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軍令一下,早就蓄勢待發的數十騎兵,立刻驅使著戰馬衝了上去。
雖然這莊子不大,對騎兵限製很大,可這並不是打仗。
對付這些平日裡欺軟怕硬的狗東西,對這些久經沙場精銳之士來說,不過是如螻蟻一般而已。
而那兩個吏員,見到這屠殺的一幕,也是嚇的目瞪口呆,隻感覺自己口乾舌燥,腿肚子都在打轉。
儘管不是第一次見了,可依然是承受不住這現場直播。
而那帶路的六子,更是一臉驚恐的坐在地上,他一個種地的農夫,連隻雞都沒殺過,哪裡見過這種場麵?
不到一刻鐘,整個俞家莊內屍橫遍野,俞家的所有奴仆和護院,一個都沒存活下來。
而那些婢女和俞家的女人,則都是被集中管控了起來,人群中更咽哭泣之聲從未停止。
跪在地上的俞洪,看著自己的親族僅剩一些幼小的孩童和女人,也是嚎啕大哭。
他哪裡想得到,這些當兵的居然敢下如此狠手。
早知如此,自己就該老老實實的配合官府,雖沒了家產田地,可至少還能保的一家性命。
“俞老爺,老子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老老實實的把所有地契和賬冊全部交出來,免得我們還要費儘心思的去找。”
“這樣還能給你俞家留個種,不然的話,就彆怪老子們心狠手辣了。”
此時的俞洪,也是真的的後悔了,再也不敢有僥幸心理和反抗的心思了。
僅僅三天的時間,整個的俞家莊的地全部丈量完畢,人口也重新登記造冊。
在俞家莊其餘百姓恐懼目光的注視下,官府和軍隊的人,也是飛快的離開了此地。
他們雖然沒有見到殺人的場景,可那些死相慘不忍睹的屍體,卻都是他們給埋的。
聽說那俞家老爺已經癲狂了,在那血腥味都還沒散開的莊子裡,整日的嚎哭鬼叫。
雖然軍隊的所作所為讓他們感到害怕和恐懼。
可其實他們心裡是很開心的,這俞家老爺平日裡對他們都不能用不好來形容了。
他們也恨的牙癢癢,今日落得這個下場,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而這樣的事情,在大同府的各個地區角落都在發生。
朱由校這攤丁入畝的新政,比起滿清奴酋來的還要狠上許多。
他這新政,基本上就是把以前的所有全部推倒重來,重新分配資源,重新製定新的製度。
因此這執行的力度和決心,自然也是要狠上許多。
要知道,在滿清這個朝代,那些已經是奴才的士紳地主們,對於雍正的攤丁入畝都是堅決反抗到底的。
甚至各種編排造謠雍正,甚至連改遺詔這種鬼話都能給你編造出來。
滿清可是官紳豪族們最為老實的朝代了,推行個攤丁入畝就已經如此。
更不用說現在士大夫當家做主的大明朝了。
不動刀子殺他個人頭滾滾來,砍下的腦袋不堆疊成一座山,這些人壓根不會怕,十年八年都未必能推行下去。
而且這些地主豪紳們在當地也沒做啥好事,各個都是當地一霸,土皇帝一般的存在。
殺這些人,朱由校心裡沒有一點罪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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