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為何這會子說心疼了,想到這,時筠將疑惑的目光落到了時箬的身上。
“前些日子,寬哥兒病了,起不來身,我的意思便是免了這幾日寬哥兒的功課。”
說到這,時箬默默的開始垂淚,時筠頓時蹙起眉頭。
孩子生病的話,確實要好好休息,不用去上學,那很正常。
大阿哥他們都是這樣。
“可我那婆婆,竟硬生生的叫人將生病的寬哥兒,帶去上課,還說小孩子不能這麼寵著。”
說到這,時箬眼角有淚水劃過。
孩子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看著發著熱的兒子坐在寬大的椅子上,迷迷糊糊的,最心疼的自然是她這個母親了。
時筠聽完時箬的話,眉頭皺的更緊了。
“若隻是這事兒,那也就罷了,寬哥兒也不可能日日都生病······”
“胡說!”
時箬話說到一半,就被時筠給打斷了。
瞧瞧這是一個母親該說的話嗎,什麼叫日日生病。
“咱們寬哥兒平平安安才是。”
時筠雖然沒什麼忌諱的,但這話說出來就是不好聽。
“嗯!”
時箬苦笑的點點頭,算是應了下來。
“可我那婆婆在前些日子等寬哥兒病剛好,竟然叫寬哥兒每日卯時讀書,直到巳時末才能歇息。這期間足足七個時辰。可寬哥兒才大病初愈,也僅僅才四歲而已。”
說到心疼處,時箬不爭氣的哭了出來。
時筠見狀,冷著臉,叫人拿了帕子給時箬。
心裡卻也有些生氣。
望子成龍,時筠可以接受,但是揠苗助長,時筠接受不了。
叫一個四歲的孩子,每天學習十四個小時,就算是成年人,怕是也得累出病來。
“所以這些日子,你都是陪著寬哥兒一起的?”
要不然時筠實在不知道怎麼解釋,時箬如此消瘦。
“嗯,我擔心寬哥兒身子吃不消。”
時箬擦了擦眼淚,點了點頭。
“那王子序怎麼說?寬哥兒可是他的長子。”
時筠就不相信了,王子序能眼睜睜的看著將自己兒子累垮。
“······”
可時箬卻搖了搖頭。
表情也是一言難儘。
“子序說,他從小也是這般!”
所以他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啪!”
“糊塗,愚蠢。”
時筠一掌拍在桌麵上,桌子上的茶盞都跟著晃了晃。
此時的時筠突然就想起了十爺府上的王氏。
那也是在四阿哥小小年紀的時候,就逼著那孩子念書的,
“姐姐,我該怎麼辦,寬哥兒這樣下去,身子遲早是要拖垮的。”
時箬著急的看向時筠,整個京城,她除了求助自家姐姐之外,實在不知道有什麼辦法。
“容我想想!”
時筠攏起眉頭,生病了都被人挖起來,時筠一時半會子,實在是沒什麼辦法啊!
“嗯嗯!”
時箬也不敢吵著時筠,隻是一個人默默的抹著眼淚。
??最近有點事,更的少一些,後麵儘量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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