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戰舟之外,如火如荼的交戰之際。
戰舟艙內,趙銘已經來到了許鈺秀的房間門前。
此時的趙銘,眼中神色變幻不定。
“閉關療傷這麼久都不出來,該不會是死在裡麵了吧!”
一想到許鈺秀可能死了!
趙銘眼中陡然浮現一抹恨意。
“死了最好,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卑微,現在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死沒死,沒死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他麵上露出惡毒之色。
身為在太玄門中,少數說得上話的幾個修真家族,他趙銘從小到大,都是像這段時間這麼卑微!
卑微放在他身上,就意味著屈辱。
而造成這一切的緣由。
他都怪罪到了許鈺秀身上!
對於許鈺秀的出身,他也有了些了解。
在他看來,許鈺秀不過是凡俗出身的低賤之輩罷了,有什麼資格,能騎在他堂堂趙家子弟頭上,發號施令!
如許鈺秀那樣,凡俗出身的低賤之人,就該老老實實侍奉好他們這些修真家族子弟,聽之任之!
趙銘捏起破解法訣,按在了房門之上。
這是為了以防萬一,才會被允許動用,強行打開其他人房門的手段。
趙銘現在卻是肆無忌憚動用了!
旋即,他卻是一愣。
因為法訣按在門上,卻是絲毫沒有引起變化。
“怎麼會這樣!”
趙銘有些不信邪的,又嘗試了數次,房門依舊絲毫不為所動。
“該死,她一定是修改了強行開啟的法訣!”
許鈺秀身為陣法師這一點,趙銘是清楚的。
能修改自己房門的強行開啟法訣,對於陣法師來說,再簡單不過。
事實也確實如趙銘所想。
許鈺秀早就已經修改了自己房間強行開啟被開啟的法訣,而她給戰舟之上其他人的法訣,都是假的。
閉關之地何其重要,她根本不會輕易給任何人可趁之機!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隻有這樣了!”
趙銘目光陰狠,翻手取出一件樣式流光四溢的事物。
就在他即將要動用這件事物之際。
房門卻是突兀打開了!
這讓趙銘動作不由為之一滯。
下一刻,他就看到許鈺秀的身影。
許鈺秀也是看到了趙銘,她秀眉微皺,看著趙銘:“你在這裡做什麼?”
趙銘在打量之中,發現許鈺秀身上安然無恙,心中不由忐忑。
不過他還是強行擠出一抹笑容,回答道:“許師妹,我隻是來看看你,現在外麵正在發生大戰,我們沒有戰舟的操控令牌,無法動用戰舟全力應敵,所以...”
“哦,是這樣啊。”
許鈺秀目光平靜的說了一句,在看到趙銘依舊站在那裡,她再次說道:“既然如此,你還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出去迎敵!”
“是是!”
趙銘心下心虛,便匆匆離去。
此時外界的戰鬥,已經發展到了白熱化階段。
薑雲玄三人都沒有想到,這六頭堪比結丹期的詭物中,並不是薑雲玄先前擊殺的那頭是最強。
反而是其中最弱的那頭詭物,在薑雲玄連續擊殺了三頭詭物之後,陡然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