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請你!”談昕一臉堅定地說道,“你要是想請我的話,那就下次吧,這次是我先說的。”
朱立誠聽後點了點頭,不管誰請誰,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關鍵不能老站在這兒了,兩人一個是學員,一個是黨校的工作人員,並沒有太多的交接,老站在這聊個沒完,給彆人看見了,會怎麼想呢?
談昕也意識到了這點,所以說完請客的話題以後,就道了再見。朱立誠看到她那嫋嫋婷婷的背影,尤其是那豐滿的臀部,過了一個年以後,好像顯得越發的誘人了,心裡猛地產生了一種衝動,並且隱隱有難以遏製之感……
晚上,宦高遠把地點安排在了鴻源酒店,這家酒店之前就是財政廳辦的,中央後來出了相關政策,於是這家賓館就被承包了出去。
儘管如此,它和財政廳之間還是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所以廳裡一般有什麼招待,都安排在這。酒店外表看上去雖然很是一般,但裡麵的裝潢還是比較上檔次的。朱立誠的感覺,應該不比臨江閣差,可見有時候名聲是一回事,實際又是另一回事。
朱恒不出意外的是最後一個到的,華夏官場上有一個慣例,官越大的到的越遲,開會如此,吃飯也是如此。
朱恒進了包間以後,首先和朱立誠打招呼,然後宦高遠再為他一一做了介紹,他僅僅隻是淡淡地打了一個招呼而已。他今晚能夠過來自然是衝著宦高遠的麵子,但朱立誠也是一個不可忽略的重要因素,其他人隻是順便認識一下,他自然不會表現得太過熱心。
宦高遠把朱恒往主位上讓,他雖然謙讓了一番,但最終還是一屁股坐了上去,這兒除他以外,確實沒有人還能坐這個座位了。
這一頓飯吃得也算比較儘興,畢竟大家都不是一個係統的,所以說起話來,也沒有那麼多要避諱的。後來,也不知是誰提議說段子的,於是氣氛立刻達到了高潮,大家都是酒精考驗的老手,說起這玩意起來,自然沒什麼費勁的。
臨近結束的時候,朱恒起身準備去洗手間,向朱立誠做了一個手勢。朱立誠知道他這是有話要對自己說,於是連忙站起了身,跟在他後麵往洗手間走去。
兩人放完水以後,朱恒說道:“老弟,前兩天晚上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呀,那家夥叫翟皓,是那邊的人,我正好借機開了他。話說這事,我還真要感謝老弟你呀,要不然還真找不到什麼合適的機會下手。”
朱立誠聽了這話以後一愣,就這,也能成為拿下一個公安分局局長的借口?他知道對方的話裡,應該還有話,於是笑著說道:“老哥,就因為這點事情,就能把他拿下了?”他這話雖然說得很婉轉,但是意思卻表達得很清楚,如果就因為這個,你就能拿下他的話,那麼有沒有這個借口就無所謂了。
朱恒顯然是被對方說中了心事,訕笑兩聲道:“什麼事都瞞不過老弟,這也是我要找你談的原因所在。”
說到這以後,朱恒停下了話語,掏出煙來遞給朱立誠一支,然後竟作勢要為其點火。朱立誠見狀,連忙掏出火來,為朱恒點火,誰知對方竟硬是不讓,兩人又牽扯了一番以後,就各自點上了。
朱立誠看得出來對方這是在表明一種態度,一種對自己非常尊重的態度。這讓他覺得很有點疑惑,按說朱恒不該有如此的表現呀,看來這裡麵一定有什麼名堂,不著急,聽聽他下麵怎麼說。
打定主意以後,朱立誠便專心致誌地抽起香煙來,並不接剛才朱恒的話頭。
朱恒看到朱立誠的樣子,心裡暗道,看來還是有點小瞧眼前的這個年青人了,於是當即決定收起那些所謂的伎倆,直接把事情說出來,大不了打個招呼,對方應該會賣他這個麵子。
既然準備把話說清楚,朱恒也用不著再動什麼腦子了,直接開口說道:“老弟呀,這事我還真有點對不住你,或者準備的說,有點對不起韓記的姑爺。要是他有什麼不滿的話,還請你幫著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