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在曰占時期走過來的老差人,他見過的場景很多,最重要的是,這件事情他並沒有直接參與,也不擔心許飛會對自己做出什麼事情出來。
除非許飛是不想真的在港島混了。
所以黎佑民講道:“阿飛,現在外麵的那些人都已經被你打到了,大家是讓你出去製止那些人火並,可不是讓你去跟那些人火並的,正如傻七所講的那樣,現在你已經觸犯了警隊的條例,在你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之前,你是沒有資格將嫌疑人帶走的!”
說到這裡,黎佑民看向顏同的那些屬下:“你們現在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將金牙駒送到醫院,然後錄口供!”
顏同看向黎佑民,眼神中有欽佩有感謝。
短短的兩句話,便將事情給扳回來了,隻要金牙駒在自己的手中,那麼金牙駒到底有沒有參與這件事情,還不是自己一句話的事情?
“都聾了嗎?還不趕緊按照黎sir說的辦!?”顏同立即大聲喊道。
油麻地警署的那些人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了,紛紛準備走到許飛的跟前將金牙駒帶走!
“都不許動!!”
許飛厲聲嗬斥道。
剛剛事情的餘威還曆曆在目,此時油麻地警署的那些探員看到許飛這麼講,紛紛停止了自己的動作,不敢上前。
“許飛,你不要太過分,這裡的每一個人在職位上都比你高,還輪不到你說話!”黎佑民麵色冷峻的說道。
“黎sir還真是威風啊!”一直沒有說話的劉福,這個時候開口了,眼神掃向油麻地警署那些人。
黎佑民終歸是港島區的總華探長,不是九龍區的,更不是整個港島的。
而劉福就不同了,他才是整個港島華人探長中的大哥,他的話讓油麻地警署的探員們情不自禁的後退一步!
“劉sir,我這可是按照咱們警隊的流程走的,不知道劉sir你突然開口是有什麼想法嗎?還是說想要包庇你的人?”黎佑民幽幽的講道。
劉福淡淡的說道:“黎sir,好大的帽子啊,不過這頂帽子我是不會戴的,剛剛阿飛下去的時候已經問過你們了,如果對方動手怎麼辦,是你們說的阿飛可以便宜行事的,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你們卻把責任推到阿飛的身上,現場這麼多人,你真當大家心中沒有衡量嗎?”
黎佑民與顏同兩人神色微變,想到了剛剛的話。
但關鍵是之前誰也沒有想到許飛竟然能夠以一敵二百還將所有人都給砍跑了啊。
“話雖然沒錯,但許飛剛剛明明可以有更好的辦法,卻偏偏用最激烈的手段,這樣還是壞了咱們警隊的規矩,至於我對阿飛的承諾,我可以向阿飛道歉,承認我的失誤,但法律絕對不能淩駕與個人意誌之下!”
黎佑民沉默了一下後,說道。
劉福嗤笑一聲,道:“說的真是好聽,不過今天這件事情發生在我們九龍區,帶走金牙駒的事情,自然也是我們九龍區的事情了,所以這件事情黎sir你還是不要再說什麼了!”
既然你講規矩,那麼我就給你講講規矩!
黎佑民知道自己與劉福的級彆不同,剛剛他可以借著自己的身份給許飛施壓,現在劉福同樣可以。
但好在
“sir,今天的事情肯定是會見報的,為了降低這件事情的影響力,我還是建議隻把這件事情當做社團內部的紛爭,至於許飛違反警隊條例的事情,我看還是咱們內部解決的好!”黎佑民看向傑拉德。
隻要今天傑拉德站在自己這一邊,那麼剩下的事情就都好辦了!
黎佑民打的一手好算盤!
傑拉德先是看了看黎佑民,然後又看向劉福,臉上突然露出笑容。
“我認為許sir剛剛做的事情,沒有什麼問題!”
傑拉德話音一落,現場的所有人都再次驚訝,誰也沒有想到,一直站在黎佑民這一邊的傑拉德突然為許飛講話。
不管眾人的表情,傑拉德繼續講道:“至於剛剛許sir在外麵的行為,雖然有些過激,但現場的情況大家都看到了,許sir也是被迫反擊,如果連這樣都要受到懲罰,那麼咱們警隊就太窩囊了。
至於金牙駒這個人,我也認為劉sir說的是正確的,這件事情既然發生在九龍區,那麼就應該交給劉sir處理這件事情。”
黎佑民與顏同雙目圓睜的看著傑拉德,沒想到傑拉德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們可是一國的!
實際上他們兩人忘記了,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
傑拉德雖然不喜歡許飛這個人,但他喜歡鈔票啊!
從現場的情況來看,顏同針對許飛的計劃明顯是失敗了,既然計劃失敗了,那麼想要在許飛的手中搶過來走私的利益就肯定是沒有希望了。
既然他們沒有辦法通過這條線給自己帶來利益了,那麼他隻能是選擇與許飛,劉福合作,既得利益,總好過等待利益!
許飛站在金牙駒的身邊,笑道:“我早說過,你絕對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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