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阻礙朕前進的絆腳石,不管需要多大的代價,難度有多大,朕都會傾儘所有將之鏟除。”
“今年的科舉變製,隻是開始,今後凡是沒有必要存在,已經腐敗落後的所有製度,朕都要去撥亂反正,為我大明子民改出一個太平清白之世來。”
在一些官員的眼裡,皇帝已經是和瘋癲無異了。
居然當著滿朝文武的的麵,公然說出這一番話,已經是間接的和天下的士族豪強宣戰了。
一個膽小的保皇官員上前道:
“陛下愛民如子之心,天下無不皆知,隻是這飯要一口一口的吃,臣擔心步子邁的太大,恐怕引起反噬啊。”
“如果他們想要試一試的話,儘管放馬過來,朕倒要看看,他們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現在的朱由校已經絲毫不想掩飾自己了,什麼狗屁的城府心機,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這些不值一提。
他現在已經基本掌握了兩京之地,北方幾省也較為安穩,邊鎮和遼東也都有自己的親信心腹把守,局勢已經和兩年前大不一樣。
所謂的反噬他根本就不在乎,頂了天也就是江南幾省的士族豪強,為了反抗自己而組織一些家丁佃戶爆發叛亂而已。
這些烏合之眾根本不足為懼,以他現在手中的二十幾萬精銳,完全可以鎮壓的住。
至於農民起義,在南方根本是不可能爆發起來的。
曆史上的明末農民起義,規模浩大,聲勢滔天,席卷了數高官達十幾年之久。
可湖廣、江西、浙江、南直隸等幾省,卻是沒有大規模的爆發,由此可見問題的根源是什麼。
南方魚米之鄉,百姓不說多麼富庶,可這日子還是勉強能過,因此沒有出現李自成、張獻忠等大賊領導的大規模民亂爆發。
正所謂秀才造反三年不成,這些貪生怕死的士族豪強,隻會在背後耍陰謀詭計。
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麵的小手段,朱由校如果害怕這些的話,他這個皇帝也沒必要當了。
他就是要逼的這些人主動跳出來,然後將他們一網打儘,省得自己還要去一個一個的去找他們的茬。
皇帝的話已經說的在清楚不過了,官員們都是人精,自然是能聽出其中真意的。
到了這個地步,也沒有人敢去觸皇帝的眉頭,因此都是心中有怒而不敢聲張。
見他們老實了下來,朱由校當即就宣布了此次科舉,負責籌劃新題的人選。
新題涉及到農業水利,以及民生經濟方麵的內容。
徐光啟和宋應星自然是不二人選。
雖然他們兩個現在承包了許多的業務,已經是處於忙不開交的程度。
可沒辦法,誰讓朱由校就隻信任這兩個人,且有自己完全放心的能力呢。
這兩個可是當代知識最為豐富,思想最為活躍先進的科學家。
而傳統方麵的四書五經,朱由校最終決定,全權交給內閣首輔王象乾,不管是出題還是內容,他都不想去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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