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宗室親藩可不會考慮這個問題,他們自幼生長在最尊貴的家庭,一輩子都生活在紙醉金迷的王府當中,他們是不會去管百姓死活的。
因此他們對於朝廷派軍隊運送物資進入西安,是既驚喜又害怕啊。
“父王,兒臣已經讓家丁去打聽過了,領軍的人是秦邦屏,聽說深受皇帝的信重。”
秦世子朱存樞站在後麵說道。
“本王知道了,吩咐下去,凡是秦王府的人,這些日子都低調一些,不要去招惹羽林軍!”
“兒臣明白了,這就去傳令!”
當了幾十年秦王的朱誼漶,深知一個道理,要想好好的過日子,就要當好一個啞巴,就算天塌下來了,也砸不到他的頭。
秦王府選擇了沉默,當地的官員卻不服氣,這事是一點預兆都沒有,很多人現在還一臉懵逼的狀態。
一個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派軍隊來管轄,皇帝是想乾什麼?
他難道不知道這麼大張旗鼓的,會很容易引起百姓騷亂嘛?
聽說拉入城中的糧食物資,都是一車一車的,對此他們當然是欣喜的,甚至都要拍手叫好了。
可一想到旁邊站著的那些鐵甲軍士,就好像被潑了一桶冷水頭。
府衙最深處的一座建築當中,西安城的主要高級官員差不多全部聚集於此。
“這幫粗鄙匹夫,沒有本官的批準,竟然敢直接闖入衙門,真是世風日下,待本官晚回去以後,就連夜奏寫一本彈章呈京師,非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不可!”
陝西布政使司的按察使想到剛剛發生的事,就氣憤的不行,一個小小的遊擊將軍,見了他不行跪拜之禮也就算了,還敢直麵於他說話,真是狂妄。
“算了吧,聽說當今陛下極為尚武,對於我們文臣一點好臉色都沒有,你的彈章,起的作用恐怕不是很大!”
“那也不能如此視而不見,要是傳了出去,諸位同僚可是要受萬人嘲笑的。”
“本官就不信,照章程辦事,皇帝還敢以罪於我!”
陝西的右布政使司坐在首位說道:
“彈劾自然是要彈劾的,本官也要彈劾,大家也都寫一份奏本,就是羽林軍入城之時行如盜匪,搶掠欺壓百姓,請皇帝下令懲處即可!”
“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你們要隨本官一起,先去會一會這些個深受皇帝信重的武夫。”
文人們要向武將下黑手,是最簡單不過的是,個個都是輕車熟路的,這事他們可都沒少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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