前我就好奇他們之前都發生了啥,現在我算是看明白了,當真是百因必有果啊!”

突然之間,張元林就從當事人變成了吃瓜群眾,同時也為自己看到的這些好戲而發出感歎。

在許父許母灰溜溜退場的時候,眾人還在歡呼打趣,張元林則是趁機偷摸著溜回了家。

先喝了口茶水潤了一下喉嚨,剛才和這些刁民掰扯這麼久,真的沒少浪費口水。

然後張元林來到臥室,秦淮茹已經躺下了。

“張大哥,你來啦,怎麼去那麼久,快進來歇會兒吧,咱們晚上還得再去吃一頓呢。”

說著,已經有些酒醒的秦淮茹把暖好的被窩讓給了張元林。

張元林鑽進被佳人暖過的被窩,舒服的呼了一聲。

接著摟過秦淮茹,說道:

“兩個人一起暖的快些。”

秦淮茹就在等這個時候,把頭埋在張元林懷裡後,又有些嬌嗔的說道:

“張大哥,你還沒回答我呢,怎麼回來這麼慢。”

撓了撓頭,張元林尋思著說來話長,然後懷裡的佳人還有點小脾氣。

這樣的氛圍可不適合聊天啊,所以還是先把脾氣通順了再說吧!

後院的人笑完後,各自散去了。

男人們都喝了酒,各自回屋喝酒,女人們則是留下來收拾桌椅碗快,擦洗過後,桌子板凳留著,碗快則是全部送到何家廚房,晚上還有一頓的。

不過後院的兩套桌椅可以撤走了,因為客人們已經離開,剩下都是大院裡的人,都在寬敞的中院吃就成。

等後院收拾乾淨,一下子就安靜下來。

張元林家,臥室裡。

秦淮茹還躺著,沒啥勁,但是酒徹底醒了。

張元林則是起床給兩人都泡了杯茶,放在了床頭,看起來精神十足,而且一點喝酒後的症狀都沒有。

“喝了酒嘴巴喉嚨容易發乾,多喝點茶會好些。”

說著,張元林重新鑽進了被窩,但是披著衣服坐在床頭。

秦淮茹跟著爬起來坐著,喝了口茶水,接著順勢一倒,靠在張元林的肩膀上,然後撒嬌道:

“張大哥,冬天的晚上來得快,我這個狀態都沒勁去吃晚飯了,要不咱們晚點再去吧”

另一邊,張元林放下茶杯,笑著說道:

“還去啥呀,剛才外麵鬨騰了一下,再加上早飯一頓就把人吃撐,中飯一頓讓人吃膩,估計晚飯沒幾個人有心情吃的。”

“瞧著吧,晚上來吃飯的人肯定少,就算來人吃飯,走的也快,到時候肯定又是打包帶走,這樣的飯咱們不吃也罷。”

秦淮茹點點頭,歪頭說道:

“那咱們晚飯不吃了?”

“雖然我現在肚子也是飽的,可到了晚上肯定會感覺到餓。”

張元林笑了笑,說道:

“今天何大清給咱做飯,還擔心沒吃的?”

“一會兒你想吃啥跟我說,然後我讓何大清去做,彆說家常便飯了,就是他的拿手絕活也肯定不會吝嗇,你想吃,我去說,他就一定會做。”

秦淮茹一聽,頓時好奇的問道:

“張大哥,所以你剛才去外麵和他們說了啥?”

“你不是說何大清在做廚子這一塊兒是很驕傲的嗎?因為他的拿手絕活領導吃了都叫好,普通人想吃上一口根本沒可能。”

張元林嘿嘿一笑,開始向媳婦繪聲繪色的講述剛才在外麵發生的,以及自己聽到的趣事。

首先是何家父子一唱一和的表演,以及聾老太太和一大爺的幫腔。

秦淮茹聽到後有些憤怒,但隨著張元林給出了個人的見解,並預言何家不能有新的成員加入,否則一定崩盤,秦淮茹的憤怒就變成了擔憂。

她可不是在擔心何家父子,而是在擔心聽話懂事,且秦淮茹也很喜歡的何雨水。

“張大哥,何雨水沒了母親就已經很可憐了,要是再沒了父親,雖然這個父親不稱職,可至少家還在,如果連父親也沒了,她得多難過呀!”

對此張元林隻能無奈攤手,說道:

“這就不是我能管的了,畢竟有聾老太太和一大爺施壓,還有那麼多人看著,我肯定不能隨便敷衍,之後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如果何大清非要堅持,最後無論是什麼結局,我都愛莫能助。”

“淮如,你要記住一句話,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啊!”

說完,張元林又說道了劉海中也想讓自己教他小孩的事兒,並提到了獨立,在解釋了前因後果後,秦淮茹表達了和張元林一樣的鄙視。

緊接著是其他住戶的要求,然後張元林一一擺平,雖然不同的人不一樣的說辭,可張元林就是能隨意拿捏,秦淮茹聽的眼睛瞪大,一臉的崇拜。

最後就是許家的事兒了,當秦淮茹聽到許大茂三杯就倒時,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這個許大茂也太差勁了,一個男的還不如我一個女的呢!而且每次打架還沒動手就先叫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個女人呢!”

