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都彆看把戲了,把這裡收拾收拾,清洗乾淨!”
“把他們頭和身子用針線縫一下,拉到外麵去好好埋了吧!”
劉時敏這人還是心存著最後的一絲善良,要是換作彆人,不要說把腦袋縫起來了,恐怕連埋都不會埋,直接扔到外麵去喂了狗了。
皇城殺的人頭滾滾,距離京師不過二十餘裡處的一座臨時軍營當中,慘叫聲也是不絕於耳。
“啊!”
當一塊被燒的通紅的鐵烙在人的肚皮上時,瞬間冒起了煙,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熟肉的香味。
錦衣衛指揮使許顯純靜靜的看著這一幕,連眼皮都沒眨一下,顯然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潑醒他,繼續審!”
一名緹騎當即在水桶中拿起一瓢水,直接潑到已經昏死過去的犯人身上。
北方的十二月,正是最冷的時節,雖然已經是凍的夠嗆,可當一瓢冰涼的冷水灑到身上的時候,刺骨的感覺瞬間蓋過了剛才的痛楚。
被吊在木柱上,滿身傷痕,渾身血汙的範永鬥,頭昏腦脹的睜開了眼睛。
許顯純見他已經足夠清醒,走上前去緩緩問道:
“本都督再問你最後一次,到底是招還是不招!”
範永鬥扯著已經嘶啞的嗓子,有氣無力的回道:
“你們假傳聖旨,欺君罔上,現在又濫用私刑,滿朝的官員大臣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皇帝也不會縱容你們如此胡亂的作為,等我們被抓捕的消息傳回京師,看你們這些狗才還能夠蹦噠幾天!”
“到了那時,我今日所受的苦楚,定要百倍千倍的奉還!”
直到現在,年輕的範永鬥還在指望這消息傳回京師後,他的那些保護傘會來救他。
殊不知,皇帝早已安排好了一切,他的那些保護傘,已經有不少下了刑部的大獄,剩下的那些,也是識時務的當起了縮頭烏龜。
許顯純冷笑兩聲,對於這種小兒科的威脅之語,他已經不知道聽了多少了,基本上他隻要審問那些文官,就能聽到這些內容。
“想法不錯,可惜你已經沒有那時了,彆說朝中那些貪生怕死的儒生,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們這些無良奸商!”
隨後怒喝一聲道:
“繼續審,直到他招認為止!”
兩名負責行刑審問的緹騎立刻拿著一種特製的夾子走上前去,一個負責提起他的腳,另一個則將夾子對準他的指甲,隨後用力一拔,一個腳趾頭的指甲就被生生拔了下來。
兩日未進糧食,又連遭一日酷刑的範永鬥,早已沒有了多餘的力氣大聲喊叫了,許顯純隻看到他露出痛苦的表情。
與此同時,隔壁的幾座營帳之內,也時不時的有慘叫聲和撕心裂肺的哭泣聲響起。
這些聲音中,有男的,也有女的,正所謂男女搭配,乾活不累嘛,錦衣衛和羽林軍的軍士們也是男人,是男人就會想那事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