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
南枝立馬跳出來反駁。
“主子爺彆聽喜塔臘格格亂說,明明就是她自己故意落水的。”
南枝是個直性子,她們都親眼看見了喜塔臘氏自己向後倒去,然後落了水。
怎麼就是自家主子推的她呢。
“南枝姑娘是覺得我有多麼想不開,犯得著自己跳進水裡。明明就是······明明就是······”
喜塔臘氏委屈的看了眼九爺,隨後又怯生生的看了眼時筠。
若是不知情的人,還真會以為是時筠將人推下去的。
“你的意思是側福晉將你推落水中的?”
九爺麵色陰沉,喜塔臘氏心裡一喜,可麵上故作委屈。
“都是奴才的不好,不該跟側福晉爭執。”
一旁的陳氏頓時就著急起來了。
看了看時筠,卻見時筠一點反應都沒有,再看看九爺,隻見九爺冷著一張臉。
陳氏沒伺候過九爺幾次,根本就不了解九爺的性子。
當先看著九爺不高興,心裡頓時就擔心起了時筠。
因此撩起裙子,噗通一聲跪在了九爺麵前。
“側福晉為人親善,怎麼可能推喜塔臘格格落水呢。
是喜塔臘格格請側福晉幫看荷包上的繡樣,待側福晉還給喜塔臘格格的時候,喜塔臘格格突然就往後倒去。奴才看得清楚,側福晉並沒有碰到格格。”
陳氏跪在地上,垂著頭,因為緊張,並不敢直視九爺。
不過她想要表達的意思很清楚。
“主子爺彆聽陳姑娘胡說,爺是看見側福晉推奴才的。”
喜塔臘氏一點都不擔心,畢竟從九爺來的那個方向看過來,確實像是時筠推了喜塔臘氏一把。
“原來如此啊?”
一直默不作聲的時筠,突然就笑了起來。
她就說呢,喜塔臘氏怎麼突然來這一招,原來都是做給九爺看的。
不過既然要陷害她,何不來真的呢。
“南枝,將人給我扶起來。”
時筠指了指喜塔臘氏,隨後又指了指她方才落水的地方。
“這裡不成,太淺了。”
時筠還親自走到水邊看了看,隨即搖了搖頭,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下,時筠又走到另一麵,甚至還滿意的點點頭。
“就這裡吧!”
時筠衝著南枝招招手,示意南枝將喜塔臘氏帶過來。
“側福晉要做什麼?”
喜塔臘氏有些害怕的看向時筠,想要掙紮,但是自己一個剛落了水的人,哪有力氣掙脫南枝的桎梏。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南枝將自己帶到時筠所示的位置上。
“自然是要將你的誣陷坐實了。”
時筠淺淺一笑,可是這笑容落在喜塔臘氏眼裡,卻叫她不由的抖了抖。
“奴才······沒有(咕咚)······陷害側福晉。”
喜塔臘氏艱難的吞吞口水,看向時筠的眼神更加害怕了。
“嗬嗬!”
時筠輕笑,倒也不說什麼,隻是伸手輕輕一推,喜塔臘氏順勢朝著後麵倒去。
她本來就被南枝帶到了涼亭邊上,加上也沒什麼力氣,時筠都不需要用什麼力氣,就將人推進水裡。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