張元林也笑了,說許大茂是女人都算是侮辱了女人,既沒男人的英勇和功能,又沒女人的慈愛和負責。

在外坑人,在家坑爹,這種人算是蠍子拉粑粑,獨一份了。

聊著聊著,很快就到了晚飯的時候。

冬天的白日比較短,所以三餐吃的間隔也短。

何大清的心情很不錯,因為目的達成了,所以早早的就開始準備。

這次他才不管是不是上的熱菜,反正秦家人走了,大院裡的都是自己人,差不多就拉倒。

而且自己的目的達成,也應該慶祝一下,彆他這個廚子忙活一整天,連上桌和人碰杯的機會都沒有。

菜燒好了,也都裝了盤,讓傻柱挨個傳菜就是。

雖然一個人乾這麼多活很累,可傻柱不敢吱聲,因為他剛被親爹按在地上摩擦了一頓,根本不敢發出反對的聲音。

中院,何大清找了一個上菜最快的桌子坐下,緊跟著易中海也來了。

“喲,是一大爺啊,來,坐坐坐,中午的時候沒機會,現在我可得好好敬一敬您!”

“那啥,感謝您替我說話,不然張元林真不一定能答應我,來,我乾了,您隨意!”

說完,何大清一口悶了。

易中海見狀,得瑟的笑了起來,其實他早該出來的,卻非要等到何大清落座,自己才出門。

“嗨!都是一個院兒的,而且我是一大爺,理應為大院住戶們的幸福努力,所以你不用客氣。”

話是這麼說,易中海還是舉起了酒杯,他高興啊,終於又找回了一大爺的感覺!

何大清一看,立馬給易中海滿上,笑著說道:

“那可不是嘛,一大爺就是一大爺,沒了您真不行啊!”

“再來一杯,走著!”

正喝著,閻埠貴和劉海中陸續而來。

閻埠貴來了就坐下吃飯,樂嗬嗬的吃著怎麼算都是賺的酒席,他沒啥要求,自家孩子結婚還早,不著急。

再說為啥非要十八歲就結婚呢,多一個人就多一張嘴吃飯,就算結婚不費錢,吃飯總少不了吧,所以必須不著急啊!

而劉海中就稍微晚一些,並且來了之後就抱怨。

“嘿,何大清你怎麼就吃上了,後院那兩桌不管啦?還有老易,你是不是忘記了後院那主桌啊,怎麼你們這邊都吃上了,後院連桌子都沒支起來。”

何大清和易中海對視一眼,都笑了。

“二大爺,後麵那兩桌是為秦家來人準備的,甚至為了他們吃上熱乎的菜,我都得等吃的差不多才能上桌,現在他們都走了,我還折騰那個勁做什麼?”

何大清耿直爽快,直接就說出了原因。

“沒錯,秦家人走了,剩下的都是咱們自己人,沒什麼好講究的,坐一塊兒吃就是。”

易中海補充道,解釋了為什麼沒搭桌子。

劉海中傻眼了,所以自己這是徹底沒了坐主桌的機會?

那虧我剛才還那樣費勁的誇張元林呢!

看著劉海中吃癟的模樣,閻埠貴忍不住拍著大腿笑起來。

“連我這位三大爺都上了兩次主桌,你這個當二大爺卻沒坐上,要不咱們還是換一下吧,我來當二大爺,你當三大爺,這樣說出去還好聽些!”

劉海中一聽,氣的哪裡還有胃口,扭頭就走了,連最饞的酒也沒喝上一口。

但劉海中這還算好的了,他氣的走了,可二大媽和孩子們還在其他桌吃的正歡。

而許父許母在經曆了中午那件事後,實在是拉不下臉再來吃飯了,就算許大茂醒了也沒讓他去。

他們知道,現在全院人都清楚許大茂喝酒不行,那一會兒要還敢出去,鐵定是灌酒伺候啊!

就這樣,晚飯開席了,吃了一會兒,何大清心心念念的張老師卻沒有出現,便放下酒杯,撓頭道:

“奇怪了,張元林怎麼還沒來,不行,他怎麼能缺席呢,我得看看去!”

說著何大清就要起身離開,結果正在忙活的傻柱毛遂自薦。

“爸,我去吧,不就是喊個人麼,我沒問題的。”

誰知何大清臉色一沉,喝聲道:

“滾犢子,就你這家夥,彆說去後院喊人了,就是你去一趟後院我都不放心,我好不容易才讓張元林答應我的,你可彆給我搞事情,趕緊滾蛋,我自己去!”

傻柱那叫一個委屈,卻又不敢反抗,隻得老老實實的繼續去傳菜。

來到後院,何大清敲響了張元林的房門。

很快,張元林出來了。

得知何大清是來喊自己去吃飯的,便擺手說道:

“哦,是何大爺啊,那啥,我們晚飯就不去吃了,灌了太多酒,還有點沒緩過來,再就是早飯午飯吃的有點膩了,我們打算自己隨便做點吃。”

何大清一聽這兩人吃膩了,立馬來了精神。

“嘿!你們吃我的飯還能吃膩咯?等著,你們甭動手,我現在去給你們做頓你們絕對沒見過的!”

這一刻,何大清不僅是為了討好張元林,更是覺得自己被冒犯到了。

開玩笑,連領導都不敢說吃膩,結果你一個小小的機修工還挑起來了,這能忍?

張元林撓撓頭,說道:

“這不太好吧,你們吃就是了,我真就隨便做點對付一下算了。”

但何大清展現出了自己的耿直與堅持。

“不行,你們倆今天必須吃我做的飯,等著,我馬上就讓你們嘗嘗我的絕活!”

“彆說是今天了,今後你們家的晚飯我來承包,我就不信了,你們倆還能比軋鋼廠裡的領導還難伺候?”

說完,何大清轉身,吭哧吭哧的離開了,一邊走一邊滴咕,一看就是要拿出真家夥來露一手。

單手靠在門板上,張元林看著何大清遠去的背影,一副憋笑的表情。

可進了屋後,張元林就憋不住了,但臥室裡的秦淮茹比他笑的更大聲。

“張大哥,你可真神了,這也能猜中,何大清還真就去給咱們做拿手絕活了,還說以後晚飯都給他做,哈哈,這人可真好玩兒!”,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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