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離開,望著空無一人的房門,米前進緊繃的肩膀垮了下來,麵對這個女人總是讓他無處著力。這種無力感讓人很討厭。
昨夜沒睡好,就算泡了濃茶也遮掩不了臉上的憔悴。
一人獨處,不用端著做人,這會兒連眼神都變得無神。
他抓起桌子上的電話撥了出去,等轉接幾次,電話那頭被接通後,不等那邊開口,他直接問道:“那工作的事安排的怎麼樣了?”
羅齊軍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心情不錯的笑了笑:“你問的是你那義妹的事?”
“廢話!”米前進眉頭緊蹙,隨即軟綿無力的道:“不是她的事還有誰的事?”
“喲!火氣不小!”羅齊軍將話筒換了個耳朵,有點心虛地揉揉鼻子,好脾氣地再次問道:“項琴今天去你那裡了?她沒把你怎麼樣吧?”
說起這事,米前進心裡窩了一肚子的火,“她能把我怎麼樣?說起這事我正想問你,平時你的嘴應該夠緊的,從什麼時候開始學會了大嘴巴了?”
“......”
羅齊軍聽他說話的語氣,兩人應該已經和好,心下一鬆,兩人沒鬨掰就成。
隨即想起這事就懊惱不已,當時事情是這樣的,說來也不算他大嘴巴有點事滿世界弄的人儘皆知。
他和項琴本來就是一個單位的,那天米前進拜托他的事,他很上心。
兩人通話一結束,他就開始聯絡人開始運作起來。
沒曾想,他和人講電話時被來辦公室找他的項琴聽了正著!
哦嗬!這下全露了底了!
把當時的情景跟他簡約地說了一遍,為了節約資源,“事情就是這樣子,彆扯遠了,今天你打電話過來到底有什麼事?咱們長話短說彆浪費資源,總占著線,彆人等著用呢。”
米前進想對著戰友發會牢騷,聽這催促的話一噎,又無力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