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隻是太在意皇上而已,皇上就饒了臣妾這一次吧!”
瞧著四爺都不帶正眼看的,年氏更著急了,也管不了什麼麵子不麵子的,小跑著上前,跪在四爺麵前,拉著四爺龍袍的袍角。
“年常在,哦不,是年答應原來是在意皇上,這才撚酸吃醋啊!”
時筠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聽著像是在給年氏解釋的樣子。
“沒錯,是同側福晉說的那般,臣妾隻是太在意皇上了。”
年氏聽時筠給自己解釋,也想不了那麼多,忙順著時筠的話說道。
“······”
四爺見此眉頭都快擰成了麻花。
“噗嗤······”
一旁默默不做聲的九爺,忍不住笑出了聲,像是覺得此時不合適,還特意的用扇子擋住了翹起的嘴角。
他是從來還沒有見過這麼蠢的女人,以兩人之間形同水火的關係來看,時筠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幫她解釋呢。
這般拎不清,活該有這個下場。
“爺!”
瞧著九爺笑,時筠忍住笑,用胳膊肘撞了撞九爺的腰窩子,示意他彆笑,她話還沒有說完呢。
九爺自然聽時筠的話了,立馬抿起嘴巴,收起扇子,還衝著時筠做了個請的姿勢。
“那更了不得了,撚酸吃醋,這便是犯了七出之妒忌,在民間可是要被休棄的。”
所以說,如今隻是降位分,沒有貶為庶人,年氏就該偷著樂了。
“這······”
正在哭哭啼啼的年氏一下子就愣住了,顯然是沒有想到時筠還有後話。
“臣妾自知自己有錯,皇上降了臣妾的位分,臣妾不敢再有怨言,隻求皇上放過年家。”
年氏瞪了時筠一眼,狠狠的磨了磨後牙槽。
這個時候,她已經不敢再為自己求情了,反而給年家人求情。
因為年氏清楚的知道,隻要年家還在,那麼她便有了恢複位分,甚至是嬪,妃,貴妃都有可能。
“答應還是莫要在求情了,年家教導不善,皇上仁慈,隻是叫年大人安享晚年而已。”
有了九爺在,時筠從小菜雞直接轉為戰鬥機。
一個勁的在拱火。
誰讓年氏心思那麼壞,嘴巴那麼臭。
“你閉嘴!”
年氏本來就在氣頭上,,時筠一拱火,年氏便上頭了。
“嗚嗚,爺,年答應好凶!”
時筠嘴角勾著笑,可是臉上卻是一副委屈的模樣。
“妾身隻是好心提醒年答應而已!”不得不說,這小白花的做派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對付年氏這種人,就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走小白花的路,叫小白花無路可走。
瞧著年氏憤怒的樣子,時筠終於是解了氣。
“嗯,爺明白,既然年答應不領情,那麼臣弟便帶側福晉先離開了。”
時筠想演,九爺自然要配合。
也主要是時筠一直在捏九爺的腰窩子。
蔣思思去了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回來,時筠著實有些擔心。
但是自己也不好開口要離開,這自然便落在了九爺的頭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