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就這麼走在黃土高原的大地上,胖子力氣大,背著最多的裝備,胡八一和林風也是不少,隻有大金牙身體不行,就讓他背著黑驢蹄子和一些吃的東西。
就這麼邊看風景邊朝前走,走的無聊了,胖子就會扯著嗓子唱幾句信天遊,唱的累了就調侃累的滿頭大汗的金大牙幾句,胡八一見胖子信天遊唱的不錯,也不甘落後,唱了幾句秦腔,林風見到此種情況,自然也不能落後,他可是有個歌手的身份的,於是一曲《山丹丹花開紅豔豔》,成了幾人中最叫好的一個,於是又在眾人的要求下唱了一首《黃土高坡》,
“我家住在黃土高坡,大風從坡上刮過,不管是東南風還是西北風,都是我的歌......”
“哎呀,瘋子,這歌這麼好聽,我咋沒聽過呢?”胖子驚奇道,要知道胖子可是賣了好幾年磁帶的專業人士,要說聽歌聽得多的,估計林風都趕不上他。
“哦,這是以前我在外麵的時候,聽到一個陝西人唱的,覺得好聽,就記住了。”林風隨口敷衍道。
就這樣,一路行來一路歌,終於在天將傍晚的時候到了龍嶺腳下的一個小村子,晚上肯定不能過去了,先不說那地方可能鬨鬼,隻是那無處不在的陷坑,掉進去可不是鬨著玩的。
於是他們準備在老鄉家裡借宿一晚,就在村子最東頭的一戶人家院門前停了下來,院子裡沒人,林風就想推開擋在前麵的籬笆,上前去叫門,剛往前一走,
“嗖!”的一下,一個黑影從旁邊竄了出來,直奔林風而來,隻見那影子呲著獠牙,張著大嘴直朝著林風的胯下咬來,說時遲那時快,林風本能的一腳就踹了出去,把黑影踹出去了五六米遠。
這時眾人才看清楚,那黑影原來是一隻黑狗,此時正躺在地上,夾著尾巴嗚咽似的在那低聲叫喚著,院子裡的動靜似乎驚動了屋裡的人,隻見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年人從屋裡走了出來,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的痕跡尤為明顯,那黝黑的皮膚,如黃土高原上的溝壑般的皺紋,無處不在述說著這位老人家的心酸往事,
“你們是誰啊,來我家有什麼事嗎?”老人家大著膽子問道。
“大爺,我們本來要去龍嶺去看看那傳說中的魚骨廟,結果到這裡來已經天黑了,我們想在您這裡借宿一晚,您看行嗎?”胡八一對著大爺喊道,或許是他覺得大爺的耳朵不是很好,所以聲音比較大,結果把在屋裡的大娘也給驚動了,揭開門簾朝院門口張望著。
見大爺有些猶豫,胖子連忙道,
“大爺,我們可以付錢的,我們就隻住一個晚上。”
“這個,好吧,你們進來吧。”
“大爺,這個真不好意思啊,剛剛您家的那狗要咬我,被我一腳給踢飛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活了,這是賠您狗的錢和住宿的錢,您收好!”林風上前給大爺賠了個罪,掏出兩百塊錢遞給了大爺。
“這可使不得,使不得,這錢太多了,額不能要。”大爺連忙推辭。
“大爺,您就收著吧,我們這位林爺,在北京城那都是數得著的有錢人,就這點錢在他眼裡那連零花錢都算不上。”胖子勸人收錢的方式就是這麼奇特,不過還彆說,效果還是不錯的,大爺推辭了兩下就收下了。
四人被安排在院子靠西邊的一間房住下,裡麵基本沒什麼家具,就是一張方桌,兩把椅子,還有一個連通兩側牆壁的大炕,睡下他們四人綽綽有餘。
四人安頓下來沒一會兒,兩位老人家就提來了一壺開水,拿了一盆乾糧,還有好幾個煮熟的雞蛋,林風幾人連忙道謝,林風趁機從包裡掏出兩隻烤鴨和幾斤醬牛肉遞給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