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沒到宮門口,就被早已等候在此的張嫣給攔了下來。
張國紀見到自己的女兒,也是連忙問道:
“怎麼樣了,你與陛下說了沒有,我的事定下來沒。”
看著一臉求富貴的父親,張嫣也是充滿了無奈,頗為耐煩的說道:
“爹,此事你就不要想了,大明朝非軍功不得授爵,這是祖製,爹無功無德,何以授爵?”
這話一說張國紀就不樂意了,什麼叫非軍功不得封爵。
以前的皇帝的那些國丈國舅,哪個沒有封爵?而且好多都是侯。
就連那些旁支,都能混個世襲錦衣衛的官身。
他的女兒貴為皇後,自己這個當爹的不過是要個伯而已,也不算過分。
怎麼到他這裡混的還不如那些八竿子都打不著的外戚了呢?
“爹,你怎麼就看不清時勢呢?”
“當今陛下,與曆代先帝都有所不同。”
“爹住在內城之中,今日之事難道沒有聽說?”
“爹剛才說的的那些公侯貴族,現在不是人頭落地就是被下了大獄,哪有一個好下場的?”
張國紀今日沒有出門,而且他住的地方距離勳貴們的宅院所在地有些遠。
因此皇帝抓捕勳貴的事情他還不知道。
張嫣連忙與他解釋,講清來龍去脈,希望自己父親能幡然醒悟。
可誰知張國紀聽完後來了一句:
“咱家和那些勳貴又沒關係,再者說了,他們哪裡能和咱家比,咱家可是有你在,他們不過都是靠著祖宗的功勞和餘蔭而已。”
看著自己父親仍然不死心,張嫣真想罵他一頓,可還沒等他開口,身後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萬歲爺口諭,請國丈入宮覲見。”
回頭一看竟是秉筆太監魏忠賢,他是什麼時候來的?怎麼自己不知道?
此時的張嫣滿臉疑惑,可張國紀就不一樣了,一聽皇帝要召見他,立刻整理好著裝。
並一臉諂笑著走向魏忠賢,用一種較為卑微的語氣說道:
“還請公公帶路。”
心裡暗罵自己父親沒腦子的張嫣,隻得一同回了宮。
頗為擔憂的她,此時也隻能在心裡默默的為自己父親祈福了。
此時晚宴已經布置妥當,菜品也全部上全。
等到圓桌上布置妥當之後,朱由校與一眾女人終於是落座了。
得到朱由校準許的張國紀自然也是有一席之地的。
不過他與在場之人的心情都不同,他的內心充滿了未知的疑惑和緊張。
這皇帝叫自己來,也有一會了,彆說和自己說話,連個招呼都沒打,這算怎麼回事?
隻能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一邊看著皇帝與劉太妃兩個人閒聊嘮嗑。
“皇帝這出去一趟,連模樣都變了,可是又黑了不少,皮膚也粗糙了許多。”
“行軍打仗嘛,這些都在所難免,朕已經算是好的了。”
“再說了,太祖爺起於微末,布衣之身以弓馬武力開國,辛苦創下我皇明基業。”
“成祖皇帝與武宗皇帝,更是身先士卒,親自領軍與敵對陣。”
“朕身為二祖之子孫,豈敢墮了祖宗威名?”,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